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她不是个好女人?"大嫂的脸涨得通红,"映雪把你家收拾得多好啊!哪像你说的那样?"

沈长河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苦笑道:"大嫂,你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派出所值班民警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同志,你说的这个梁映雪,能详细描述一下长相特征吗?"

沈长河刚要开口,突然想起妻子那双永远带着寒意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寒



01

沈长河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娶上媳妇。

在河北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四十八岁的大龄光棍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架不住左邻右舍的闲言碎语。

每到饭点,他总是独自一人蹲在自家那个光秃秃的院子里扒拉着饭碗,听着隔壁此起彼伏的说话声和孩子的笑闹声,心里止不住地发酸。

村里人都说他命苦。年轻时为了给老父亲治病,把家里仅有的几亩地都卖了。后来又给妹妹凑嫁妆,把打工攒的钱都搭了进去。

等到自己想成家的时候,却发现年龄已经不小了,又没有什么积蓄,媒婆们都摇头说太难说亲了。

日复一日的孤独让沈长河变得越发沉默。

他每天天不亮就去建筑工地搬砖,晚上天黑透了才回来。邻居们都说他是个实诚人,就是太过木讷,说话都不利索。久

而久之,村里人提起他,都会摇头叹息:"长河啊,这辈子怕是要打光棍喽。"

就在他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他正在院子里劈柴,大嫂孟巧雨突然领回来一个女人。

"这是映雪,在镇上流浪的,可怜见的。"大嫂拉着那个低着头的女人向他介绍,"我看她人老实,就把她领回来了。长河啊,你看这个人咋样?"

梁映雪,这是她的名字。沈长河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四十出头,虽然不算年轻,但五官清秀,走路坐姿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利落劲儿。

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灰色外套,头发简单地扎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干净利落的感觉。

"长河啊,要不你俩处处看?"大嫂笑眯眯地说,"我看映雪人挺好的,勤快,也不嫌弃咱们这农村的条件。"

沈长河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他这辈子还没跟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憨厚地挠了挠头,偷偷瞥了一眼梁映雪,发现她也在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梁映雪很快就同意了婚事。她说自己是个无依无靠的人,能有个安身之所就很知足了。



虽然没有领证,但两个人还是按照农村的习俗,简单地办了酒席,开始了同居生活。

刚开始的日子,简直像是做梦一样。梁映雪把原本破败的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墙上的裂缝都被仔细地修补好,院子里还种上了几盆花。

沈长河第一次体会到了家的温暖,早上醒来有热腾腾的早饭,晚上回家有人在院子里等着。

"长河,今天想吃啥?"每天下工回来,梁映雪都会这样问他。

"你看着整就行。"沈长河总是这样回答,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虽然媳妇总是有些神神秘秘的,经常说要出去打牌,但只要把家务活都干完了,沈长河也由着她去。

他心里明白,自己这样的条件能找到媳妇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哪能要求那么多。

"长河啊,你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村里人都这么说,"找了个这么贤惠的媳妇。"

沈长河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会不好意思地笑笑。但他心里却越发感激梁映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

02

然而,好景不长。变故发生在他们同居三年后的一个夏天。那天,沈长河鼓起勇气,想和梁映雪商量一下领结婚证的事。

"映雪啊,"他小心翼翼地说,"咱们在一起也好几年了,要不……去领个证?"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脆响,一个耳光重重地抽在他脸上。沈长河愣住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更让他吃惊的是梁映雪的力气,这一巴掌差点把他抽倒在地。

"你要是再提这事,"梁映雪冷冷地说,眼神突然变得可怕起来,"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沈长河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变得陌生的女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日里温柔贤惠的媳妇,怎么会突然变得这样凶狠。

从那以后,动手打人成了家常便饭。

但奇怪的是,梁映雪下手虽然重,却总是避开要害。

有时是因为沈长河回家晚了,有时是因为他多问了一句她去哪儿打牌,甚至有时候根本就没有理由,她就会突然暴起伤人。

沈长河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每次都被她三两下制服。他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哪里是她的对手。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身手那么矫健。

更诡异的是,每次动手之后,梁映雪又会变得异常温柔,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给他煮最爱吃的红烧肉,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种极端的反差让沈长河越来越不安,但他又不敢声张,怕被人笑话。

"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让老婆打?"他不敢想象村里人知道后会怎么说。

但随着时间推移,暴力变本加厉。梁映雪的手段也越来越狠,有时候甚至用扫把、菜刀威胁他。

沈长河开始注意到一些异常:每次她发怒的时候,声音都会变得异常低沉;她的力气大得不像话,能单手提起一袋五十斤的化肥;深更半夜,她经常一个人出去,说是打牌,可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有一股汽油味。

最让他心惊的是,有一次他偶然撞见梁映雪在后院换衣服,月光下,他似乎看到她的后背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但等他再仔细看时,梁映雪已经快速地穿好了衣服。

"看什么看!"她厉声喝道,眼神冰冷得像刀子一样。

终于有一天,在挨了一顿特别狠的打之后,沈长河鼓起最后的勇气去了派出所。他的嘴角还在流血,眼睛也肿得睁不开,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同志,我要报案。"他颤抖着声音说。

值班民警詹明一开始并不太重视,毕竟农村家暴的案子他见得多了。但当他例行询问受害人和施暴者的基本信息时,眉头突然皱了起来。

"你说她叫梁映雪?"詹明在电脑上快速地敲打着什么,"她平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沈长河刚要开口,大嫂孟巧雨突然闯了进来。

"长河!你怎么能这样?"她气喘吁吁地说,"映雪对你多好啊!我要不是偶然碰见你往派出所走,都不知道你居然要告她!"

就在这时,所里警铃大作。

"注意!注意!"对讲机里传来急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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