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当天,我和从小备受宠爱的妹妹同时被绑架。

面对绑匪的天价赎金,父母只能赎一人。

我被赎回了,来不及震惊,正想让父母救妹妹。

下一秒,我和妹妹互换了身体。

经历了绑匪五天五夜的折磨后,我被随意丢弃在家门口。

当我一瘸一拐地出现,门内的欢声笑语瞬间被打破。

还没开口,一阵眩晕,我带着全身的伤回了原身体。

门外的妹妹刚抬起手链就被全家围着关心时,我跌倒在地。

只有我的丈夫沈迹眼尾通红,心疼地抱住我,说:“终于等到了我的新娘。”

后来,我偶然看到他和妹妹的聊天记录,

“阿迹,我不是故意设计绑架让姐姐害怕的,我只是想知道自己重不重要。”

“欣悦,一个玩笑罢了,尾都帮你收好了,你姐姐又没死,不用内疚。”

“阿迹,姐姐就算没死也受伤了,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吗?”

“欣悦,你就是太善良了,一直为你姐姐着想。你看你姐姐回来后能吃能睡,一点也不像被折磨了五天五夜的的样子,也不关心你的情况,自私得很。”

沈迹还发了一个“抱抱”的表情包。

看到这些聊天记录,我的脑中闪过一道光,让我的思路越发清晰。

原来绑架是丁欣悦设计的,沈迹也知道,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连是我受折磨的五天五夜他们都知道,难道他们知道我们会换身?

我痛苦的时候他们都在嬉戏玩乐。

上天仿佛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我感觉头顶一阵晕炫,脑瓜子嗡嗡的,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水。

还没反应过来,我就听见了一阵敲门声。

我连忙将聊天界面退出,息屏。

沈迹带着一位医生进来了。

他看到我脸颊上的泪痕,连忙过来抱住我,轻拍着我的背安抚。

“老婆,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我保护你。”



我靠着沈迹,一股熟悉的香水味传来,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搅和着空腹的酸水,让我一阵恶心。

这是丁欣悦最喜欢的一款香水,她喜欢在她的所有物身上标注,就像野兽的地盘会用气味昭告有主。

很明显沈迹就是她的所有物。

“呕……”

沈迹看着我吐在他衣服上的呕吐物丝毫没有嫌弃,反而认真地给我擦了擦嘴,笑着调侃我。

“老婆,你是不是早上起来又赖床了?真是个小懒猫,我是不是说过让你每天早上起来喝一杯温水,你回来后忘记了?”

“你先躺着休息一会儿,让医生帮你检查一下,我去换个衣服,顺便帮你倒杯温水。”

沈迹走后,我又打开他的手机,发现聊天记录更新了。

原来他一直在电脑上登着账号。

沈迹说是去换衣服,却借此空挡用电脑和丁欣悦聊天。

2

“心悦,我记得你跟我提过,是不是眼睛不太好?正好我为你姐姐的眼睛找了个专业的专家,到时候帮你治治眼睛。”

“谢谢阿迹,要是能有一双像姐姐一样那么好的眼睛就好了。”

“不用客气,你好好养伤。”

“你想要的都会有。”

我苦笑一声,内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疼。

沈迹换好衣服,端着杯温水再来的时候,医生已经检查完了。

他替我掖好被子,将水递给我,就和医生一起出去了。

我喝了温水暖胃之后,悄悄下床,轻轻地拉开门缝。

“沈先生,你是说想把沈夫人的眼角膜换给欣悦小姐?这太离谱了。”

“什么离谱,时机到了而已。我就是为了将眼睛换给欣悦才让你多次给我夫人检查,懂吗?她右眼正常,那就换右眼。”

“那沈夫人就看不见了,沈先生,你是不是疯了?”

