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1990年代的长途运输是一份令人又爱又恨的职业。

爱的是收入还算可观,见多识广,恨的却是路途危险重重。

那时,拦路抢劫频繁发生,尤其是在一些偏僻的省道和交界处,成为了司机和乘客们的噩梦。

刘师傅在36岁时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长途司机,负责从河北秦皇岛到山西太原的线路。

他和很多司机一样,学会了在路上察言观色,也知道在哪些地方需要特别留心。

尤其是临近两省交界的地方,很多村里人会趁夜色干起拦路抢劫的勾当。



“这些人都认得我们司机,知道不能得罪,不然坏了自己的生计。”刘师傅在讲述时,依旧记得当年的情景,“所以一般来说,司机不会受伤,但乘客就不一定了。”

某天深夜,刘师傅开着一辆长途客运车,满载着二十多个乘客,驶向太原。

路上,黑暗笼罩,偶尔远处能看到些昏黄的灯光,但大部分时间里,四周都是一片死寂。

刘师傅握着方向盘,熟练地提醒乘客:“前方临近两省交界,大家把贵重物品藏好,遇到什么事不要争吵。”

这话显然让车内气氛紧张了不少,但乘客们似乎也见怪不怪,都默默把包放在脚下或者塞进座位夹缝里。

然而,就在车子驶过一片狭窄的山道时,前方突然出现了几根拦路的木头。

刘师傅一脚踩下刹车,车子在木头前堪堪停住。

与此同时,车灯照出了一群戴着面罩的男人,手里拿着木棒、砍刀,迅速朝车子围了过来。

“别害怕,别反抗,他们只抢财物。”刘师傅回头对乘客们低声安抚,同时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上站了起来。

他打开车门,朝那些歹徒摆了摆手:“几位,出门在外,能不能留点情面?我还有老小要养,别让事儿太大了。”

一个看起来像头头的蒙面男子走上前,冷冷地说:“老规矩,你少废话,配合我们就行,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刘师傅无奈,只能退到一边,看着那十几个人鱼贯而入,开始挨个抢乘客的财物。

歹徒们动作迅速,但并不粗暴,大部分乘客都战战兢兢地掏出钱财、首饰交了出去。

然而,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似乎不甘心,他迟迟不肯把钱递出去。

“你给不给?”蒙面头头不耐烦了,用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抢劫还有理了?这是我给孩子上学的钱,你们不能全拿走!”男人脸涨得通红,死死护着自己的包。

刘师傅试图劝解:“别冲动,大哥,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

话还没说完,蒙面头头一脚踹开男人的手臂,举刀狠狠砍了下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车厢。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男人的衣袖和地板。

男人捂着右手倒在地上,不住地哀嚎。其他乘客吓得纷纷往后躲,整个车厢乱成一团。

刘师傅心里涌起一阵怒火:“你们下手太狠了,这样会出人命的!”

蒙面头头冷笑一声:“少废话!再多嘴,下次就轮到你了!”

抢劫结束后,歹徒们迅速逃走,只留下遍地狼藉和那个满手是血的男人。

刘师傅连忙拨打医院电话,一边用随车的急救箱为伤者简单包扎。

一些乘客因为行程被耽误,开始指责伤者拖累了大家,甚至还有个粗壮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踹了他一脚:“都怪你!早交了不就没事了!”

刘师傅强压怒气,把那名踹人的男子赶回座位:“你们要去赶路可以下车,没人拦着你们!但他现在是人命关天,别再添乱!”

一路上,刘师傅听着伤者的惨哼,开着车急匆匆赶往最近的医院。



到达后,他不仅垫付了医药费,还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500块钱递给伤者:“兄弟,这点钱你先拿着,家人来了再联系我。”

男人虚弱地抬起头,嘴唇动了动:“谢谢你……”

那次事故后,刘师傅对抢劫发生的那段路心生忌惮,主动申请调换线路,半年都没有再跑那条线。

然而,半年后,因为其他线路的司机临时请假,他被迫接回了秦皇岛到太原的任务。

这一次,路况发生了变化。

原本的国道因修路封闭,所有车辆必须绕行一个偏僻的小村庄。

村庄里道路狭窄,刘师傅一边开车一边小心观察,生怕撞到路边的小摊或者行人。

路过一户人家时,刘师傅看到了灵堂的白布条和供桌,显然有人家里出了丧事。他本想视线挪开,可无意间扫了一眼灵堂里摆着的遗像,却差点踩空了油门。

那是一户普通的人家,门前挂着两个白色的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透出一种说不出的凄凉。门口搭起的灵堂上,白布条随风轻轻摆动,与周围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供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祭品,香烟袅袅升起,与空气中的尘埃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显然,这户人家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

刘师傅本能地想要移开视线,不去打扰这份宁静与哀伤。然而,就在他的目光即将离开的那一刻,他的眼角无意间扫过了灵堂里摆着的遗像。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怎么会是他……”刘师傅心头一紧,心跳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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