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妈一个人开车去内蒙太危险了,但公司这边走不开。"张宇在电话那头急得都快哭了。

我叹了口气,看了看桌上堆积如山的设计稿,又想起多年来张宇对我的帮助,终于点点头:"行,我答应你,明天一早就出发,你放心。"

挂断电话,我哪里会知道,这趟旅程将如何彻底颠覆我的生活?

01

周六清晨六点,北京的街道还沉浸在晨雾中。

我背着简单的行李站在小区门口,期待着与记忆中那位和蔼的阿姨见面。

在我的想象中,她应该是个五十多岁、满脸皱纹、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

"李明,是你吗?"一个清脆的女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身,眼前的景象让我愣住了。

一辆白色的越野车前,站着一位气质优雅的女性。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栗色的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颈部线条。

"您是...张宇的妈妈?"我试探着问道。

她微笑着点点头:"我是陈丽,你可以叫我陈阿姨。"她伸出手,"谢谢你答应小宇的请求,能陪我走这一趟。"

车子启动后,陈阿姨熟练地驾驶着越野车驶出北京城。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偷瞄她的侧脸,试图将眼前这个人与张宇口中的母亲形象重合起来。

"你在看什么?"她突然问道,嘴角带着一丝调皮的微笑。

我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没什么,只是...您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哦?"她挑了挑眉,"你想象中我是什么样子?"

"就是...可能更......"我斟酌着用词,不想显得失礼。

"更老一些?更普通一些?"她大方地替我说出了口,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别担心,很多人第一次见我都这样。小宇总说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

我们的对话自然而然地继续下去。

一路上,陈阿姨向我讲述了她的故事。她今年四十五岁,比我大二十岁。

当年她二十岁出头就生下了张宇,丈夫在张宇五岁时因意外去世,从那以后,她一个人抚养儿子长大。

"最困难的时候,我靠给人缝补衣服为生。"她眼神中流露出追忆的神色,"后来慢慢对手工艺品产生了兴趣,先是自己学着做一些小饰品卖,再后来开了工作室,带了几个徒弟,生意越做越大。"

"您很了不起。"我由衷地赞叹道。

第一天晚上,我们抵达了预定的小镇。

但当我们到达旅馆时,却遇到了第一个意外。

"对不起,夫人。"旅馆老板歉意地说,"由于系统故障,您预订的两个单人房被重复预订了。现在我们只剩下一间双人房。

房间不大,但干净整洁,有一张大床和一个小沙发。

"我睡沙发就好。"我主动提出。

就在我即将入睡时,一声轻微的啜泣声传入我的耳朵。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但声音断断续续地持续着,确实是陈阿姨在哭



我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道:"陈阿姨,您还好吗?"

啜泣声戛然而止,随后是一段短暂的沉默。

"对不起,吵到你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只是...有些想念过去的日子。"

在这个陌生的小镇,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我第一次看到了张宇口中那个"坚强母亲"脆弱的一面。

"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她突然笑了笑,声音中的哽咽消失了,"你不用叫我陈阿姨了,显得我好老。叫我陈姐吧,反正我们只差二十岁,也不算太远。"

第二天清晨,我们早早启程,计划穿越河北前往内蒙古。

天气晴朗,阳光透过车窗洒在陈姐的脸上,为她增添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车子行驶在宽阔的高速公路上,陈姐讲述着她这次去内蒙的目的——参加一个民族手工艺品展览,这对她工作室的发展至关重要。

就在我们交谈正欢时,车子突然发出一阵异常的声响,引擎盖下冒出阵阵白烟。

我们下车查看,发现散热器漏水严重。

我打开引擎盖,仔细检查了一番:"我在大学时学过一点汽车维修知识,这个问题可以临时处理一下,至少能让我们开到附近的镇子。"

烈日当头,汗水很快浸湿了我的衬衫。

我专注地忙碌着,时不时指导陈姐递工具或帮忙扶住某个部件。

她原本担忧的表情渐渐被钦佩所取代,特别是当我成功临时修复漏水点,让车子能够继续行驶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驾驶着车子,终于抵达了小镇上的汽修厂。

技师检查后告诉我们,需要更换散热器的某个部件,但这个配件需要从大城市调取,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到

小镇不大,却有着独特的魅力。

由于计划外的停留,我们决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探索这个陌生的地方。

在一家古玩店里,陈姐发现了一个精美的木雕,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这个工艺太精湛了!"她轻轻抚摸着木雕表面,"你看这个纹理,这个细节处理,一定是位老师傅的作品。"

我没有多想,直接对店主说:"这个我们要了。"

"李明,这太贵重了!"陈姐急忙阻止。

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感谢你这次让我有机会体验这么特别的旅程。"我坚持道。

陈姐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最终微笑着接受了这个礼物。

夜幕降临,我们在镇上的一家小餐馆吃晚饭。

店主推荐了当地特色菜肴,还送上了一壶当地自酿的米酒。

酒过三巡,陈姐的脸颊染上了红晕,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开始讲述更多关于她过去的故事,那些未曾向张宇提起过的辛酸与挣扎。

"其实张宇的父亲并不是意外去世的,"她突然说道,声音低沉,"他是...抛弃了我们母子。"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近深夜。我们准备返回旅馆,但就在这时,陈姐突然轻呼一声。

"我的钥匙不见了,可能落在餐桌上了。"她焦急地翻找着包包。

我们回到餐馆,果然在座位上找到了钥匙。

但当我们再次来到旅馆时,却发现前台已经没有人值班,而陈姐的房间锁了,无法进入。

"现在怎么办?"陈姐有些无奈地问。

我思考了一下,提议道:"要不...今晚你先住我的房间吧,我可以睡地板或沙发。"

陈姐勉强同意了。我的房间比较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沙发。我主动表示睡沙发,但陈姐坚持要分享床铺。

"床够大,我们各睡一边就好。"她说,"你已经在沙发上睡过一晚了,再睡一晚对身体不好。"

我们各自简单洗漱后,躺在了床的两侧,中间刻意留出了一段距离。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我躺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陈姐今天的种种表情和动作。

"李明,"她突然轻声开口,"你觉得我...还有魅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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