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刘姐,你丈夫那么病,你还有心思跳舞?"李阿姨的话像针一样刺进刘美芳的耳朵。

"我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刘美芳头也不回地离去,"他吃过药了,我很快回来。"

"你会后悔的。"李阿姨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轻声说道。

刘美芳没有听见这句话,也不会想到这短暂的选择将如何彻底改变她的一生。



01

陈建国与刘美芳的婚姻已有二十年之久。他们在上海打拼多年,终于在市中心附近买下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大房子,还积攒了不少积蓄。在外人看来,这是一对令人羡慕的夫妻,生活美满,经济宽裕。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段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刘美芳五十岁那年,小区里开始有人组织广场舞活动。起初,她只是路过时驻足观看,后来在舞蹈组长林姐的热情邀请下,她试着加入了几次,没想到立刻就爱上了这项活动。

"美芳,你跳得真不错!节奏感特别好!"林姐的赞美让刘美芳心花怒放。

"真的吗?我年轻时学过一点舞蹈,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记得。"刘美芳谦虚地说道,眼睛里却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从那以后,刘美芳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广场舞中。早上六点的晨练,下午三点的排练,晚上七点的正式活动,她一场不落。为了跳舞,她买了各式各样的舞蹈服装,从亮片上衣到彩色裙子,从舞蹈鞋到各种配饰,样样齐全。家里的衣柜已经装不下这些衣服,她又专门买了两个大衣橱。

起初,陈建国对妻子的新爱好还抱着支持的态度。"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只要不影响正常生活就行。"他这样告诉刘美芳。但他没想到,这个"广场舞"会彻底改变他们的生活。



随着刘美芳对广场舞的热爱日益加深,家务活渐渐被她抛到脑后。晚饭经常不准时,有时甚至没有。房间也不像从前那样整洁。陈建国忍不住提出了质疑:"你能不能把时间安排好一点?家里的事情也很重要啊。"

"你懂什么?"刘美芳不耐烦地回应,"我跳舞是为了健康,为了交朋友。你整天就知道工作,人生难道就只有工作吗?"

就这样,广场舞成了他们婚姻中的第三者,一点一点侵蚀着原本就不太牢固的感情基础。

陈建国是上海一家国企的中层管理人员,工作压力不小。或许是长期的紧张和疲劳,又或许是命运的捉弄,在他五十五岁那年,一次例行体检发现了噩耗——肺部有阴影,需要进一步检查。

"建国,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刘美芳问道,语气平淡,眼睛却盯着手机上的广场舞视频教程。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陈建国苦笑着摇摇头,他早已习惯了妻子的敷衍。

02

进一步的检查结果令人震惊——中晚期肺癌。医生的表情凝重:"陈先生,您需要立即接受治疗,手术加化疗,时间紧迫。"

当陈建国把这个消息告诉刘美芳时,她正在试穿一套新买的舞蹈服。

"癌症?"刘美芳顿时呆住了,手中的衣服掉在了地上。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高额的医疗费用,繁琐的照顾工作,还有可能的......她不敢想下去。"医生确定吗?会不会误诊?"

"三家医院的结果都一样。"陈建国平静地说道,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刘美芳沉默了许久,最后说:"那...我们听医生的安排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建国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治疗过程。手术后的恢复期,他需要人照顾,但刘美芳的广场舞却没有停止。

"林姐,今天我可能要晚点去,要给建国做点吃的。"电话那头的刘美芳这样对舞蹈组长说道。

"没事,你先照顾好建国,舞蹈随时都可以跳。"林姐善解人意地回答。

但刘美芳从未因为丈夫的病情而真正放弃过广场舞。她总是匆匆忙忙地做完最基本的家务,就急不可待地奔向小区广场。陈建国的药物、饮食和休息都变得次要,重要的是不要耽误她的舞蹈时间。

"美芳,陈大哥的情况怎么样了?"舞伴们偶尔会关心地询问。

"还行吧,就那样。"刘美芳轻描淡写地回答,迅速转移话题,"新编的那支舞我还没学会呢,你们能教教我吗?"

