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人活着,难道就为了受这个罪?”

杨新海蹲在路边,抽着一根快烧到头的劣质烟,眼神空洞地望着远处的黑夜。

他曾经是村里最有希望的少年,可这一辈子,却越活越像个笑话。



1968年的夏天,太阳炙烤着中原的土地,蝉声震耳。

一个瘦弱的婴儿在村里一间破旧的土房里呱呱坠地。

母亲抱着他,看着他瘦小的身体轻声叹气,“就叫新海吧,希望他以后能走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在这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村子里,外面的世界,离他们太远了。

杨新海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上头有五个哥哥姐姐,他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兄弟姐妹的命运恐怕逃不开贫穷二字。

家里挤在一间低矮的泥土房里,墙壁裂缝大得连老鼠钻进钻出都不用低头,雨天一到,屋里到处是水。

父母日夜辛劳也填不饱一家八口的肚子,孩子们每天围着锅台抢吃的,手慢一点,连稀粥都捞不着一口。

可杨新海从小就和别人不一样。

他沉默寡言,却聪明得很。六岁的时候,他看别人读书,一眼就记住了几个字。

等自己上学了,更是一鸣惊人。

村里小学的老师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孩子,说他学得快,做题快,连手里的粉笔都用得比别人利索。

不到一年,他就从一年级跳到了二年级。

可是,天才少年也饿肚子。

放学后,别的孩子蹲在路边捉蚂蚱、玩泥巴,杨新海却只能匆匆赶回家帮忙干活。

母亲看他成绩好,总是心疼地说:“你得好好读书,咱家全靠你翻身了!”

这句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他知道,家里所有人都盼着他能读出个模样,走出去,给家里争光。

新海喜欢画画,每次忙完活儿,他都会捡几根树枝,在地上画村口的大树、老牛和炊烟。

后来老师发现了他的天赋,送了他几本旧图画书。

从那以后,他总喜欢一个人趴在屋檐下的破木板上画画,村里人都说他准是要成大画家了。

可是好景不长。

初中以后,家里的窘迫越来越明显,供他读书已经是勉强。

无奈之下,他被送去表爷家寄宿。



表爷家人多地少,嘴上虽然答应管他吃住,可日子过得憋屈得很。

吃饭时,总是先给家里人盛满了碗,轮到他的时候,锅底连菜渣都没剩下。

他只好端着半碗米汤,默默蹲在灶台边吃完。

夜里睡觉,他被赶去住在堆满杂物的小仓房,冬天冷得手脚发紫。

表爷家的孩子嫌弃他是穷亲戚,没少给他难堪。

一次,他从学校回来,看见放在床上的书被撕得稀巴烂,他问表爷家的孩子为什么这么做,那人只冷笑道:“你读那么多书有啥用?还不是照样穷!”

杨新海没说话,只是默默把书收拾好,整整一夜没睡。

他想离开,他想逃离这片充满冷眼的土地,可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还有没有希望。

1985年的春天,家里终于揭不开锅了。

父母无奈,只能让杨新海辍学。

那天,母亲满脸愧疚,抚摸着他的头说:“海子,不怪咱没本事,是家里实在供不起了……”

杨新海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将那几本破旧的课本小心翼翼地收进了箱子。

那一刻,他的心像掉进了冰窟。

曾经,他总以为知识是通向未来的钥匙,可现在,他连学校的大门都再也进不去了。

离开学校后,他去了焦作煤矿,成为一名普通矿工。

煤矿的日子黑暗、枯燥,每天都是重复的体力劳动。

矿井深处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铁锹和煤块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新海的手被铁锹磨出了厚厚的茧,裂开的口子沾满了煤灰,疼得厉害,但他咬着牙一句怨言都没有。

他知道,没人会在乎他的感受。

矿工们平日里粗鲁不堪,三句话不离脏话。

新海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默默吃饭、默默干活,渐渐地,他和周围人之间似乎隔了一层厚厚的墙。

他开始变得愈发沉默,每天晚上,他都会盯着床头的天花板发呆,思考着自己的人生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矿工的收入依旧捉襟见肘,生活依旧毫无起色。

他曾经想过去做点别的,可是处处碰壁。

后来,他甚至摆过水果摊,可摊位被地痞无赖强行占走,他不仅没赚到钱,还被人狠狠羞辱了一顿。

一次又一次的挫折,击碎了杨新海心中仅存的希望。

他开始觉得,命运对他是不公平的。

1990年,杨新海第一次犯罪。

那是一个寒冬的夜晚,他裹着一件破棉袄,坐在村头抽着烟。

寒风呼啸,吹得他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的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不远处的巷子里,一家农户的门虚掩着,屋内的灯光透出一丝温暖。

新海站了很久,终于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偷走了一只铝盆,转身跑回了黑暗中。

事后,他用铝盆换了几块钱,买了馒头和酒。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犯罪。

他紧张得浑身颤抖,可同时,又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

他想,这个世界既然不给我活路,那我只能自己去抢。

从那以后,他的脚步越走越远。

起初,他只是偷一些生活用品,可渐渐地,他开始对女性伸出罪恶的手。

他不再只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发泄内心的愤怒。

2000年,杨新海已经完全堕落。

他在四省之间流窜,疯狂作案。

他白天假装是一个老实的流浪汉,晚上却悄悄潜入那些孤立的农户。

他的脚步轻得像猫,手中的四磅八棱锤狠狠砸向每一个醒来的人。

他的动作迅速而冷酷,作案后,他总会步行十几公里远,丢弃凶器,再买一把新的锤子。

他不再害怕警察。

甚至有一次,他主动与设卡的警察搭话,只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从容脱身。

他像黑夜中的幽灵,没人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然而,杨新海不知道,自己的恶行终究会迎来终点。

2001年的秋天,皖北的一个小村子,月色昏黄,山路泥泞。

杨新海走在村头的小路上,手里提着一把四磅重的八棱锤,破旧的布鞋踩在泥地里发出轻微的“吧唧”声。

他的眼神空洞,脸上没有表情。

夜风吹过,寒意渗入他的骨髓,但他毫无感觉。

他的目标,是村尾那户人家,听说那户人家只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小女孩。

他靠近了那座低矮的土坯房,窗户里没有光,说明一家人已经睡下。

他站在门前,静静听了几秒,确定里面传来微弱的鼾声。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锤子抬了起来。

门被他轻轻推开,脚步像猫一样轻,连地上的灰都没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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