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爸,这是我们最后能为你做的事了。"大姐的声音颤抖着。

母亲苗影瘫坐在角落,泪水无声滑落,她知道这一切却不敢阻止。

警方赶到现场时,五姐妹已坦承杀父,但她们的眼神中没有悔意,只有复杂的痛楚。

"她们是好孩子,"苗影哽咽着说,"只是……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01

2024年1月15日,寒风刺骨。

李家老宅外,救护车的警笛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几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忙冲进院子,随后又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斜斜地洒在老宅斑驳的砖墙上,刺眼得有些不真实。

院子里的老榆树投下参差的阴影,几只麻雀停在树枝上,好奇地俯视着下方的喧嚣,偶尔发出清脆的鸣叫。

"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3点至4点之间,"一名医生摘下口罩,对站在一旁的警察说道,"我们来得太晚了。"

医生的白大褂上沾了几滴咖啡渍,显然是被匆忙召唤而来,来不及整理自己。

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疲惫中透着职业性的冷静。

院子里,一位老妇人瘫坐在木凳上,目光呆滞,嘴唇微微颤抖。

那是一把已经褪色的红木凳,边缘磨损得光滑,见证了这个家庭数十年的悲欢。

老妇人佝偻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独,她那双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攥着一条已经褪色的手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身边站着五个女子,年龄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出头不等,表情出奇的平静。

五姐妹穿着各异,却都选择了深色系的衣服,仿佛是一场精心策划已久的葬礼。

大姐李肖恩身着深蓝色的套装,端庄而沉稳,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却又藏着无尽的疲惫;二姐身材瘦削,常年紧闭的嘴角下藏着无法言说的秘密;三姐的手指不断绞着衣角,是唯一表现出紧张的人;

四妹留着短发,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最小的五妹站在角落,低着头,睫毛的阴影遮住了她的眼神,但紧咬的下唇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

"死者是李富强,68岁,"一名警察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报警人是他的大女儿李肖恩。"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周围的邻居们隔着围墙探头张望,窃窃私语着,唯恐错过任何细节。

警方队长王宝龙皱着眉头走进了李家的客厅。

他的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一个家庭破碎的心跳上。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混合着酒精、呕吐物和某种刺鼻的化学品味道。

墙上的老式挂钟停在了3点27分,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死者李富强躺在地上,脸色发紫,嘴唇和舌头肿胀得不成样子,痛苦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他穿着一件旧睡袍,左手攥着一只翻倒的玻璃杯,杯中残留着少量无色液体。

地板上的液体已经干涸,在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不像是自然死亡,"法医初步检查后对王宝龙说,"口腔、喉咙和食道有严重的灼伤痕迹,疑似强烈刺激物导致的。"

法医戴着乳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死者的嘴部,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看起来像是某种强酸或碱性物质,死前应该经历了极度的痛苦。"

王宝龙转向站在一旁的五姐妹:"死者是你们的父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眼睛却敏锐地捕捉着每个人细微的表情变化。

大姐李肖恩点了点头:"是的,我们杀了他。"

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四周的空气在那一刻凝固,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戛然而止。

这句平静的认罪让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阳光透过窗户的花格斑驳地洒在地板上,照亮了死者旁边一张被撕碎的全家福照片,碎片散落一地,如同这个家庭破碎的真相。

"你说什么?"王宝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我们杀了他,"李肖恩重复道,声音没有一丝波动,"我们五个姐妹一起策划的。"

王宝龙看了看其他四个妹妹,她们都默默点头,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悔恨,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

"为什么?"王宝龙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父亲?"

"这是我们必须做的事,"二妹李成桃平静地说,"我们别无选择。"

王宝龙命令手下将五姐妹带回警局,同时安排人员封锁现场,开始收集证据。在离开前,他注意到老妇人——死者的妻子苗影,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流着无声的泪。

"带她一起去,"王宝龙指了指苗影,"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02

警局的审讯室里,五姐妹坐成一排,面对王宝龙的询问,她们没有请律师,也没有互相推卸责任,而是轮流讲述了整个谋杀过程。

"这不是一时冲动,"大姐李肖恩说,"我们计划了几个月。"

"为什么要用辣椒水?"王宝龙问道。

"因为辣椒水最容易获得,也最难被追查,"三妹李晓红解释,"我们特意挑选了最辣的品种,用了整整三斤辣椒熬制的。"

"辣度必须足够,"四妹李青青补充,"否则无法达到效果。"

王宝龙感到一阵寒意:"什么效果?"

