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历史事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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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简学良拎着酒瓶,站在昏暗的巷子口,像是在问谁,又像在跟自己过不去。他狠狠灌了一口酒,抬头看了眼破旧的路灯,灯光晃得人发昏。



“学良,你就这么回事儿啊?啥时候能给我个准话?”
情妇站在他面前,声音尖锐,脸上写满了不满。

“我说了,我这日子不好弄!你也别老逼我行不行?”简学良有点烦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逼你?你是说我逼你?当初是谁说爱我,谁说要带我走?”情妇的声音更高了,“现在你怎么怂了?怕老婆了?还是怕丢了工作?”

“够了!”简学良突然站了起来,脸一下子黑了,“有完没完?咱俩不就是图个高兴吗?用得着这么较真?”

情妇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再说话,转身摔门而去。谁都没想到,那一晚,她会做出让简学良后悔一辈子的事。

几天后,简学良被警察带走了。举报人正是情妇,她把他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站在审判席上,简学良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对他说“非你不可”的女人,竟成了他的“刽子手”。

“学良,听说你是让女人给整进来的?”一个狱友凑了过来,语气里带着点幸灾乐祸。
简学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搭理。

“咋滴,不爱听啊?这种事儿咱见多了,外面那些女人,心狠着呢。”狱友笑得意味深长。

简学良还是不说话,他心里已经够乱的了。五年,他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五年。最让他憋屈的不是坐牢,而是被一个他曾经宠过、护过的女人送进来的。他越想越窝火,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过得怎么样?”他自言自语,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五年,他的心里就攒着一个念头:等出去,他一定要找情妇算账。他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这么惨,全是她害的。



出狱那天,天刚蒙蒙亮,简学良背着破旧的包,站在监狱门口,神情冷得吓人。他没回家,直接找了个小旅馆住下,第一件事就是问老熟人打听情妇的情况。

“她啊,日子过得不错,听说还有俩孩子。”熟人一脸轻松,“怎么,你还惦记着她呢?”
“惦记?我惦记她干啥!”简学良冷笑,“我就想知道她现在咋样。”

他回到房间,点了一根烟,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街道,脑子里全是情妇的影子。她那张脸一次次出现,笑的时候,哭的时候,甚至背叛他的时候。他越想越气,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几天后,简学良买了些工具,还租了辆车。他没打算直接冲过去,而是先观察。

一天晚上,他站在情妇家附近,远远看着她家的灯光。屋里的人影晃动,偶尔还能听见笑声。那种温馨的画面,让他心里越发不平衡。

“她倒是过得挺好。”他低声嘟囔了一句,手里的拳头越攥越紧。

简学良开始暗中跟踪情妇,熟悉她的一举一动。他发现她的生活简单规律,每天接送孩子上学,下班后跟丈夫一起做饭,周末偶尔带孩子出去玩。

“真是一家子好人啊。”他站在路边,语气里满是讥讽,“不过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他每天晚上都在计划,想好了怎么下手,也想好了怎么全身而退。他甚至开始在脑海里模拟整个过程,每一步都不放过。

然而,有一天,他站在情妇家门外,正准备行动时,却听到了屋里的谈话。

“妈,今天幼儿园发了个奖状!”一个小孩兴奋地喊着。
“是吗?真棒!来,让妈妈看看。”情妇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出来,温柔得像一阵风。

简学良愣了一下,手里的刀不由得握紧了。他心里涌出一股复杂的情绪,说不上是犹豫还是愤怒。他的脚步顿了顿,最终却退了回去。

“还不是时候。”他嘀咕了一句,转身离开。

情妇一家依旧过着安稳的生活,完全不知道危险已经近在眼前。而简学良的心里,仇恨和犹豫不断交战。他的计划还在继续,但下一步怎么走,他自己也不知道。

风暴已经来了,只不过所有人都还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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