“不会的,就算她是废人我也能照顾好她,就像今天这样……”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的谈话,

只是静静靠在墙上,伸手抚摸我的左眼。

我的左眼并不是看不太清,是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那五天五夜他们将我关在小黑屋折磨。

只有他们休息时,我才能靠着黑暗里昏黄的灯光感觉自己还活着。

这些天我一直靠着右眼视物。

他连我唯一的眼睛都要夺走。

我浑身颤抖起来,呼吸错了一瞬,喘不过来气,慢慢瘫坐在地上。



3

沈迹进屋后,爬上床来紧紧地抱着我。

“老婆,医生说你状态好多了,眼睛很快就能看清了,让我带你出去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我看着沈迹因为兴奋在我胳膊上掐出的红印,心里酸痛不已。

眼睛确实很快就能看清了,只是看清的人不是我。

面上却温柔懂事地嗯了一声。

沈迹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倾身向我凑来,像是要亲我。

我正要偏头躲开,但他只是在我脖间蹭了蹭。

在去公司的路上,我随意地刷着手机,突然发现丁欣悦刚发的朋友圈。

图片显示是一栋巨大的楼房,上面明晃晃地标着“沈氏集团”四个字。

配文是我只是想去参观一下阿迹的公司,他非要亲自来向我介绍,真是黏人。

下面还有一条回复,是沈迹的。

只有两个字。

等我。

我按下车窗,风将我的眼泪无声带走。

在停车场下车时,沈迹拦住了我。

“老婆,我先去通知一下员工,让她们好好迎接你,给你一个惊喜。”

话音落下,沈迹就消失在我面前。

我知道他是急着找丁欣悦,正好不愿与她见面,就借势留在车里。

本以为沈迹要很久才回来,没想到很快车门被打开了。

首先挤进来的是话筒,接着涌来的是记者和摄影师。

“沈夫人,请问你在婚礼当天的绑架中获救后为什么没有救你亲妹妹?是因为从小妹妹比你更受宠你嫉妒所以想害死她吗?”

“沈夫人,听说你妹妹受了五天五夜的折磨,你在家里睡觉时难道不会梦到妹妹向你求救吗?”

“沈夫人,你的丈夫是沈氏集团的总裁,赎金对他根本不是问题,据说沈总对你宠爱非常,是不是为你出气才不愿救你妹妹?”

我蜷缩在地上不断发抖,嘴上无意识说着“别打我别打我。”

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感觉自己要晕厥了,才被赶来的沈迹抱起。

4

我再醒来时已经在沈迹的休息室里。

没有一个人在。

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丁欣悦打来的。

接通后先传来的是一道风声,我刚要问她想干什么,就听到了沈迹的声音。

“记者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告诉他们将欣琪描写地更恶毒,最好出门就被人唾骂、丢臭鸡蛋那种,把欣悦包装成无辜受牵连的人设,让人不忍对她高声说话那种。”

“我已经照您说的吩咐了,不过刚刚夫人的主治医生说夫人的情况很严重,再被刺激很大可能会出现自毁自杀倾向。沈总,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了,本就是欣琪对不起欣悦,我要帮她弥补。我不能阻止欣琪出门就只能让她害怕出门了,让那些记者尽快发文。”

“好的……我……现在就去。”

听着沈迹助理结结巴巴的声音,我眨了眨眼睛,大脑有些迟缓。

那个曾经恭敬地称呼我“沈夫人”的人已经变成了杀死我的帮凶。

心脏突然一阵剧痛,我紧攥着心口处的衣物,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向电话里的欣悦问。

“那他们面对我和你被绑时为什么选择赎我?”

“当然是因为他们知道我们会换身呀,我亲爱的姐姐,你真是太天真了,赎你就是在乎你吗?从小受宠的是我,长大也依然是。”

“对了,多亏了我求来的手链,我们才能换身,不过你别想再换回来,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你永远都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

丁欣悦话音落下的同时一条手链落地被踩碎的声音传来。

挂断电话后,我已经泪流满面。

原以为危机关头父母才表露对我的关心,结果却是知道我身体里的人将是丁欣悦。

就连对着我满怀深情的丈夫都将我排在丁欣悦后面,甚至为了她愿意伤害我,不顾我的性命。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结束。

5

我在专业的机构预约了三天后的假死服务。

发完信息后,沈迹的助理推开了门。

他递给我一杯温水,对上我的视线时又不自觉躲闪。

“夫人,这是沈总安排的,让你醒来喝一杯温水。”

我接过后放在桌子上。

“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跟沈迹说一声。”

我拿着外套就要离开。

“夫人,你要离开还是和沈总当面说比较好,沈总让我在你醒来后带你过去,我不好违抗。”

助理拦往我,语气带着强硬。

我也不愿为难他,就点头应了。

到员工层时,我看见一群人围着丁欣悦聊的热火朝天。

他们都误以为丁欣悦是真正的沈夫人。

丁欣悦在中间浅浅微笑,对上我的视线时满是挑衅。

察觉到助理怜悯的目光,我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我抬起脚步就要掉头离开。

“老婆,你终于来了。”

