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本是数学界的璀璨明星,高等学府的学术精英,学生眼中的温和师长。却在一个平常的下午,挥刀将十年好友、学院领导刺死在办公室里。
谁能相信,这个温文尔雅的数学博士,会血溅三尺?
直到一位女学生站出来,道出了那个无人敢说的秘密……
01
"救命!杀人了!"一声尖叫划破了校园午后的宁静。
上海某大学光华楼的走廊上,学生们四散奔逃。几个原本要去办公室咨询问题的学生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脸色苍白,有人甚至吐在了走廊的垃圾桶旁。
十分钟后,警笛声响彻校园。警方冲进办公室,眼前的一幕让经验丰富的警员都倒吸一口冷气。数学院主任陈教授倒在血泊中,腹部和胸口多处刀伤,鲜血将整件白衬衫染红。一把水果刀丢在地上,刀刃已经弯曲。
而在办公室角落里,一个满手是血的男人静静坐着,目光呆滞地望向窗外。他穿着黑色休闲西装,框架眼镜上沾了几滴血迹,看上去就像刚刚上完课的大学教师。
"你是?"警方警惕地靠近。
"我是李越明。"男人抬起头,声音平静,"数学院副教授,博士。那个人是我杀的。"
警方迅速将现场封锁,李越明被戴上手铐带走。一路上,他没有反抗,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只是去参加一场学术研讨会。
事件迅速在校园内传开。当天下午,数学院紧急召开会议,讨论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
"李越明?那个从美国回来的数学博士?他怎么可能杀人?"一位老教授不可思议地摇头。
"他还是陈教授最欣赏的年轻教师,两人经常一起喝茶讨论问题,关系好得很。"
"上周学院聚餐,他们还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没有人能理解李越明的行为。在所有人印象中,他永远彬彬有礼,声音轻柔,即使批评学生也不会提高音量。他的课总是座无虚席,很多外系学生也慕名旁听。
学生中甚至流传出不同版本的谣言:有人说李越明因学术成果被剽窃而报复;有人说两人因为争夺项目经费起了冲突;还有人说李越明精神出了问题。
校方很快发布公告,呼吁师生不信谣、不传谣,配合警方调查。
陈教授的妻子赶到医院时,丈夫已经没有生命体征。她瘫坐在地,泪水浸湿了衣襟。三十年的婚姻,她无法接受丈夫就这样离去,更无法理解凶手竟是丈夫一手引进、视如己出的年轻同事。
警方在李越明的公寓里搜出了几本日记,但全是数学公式和教学笔记,没有任何个人情绪或动机的记录。他的手机和电脑也被带走进行检查。
整个校园笼罩在阴霾中,教职工和学生们窃窃私语,试图拼凑出事件的真相。但答案似乎只存在于两个人之间,而其中一个已经永远沉默,另一个则冷静得可怕。
02
李越明出生在江苏一个普通家庭,父母都是中学教师。从小,他展现出惊人的数学天赋。十岁时,他已经能解决高中数学竞赛题目。
"他的数学直觉太强了,仿佛与生俱来。"初中数学老师回忆,"他总是能找到最简洁优雅的解法,那些解法连我都想不到。"
高考,李越明以省内理科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数学系。大学期间,他每年都获得特等奖学金,发表了三篇被SCI收录的学术论文。本科毕业时,美国多所名校向他抛出橄榄枝。
"我选择约翰霍普金斯,因为那里的张教授在代数几何领域世界领先。"李越明在一次校友采访中说。
在美国,李越明如鱼得水。他的博士论文解决了一个困扰学界十年的数学难题,被评为年度最佳博士论文。完成博士后研究后,他本可以留在美国发展,但他选择了回国。
"祖国需要我,母校需要我。"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34岁的李越明回到某大学任教。学校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欢迎仪式,时任数学院院长的陈教授亲自为他引荐。两人都毕业于复旦,虽然年龄相差十多岁,但在学术上一见如故。
李越明的课堂独具特色。他没有照本宣科,而是通过生活实例讲解抽象概念,将枯燥的数学理论变得生动有趣。他经常用粉笔在黑板上画出漂亮的图形,然后用手指轻点关键部分,声音不紧不慢地引导学生思考。
"李老师不会直接给你答案,他会引导你自己发现答案。"一位学生这样评价。
学生们喜欢在课后围着他提问。李越明从不显露不耐烦,常常站在教室里解答问题直到天黑。期末时,他的课程评分总是全院第一。
与陈教授的友谊也在不断深化。两人经常在校园内一起散步,讨论数学问题。陈教授比李越明年长,有更丰富的学术资源和人脉,常常将会议和项目机会介绍给李越明。
"陈教授待我如亲弟弟,我很感激他的提携。"李越明在一次院内座谈会上说。
在同事眼中,李越明为人谦和,不争不抢,从不参与办公室政治。他将全部精力投入教学和研究,经常工作到深夜。有时清洁工进办公室打扫时,还能看到他伏案疾书的身影。
"他是我们学院最勤奋的年轻教师,前途不可限量。"陈教授曾这样评价李越明。
然而,没人想到,这位被寄予厚望的数学天才,会在三年后用一把水果刀结束了引路人的生命。
03
李越明工作满三年,按照学校规定迎来首次聘期考核。
某大学实行"准聘-长聘制",新进教师需经过两个三年考核期。第一个考核通过后,签订第二个三年合同;第二个考核通过且晋升职称后,才能进入长聘系列,获得稳定职位。