"让他无法呼吸,"小妹李梅梅直视着王宝龙的眼睛,"快速而有效。"

这种冷静的描述让王宝龙不寒而栗。他翻开记录本,看了看李富强的背景资料。

"据我们了解,你们父亲是个好人啊,"王宝龙说,"邻居们都说他勤劳善良,从不与人结怨。"



"是的,他是个好人,"李肖恩承认,"他支持我们每个人读书,供二妹上了985大学研究生。"

二妹李成桃点点头:"六年前我需要换肾,是父亲四处借钱,最后卖了家里最好的一块地,才凑齐了手术费。"

"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王宝龙感到困惑。

"因为他必须死,"李肖恩冷静地说,"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王宝龙转向其他姐妹:"你们都同意吗?"

四个妹妹齐声回答:"是的。"

王宝龙感到事情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他走出审讯室,让同事继续询问详情,自己则去调查这个家庭的背景。

资料显示,李富强一家住在郊区的一个小村庄。大姐李肖恩今年42岁,常年在外打工,但每月都会回家陪伴父亲几天。二妹李成桃38岁,985大学研究生毕业,婚后不育,一直坚持照顾父母。三妹李晓红35岁,四妹李青青33岁,小妹李梅梅30岁,三人合伙在县城开了一家服装店,生意不错,已经过上了半退休的生活。

母亲苗影今年65岁,一直在家务农,过着简单的生活。她在整个过程中目睹了女儿们对丈夫的残害,却未曾阻止,这一点让王宝龙特别在意。

回到审讯室,王宝龙问道:"你们的母亲知道你们要杀父亲吗?"

"她知道,"李肖恩说,"但请你们不要为难她,她年纪大了,不应该承担责任。"

"责任?"王宝龙冷笑一声,"杀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

"我们知道,"李成桃说,"我们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了。"

03

在另一个审讯室里,王宝龙正在询问五姐妹的谋杀细节。

"我们每个人都有分工,"李肖恩解释道,"我和二妹负责准备辣椒水,三妹和小妹控制父亲,四妹负责捆绑。"



"你们是怎么制服他的?"王宝龙问。

"父亲一直信任我们,"李成桃说,声音第一次出现了颤抖,"我们告诉他要给他喝一种特效药,可以缓解他的疼痛……"

"什么疼痛?"王宝龙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细节。

五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李肖恩继续说:"昨晚八点左右,我们给父亲准备了晚饭,然后告诉他我们有礼物要送给他。"

"父亲很高兴,"李晓红接着说,"他坐在客厅的椅子上,等待我们的'惊喜'。"

"然后我和小妹从背后抓住了他的手臂,"李青青说,"四妹用绳子把他绑在了椅子上。"

"他挣扎了吗?"

"一开始没有,"李梅梅说,"他以为我们在开玩笑。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已经被绑住了。"

"大姐拿来了辣椒水,"李成桃继续道,"父亲看到那红色的液体,开始剧烈挣扎,但已经晚了。"

"我把辣椒水灌进了他的嘴里,"李肖恩平静地说,"他开始惨叫,但我们捂住了他的嘴,不让邻居听到。"

"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王宝龙问。

"大约两个小时,"李青青回答,"父亲非常痛苦,不停地挣扎和呻吟,直到最后……他不动了。"

王宝龙写下这些细节,感到一阵恶心。他转向李肖恩:"你母亲在哪里?"

"她在厨房,"李肖恩说,"她知道我们要做什么,但没有阻止。"

"为什么?"



"这个问题,你得问她自己。"

王宝龙走进关押苗影的房间。老妇人坐在椅子上,双眼红肿,手指不停地绞动着衣角。

"苗影,你的女儿们或许不懂事,但你还不懂吗?杀人,这可是重罪啊,她们死了,你还能心安理得的活下去吗?"

说完,苗影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她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指尖泛白,像是冬日枯萎的树枝。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模糊了她那张憔悴的脸。往日坚强的外壳在这一刻彻底粉碎,只剩下一个无助的母亲。

她万般无奈的抓住王宝龙衣袖,涕泗横流。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仿佛那衣袖是她在汹涌波涛中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她的头低垂着,不敢直视王宝龙的眼睛,羞愧与恐惧交织在她微微抽搐的肩膀上。

"不是我不说……是我实在没办法啊!"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