沈迹不知何时从后方拉住我的手,将我拽到他怀里。

“大家安静一下,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老婆,丁欣琪。”

那群讨论的人骤然安静下来。

丁欣悦上前来拉住我。

“这是我姐姐,因为一些事我们前几天刚见到面。”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沈夫人!我想起来了。”

“她就是那个绑架案被赎回的人,还拦着不让家人救自己的亲妹妹,让妹妹遭受了五天五夜的折磨。”

“啊,你是说沈夫人不让人救欣悦小姐,导致欣悦小姐受了绑匪五天五夜的折磨,天啊,她也太恶毒了!不会是嫉妒沈总和欣悦小姐的关系才故意害她吧。”

“细思极恐,欣悦小姐这么善良的人竟然遇到这么恶毒的姐姐,太让人心疼了!还是温柔的欣悦小姐最适合当沈氏的夫人。”

我听着前方不明真相的人骂我恶毒,唾弃我,而真正的凶手享受着称赞。

没有人保护我,就连承诺过会护好我一生的沈迹也在旁边轻勾唇角。

果然,他只在意对丁欣悦不好的言论。

我攥紧手指,指甲都抠出了血,才平复住心里止不住的尖叫和委屈。

6

“好了,不要乱说话,都去工作。”

沈迹大概是觉得我太安静了,才想起来打断她们。

“老婆,她们都是看无良小报乱说的,别在意,我去帮你倒杯温水。”

沈迹走后,丁欣悦也朝着那方向去了。

我等了一会儿,握着手机跟了上去,却在拐角处被等在那已久的丁欣悦拦住。

“我亲爱的姐姐,看到了吗?所有人都知道是你将我抛下,让我独自被折磨,你在她们眼里就是个罪人。没有人会知道是我设计的绑架案。”

“我只是说了句看见你会想起不好的回忆,阿迹就让记者把你贬低成罪人,被千夫所指。那你这双漂亮的眼睛呢?”

丁欣悦突然摔倒在地,大叫着。

“阿迹,阿迹,救我!”

我被她这转变弄得一愣,接着就被赶来的沈迹一把推开,头撞到墙的棱角上,一阵晕眩。

丁欣悦一下扑到沈迹怀里,哭得双眼通红。

“阿迹,我怎么看不见了?我好害怕。”

沈迹抱着她安慰,转头对上我,眼神冰冷刺骨。

“丁欣琪,你已经有的够多了,为什么还要害她?既然这样,我也不和你客气了,欣悦眼睛不好,就拿你的眼睛给她赔罪吧!”

沈迹抱着丁欣悦大步离开了,将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不一会儿,沈迹的保镖来了。

我被他们捆住带到了一家私人诊所。

7

小诊所里只有一个小窗和两张床。

我到时丁欣悦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蚕丝被上。

我则被安置在那个破木板床上与菌菇相伴。

“沈总,夫人在这木板床上恐怕不妥,容易感染,要不先去换一张床?”

医生看着我的情况,皱着眉头提议。

“不用,又死不了,欣悦等不及了。”

沈迹宠溺地着丁欣悦,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好的……沈总,麻醉只有一支,一会儿让他们再……”

“不用麻烦了,将那支留给欣悦。”

医生拉了个帘子,很快就开始给我摘取眼角膜。

没有麻醉,我又是疼痛敏感体质,更是疼到窒息。

我止不住地哭喊,求饶,求着沈迹让我用麻醉,却换来一句,“这才哪到哪?”

帘子内是我的惨叫声,帘子外是沈迹与丁欣悦的欢乐谈话声。

一直到我疼晕过去。

8

再醒来时,我的右眼已经看不见了,只有左眼能看见依稀的轮廓。

我摸索着放在帘子下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

“不用三天后了,即刻进行假死计划。”

“明天以我的名义召开一场记者招待会,就说会对之前的新闻发表看法。不论发生什么,钱会如约到你账上。”

我将一切安排好后,等着接应我的人来。

第二天,沈迹像往常一样参加了记者招待会。

大批的媒体把他围绕在身前,纷纷询问他夫人怎么没来。

他刚准备开口,门外,下属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沈总,不好了,夫人手术时被感染,活活疼死,尸体已经按她生前所愿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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