考核前,李越明信心满满。他教学评分连续三年全院第一,指导的学生也在各类竞赛中获奖。虽然发表论文数量不多,但质量较高。
结果却出人意料。考核委员会认为,李越明在三年内未能完成规定的科研任务,论文发表数量未达标,建议"合同期满不再续聘"。
这一决定如同晴天霹雳。李越明冲到陈教授办公室,情绪激动地要求解释。
"为什么?我的教学成绩全院第一!学生喜欢我的课!"李越明声音颤抖。
陈教授叹气:"教学只是工作的一部分。学校更看重科研成果,尤其是高水平论文发表数量。你这三年只发了两篇,远低于要求的六篇。"
李越明辩解:"我追求质量而非数量。每篇论文我都精雕细琢,不愿意为发表而发表。"
"我理解你的追求,但学校有统一标准。"陈教授拍拍他的肩膀,"别灰心,我会帮你争取一年续约机会,你集中精力多发几篇文章。"
在陈教授的斡旋下,学校破例给了李越明一年续约机会。李越明感激涕零,发誓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这一年,李越明几乎住在办公室。他减少了与学生的交流时间,专注于撰写论文。原本流畅生动的课堂也变得机械,他时常心不在焉,讲错公式。
学生们发现,以前和蔼可亲的李老师变了。他开始对迟到的学生发火,对问题简单的学生不耐烦。眼睛下方的黑眼圈越来越重,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李越明再次申请续约,获得批准。但这次,他没有表现出任何喜悦,只是木然地点头。
"李老师最近像变了个人。"一位学生告诉辅导员,"他上课时经常发呆,有时突然停下来,盯着窗外看很久。"
同事们也注意到李越明的变化。他不再参加院里的聚餐,独自在办公室吃盒饭。原本每周与陈教授的茶叙也变得少有,两人见面时气氛微妙。
有人在茶水间听到李越明自言自语:"三年心血,就这样被否定……凭什么?"
5月,李越明开始频繁出入陈教授办公室。两人的谈话声有时会透过门缝传出,语气不太友好。但具体内容无人知晓。
直到6月7日下午,那把水果刀终结了一切可能的对话。
04
警方审讯室内,李越明保持沉默,目光呆滞地望着墙壁。两天过去了,他只承认杀人事实,拒绝回答任何关于动机的问题。
"你与陈教授是什么关系?"警官反复询问。
李越明不语。
"你为什么要杀他?是学术纠纷还是个人恩怨?"
李越明依然沉默。
调查陷入僵局。警方决定从旁侧击,深入调查李越明的背景和近期行为。
调查人员走访了数学院的师生,收集了大量证词。绝大多数人都形容李越明是个好老师、好同事,但也有人注意到他近一年来的异常。
"他变得敏感多疑,动不动就觉得别人在背后议论他。"一位同办公室的年轻讲师说。
"有次我无意中提到论文发表的事,他突然激动起来,说现在学术界全是假把式,靠数量堆出来的名声。"另一位教授回忆。
警方检查了李越明的电脑和手机。在其邮箱中,发现了多次投稿被拒的记录。最近半年,他投出的五篇论文全部被顶级期刊拒绝,理由大多是"创新性不足"或"方法不够严谨"。
更引人注目的是,在李越明手机的备忘录中,记录了陈教授近两年发表的每一篇论文,旁边标注着详细评语,如"水货"、"拼凑"、"灌水"等字样。
然而,这些仍不足以解释他铤而走险杀人的动机。直到一位名叫张小雨的女学生主动联系警方,愿意提供重要线索。
张小雨是李越明的学生,大三时选修了他的高等代数课程。她细致地描述了李越明作为教师的点点滴滴。
"李老师是个非常好的老师,讲课深入浅出,循循善诱。我原本害怕数学,在他的引导下竟然爱上了这门学科。"张小雨说,眼中流露出敬佩。
她回忆,李越明特别注重与学生的互动,经常在课后留下来回答问题。他记得每个学生的名字,甚至了解他们的兴趣爱好。
"他会因材施教。对数学基础好的学生,他会推荐更深入的阅读材料;对基础差的学生,他会耐心讲解基本概念。"
然而,从春季学期开始,李越明的教学风格发生了明显变化。
"他变得急躁,不再有耐心解答问题。课堂上经常走神,有时讲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好像忘记了下面要讲什么。"
更让人担忧的是,李越明开始对学生的成绩异常苛刻。原本温和的他会因为一个小错误大发雷霆,甚至当众羞辱学生。
"有次一个同学在黑板上解题出错,李老师直接骂他'愚蠢',那个同学当场哭了。以前的李老师绝不会这样。"
张小雨还注意到,李越明与陈教授的关系逐渐变得微妙。表面上,两人仍是亲密无间的师友;但私下里,李越明提到陈教授时语气复杂。
"有次我去办公室问问题,正好听到李老师在打电话。他说'陈某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
李越明的办公桌上摆着一本日记本,张小雨无意中瞥见了几页内容。那不是普通日记,而是详细记录了陈教授的日常行程、会见的人、参加的会议。
"最奇怪的是,李老师似乎在跟踪陈教授。有几次下课后,我看到他远远跟在陈教授后面,记录他的一举一动。"
这番证词引起了警方高度重视。他们开始怀疑李越明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对陈教授产生了不理性的敌意和猜忌。
然而,张小雨还透露了一个更为关键的信息,这个信息可能是理解整个案件的关键。
"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可能会影响大家对李老师的看法。"张小雨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