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三顺，快躲开！"王叔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可猪已经挣脱了绳索，朝着我冲了过来。院子里一片混乱，猪拱翻了水缸，还踩烂了一筐白菜。
等我回过神来，只见王婶儿站在廊下捂着嘴笑道："瞧瞧，这猪都知道你要宰它，跟你有仇似的！"
屋檐下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抬头一看，一个陌生姑娘正倚在门框上，眼睛弯成了月牙。
01
我叫张三顺，今年二十二岁，家里排行老二，从小在村东头的王叔家长大。
不是我爹娘不要我，实在是我家兄弟姐妹多，家里穷，王叔王婶膝下无子，便把我接过去养着。
王叔是石桥村有名的杀猪匠，手艺在方圆十里八村都数得上，每到年关腊月，各家各户杀年猪，都喜欢请他去帮忙。
那一年是1989年，腊月二十三，小年。
北方的冬天冷得刺骨，大雪纷飞了一整夜，天亮时，院子里、房檐下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我起了个大早，跟着王叔去给村里的李大爷家杀猪。
"三顺，今儿可有你忙的，李家那口猪可有三百多斤呢。"王叔一边收拾工具，一边对我说，"你小子这些年跟着我，手艺都学得差不多了，今天你来挑大梁，我在旁边看着。"
我心里美滋滋的，这是王叔第一次让我独立操刀，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激动。我跟着王叔杀猪已经有四五年了，从最开始打下手，到现在能独当一面，王叔比我亲爹还高兴。
出门时，王婶儿塞给我两个热乎乎的鸡蛋，低声嘱咐："今天可得好好表现，晚上回来给你个惊喜。"
我不知道王婶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李大爷家的猪确实不好对付，足足忙活了大半天才完事。按照习俗，杀猪的人要在主家吃顿饭，叫"压惊酒"。李大爷非要留我和王叔喝几杯，结果我喝得晕晕乎乎的。回到王叔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三顺，你喝多了，早点儿休息吧，明天还得去张家湾杀猪呢。"王叔扶我进了屋，让我赶紧睡觉。
我倒在炕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尿憋醒了。北方的冬夜格外寒冷，我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想去院子里的茅房解决一下。
穿过院子时，我忽然看见西厢房亮着灯，那是平时用来堆放杂物的屋子，很少有人去。王叔王婶一直住在正房，我住在东厢房，西厢房一般都是空着的。
大半夜的，这屋子怎么会亮灯呢？
我酒还没完全醒，好奇心驱使着我朝那间屋子走去。靠近窗户时，我隐约听见里面有水声，似乎有人在洗澡。我心想，这大冬天的，谁会半夜洗澡？可王婶儿不是应该在正房吗？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户，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窗户上糊着一层纸，已经有些破旧，中间有一个小洞。我凑过去，透过那个小洞往里看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彻底清醒了。
屋里放着一个大木盆，一个年轻女子正在盆里洗澡，背对着窗户。屋子里烧着炭火，暖烘烘的。女子的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景，顿时愣在了那里，忘记了呼吸。
突然，不知道是不是我呼吸声太重，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来。
"谁？谁在外面？"女子惊慌地喊道，声音清脆悦耳。
我吓得赶紧蹲下身子，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见屋里没有动静，我才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尿都快憋出来了，可这会儿哪还敢去茅房啊，只好忍着。
02
第二天一早，我被王婶儿的喊声吵醒："三顺，起床了，吃饭了！"
我揉揉眼睛，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一场梦。穿好衣服，洗了脸，我鼓起勇气走进堂屋。
王婶儿正忙着摆饭，王叔坐在桌旁抽烟。让我意外的是，桌边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子，低着头吃饭。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棉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辫，看上去二十出头的样子。
"三顺来了，快坐下吃饭。"王婶儿热情地招呼我，然后指着那个女子说，"这是我娘家侄女小娟，昨天从县城来帮忙准备年货的，会在咱家住几天。"
我这才恍然大悟，昨晚在西厢房洗澡的女子，原来是王婶儿的侄女！我偷看了人家洗澡，心虚得不得了，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你好。"我低着头，小声地打招呼。
小娟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也低声说了句"你好"，然后又低头吃饭。她的侧脸和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下我确定昨晚不是做梦了。
吃饭的时候，王叔王婶儿都很热情地跟小娟说话，问这问那的，而我却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她。吃完饭，王叔催我一起去张家湾杀猪，我如蒙大赦，赶紧跟着王叔出门了。
杀猪的事我已经熟门熟路，虽然心里想着小娟的事，但手上的活儿一点也没耽误。直到傍晚，我们才从张家湾回来，一回到院子里，就闻到一阵香味。
"你们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吧！"王婶儿在厨房里喊道。
我跟着王叔进了堂屋，看见桌上摆着一桌丰盛的晚餐，小娟正在帮忙摆筷子。她今天换了一件粉色的毛衣，看起来更加清秀可人。
"今天晚上小娟下厨，你们尝尝她的手艺。"王婶儿笑着说。
王叔夸赞道："好，好，难得小娟亲自下厨，今天我可要多吃点！"
我不敢多说话，只是老老实实地坐下吃饭。小娟的厨艺确实不错，尤其是她做的红烧肉，香而不腻，我忍不住多吃了两碗饭。
"三顺，你吃得这么香，看来很喜欢小娟做的饭菜啊！"王婶儿意味深长地说。
我差点被饭呛到，连忙摆手："没，没有，就是饿了。"
小娟的脸也红了，低着头不说话。
饭后，王叔拉着我去院子里聊天。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拒绝了，我不抽烟。
"三顺，你今年二十二了吧？"王叔突然问道。
我点点头："嗯，虚岁二十三了。"
"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媳妇儿了。"王叔吐了个烟圈，笑眯眯地说。
我一愣，没想到王叔会突然说这个："叔，我还小呢，再说了，我家条件那么差，谁愿意嫁给我啊？"
王叔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别瞎说，你现在跟着我学了一手好手艺，杀猪这行当挺赚钱的。再说了，你人长得壮实，心地也善良，姑娘家看重的就是这些。"
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觉得小娟这姑娘怎么样？"王叔突然问道，眼睛直盯着我。
我心里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挺，挺好的。"
"她是县医院的护士，工作稳定，人也勤快。你婶儿一直想给你说门亲事，这不就找来她侄女了嘛。"王叔笑得意味深长。
我这才明白王婶儿说的"惊喜"是什么意思，原来是给我介绍对象！可我昨晚偷看了人家洗澡，这要是说出来，不得被打死啊？
03
第二天早上，王叔又接了一家的活儿，早早地就出门了。我本来也要跟着去的，但王婶儿说左邻右舍送来不少年货，需要我帮忙整理，就让我留在家里。
我心里暗叫不妙，这不明摆着是要让我和小娟单独相处吗？可我哪敢跟小娟独处啊，心虚得很。
"三顺，你去把院子里的柴火搬到灶房去，今天要蒸馒头。"王婶儿吩咐道。
我点点头，赶紧出去干活。刚搬了两捆柴火，就看见小娟从西厢房出来，手里拿着一盆衣服，估计是要去洗衣服。
"我帮你吧。"我主动说道，想表现得大方一点。
小娟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娟走到院子角落的水缸边，开始洗衣服。我偷偷看了她几眼，发现她洗衣服的样子很认真，专注的表情很好看。
突然，小娟抬起头，正好对上我的目光："喂，你昨晚是不是去西厢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