随着病情的加重,陈建国开始接受化疗。副作用让他苦不堪言——恶心、呕吐、脱发、极度疲劳。他需要更多的关怀和照顾,但刘美芳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漠。

"我说你能不能小点声?我明天还要早起去跳舞呢!"深夜,陈建国因为疼痛而呻吟,刘美芳不耐烦地抱怨道。

"对不起..."陈建国虚弱地道歉,眼泪悄悄地滑落。他怎么也想不到,在生命最艰难的时刻,最亲近的人竟是如此冷酷。

03

邻居李阿姨是最先发现这一切的人。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刘美芳穿着艳丽的舞蹈服出门,而陈建国独自一人颤颤巍巍地去倒垃圾。

"建国,你这是...?"李阿姨惊讶地问道。

"没事,就是想活动活动。"陈建国勉强笑了笑。

李阿姨看出了端倪,主动提出帮忙:"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别客气。"

从那以后,李阿姨经常去陈建国家里帮忙,有时候做点简单的家务,有时候陪他聊聊天。陈建国对此十分感激,但刘美芳却很不满意。

"李阿姨,你别老往我家跑,建国没那么严重,不需要你操心。"刘美芳直接了当地说。

李阿姨委婉地回应:"美芳,建国现在需要照顾,你如果忙,我帮忙是应该的。"

"我自己的丈夫我知道怎么照顾,不劳你费心!"刘美芳的态度越来越强硬。

邻居们渐渐发现了刘美芳的冷漠,背地里议论纷纷:"听说陈建国病得很重,她还整天跳舞,也不管不顾的。"



"可不是嘛,我昨天看见陈建国一个人去医院,走路都走不稳,她倒好,在广场上扭得欢呢!"

这些议论声最终还是传到了刘美芳的耳朵里,但她丝毫不为所动:"他们懂什么?我跳舞也是为了减轻压力,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

陈建国的病情继续恶化,医生委婉地表示,可能需要做好最坏的准备。但即使在这样的时刻,刘美芳仍然坚持每天雷打不动地去跳广场舞。她对丈夫的病情视若无睹,仿佛广场舞才是她生命中唯一重要的事情。

这天下午,陈建国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胸痛,呼吸变得极为困难。他挣扎着伸手去够床头的电话,想要联系刘美芳,但无论如何都够不着。疼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他知道情况不妙,但此时的他,只能无助地躺在床上,等待妻子归来。

04

而此时的刘美芳,正在小区广场上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完全忘记了家中正在遭受病痛折磨的丈夫。

那天下午,如果不是李阿姨恰好路过陈建国家,听到里面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后果不堪设想。

"建国?建国!你怎么了?"李阿姨敲门无人应答,急忙用备用钥匙打开门,看到陈建国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

"快叫救护车!"李阿姨大喊道,邻居们闻声赶来,一片忙乱中,有人拨打了120,有人去广场上寻找刘美芳。

"刘美芳!刘美芳!"小区保安气喘吁吁地跑到广场上,大声呼喊。"你丈夫不行了,已经送医院了!"

舞蹈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刘美芳。她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什么?不可能吧,我出门前他还好好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不确定。

"是真的!李阿姨已经陪着去医院了,你快去吧!"保安催促道。



刘美芳慌乱地收拾了一下,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中离开了广场。她心里有些恼怒: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新学的舞蹈才跳到一半呢!

医院的急诊室外,李阿姨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刘美芳姗姗来迟,她忍不住责备道:"美芳,建国都这样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跳舞?"

"我又不知道他会突然发病,再说了,他平时经常喊疼,我也分不清真假..."刘美芳的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医生从急诊室出来,表情凝重:"家属在吗?病人情况很不乐观,肺部大面积感染,加上癌细胞的扩散,随时可能出现生命危险。建议立即住院治疗。"

刘美芳犹豫了:"住院...要多少钱啊?"

李阿姨瞪大了眼睛:"美芳!现在是考虑钱的时候吗?建国命都快没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刘美芳讪讪地说,却还是签了住院同意书。

05

陈建国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说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至关重要。刘美芳被要求守在医院,以便随时签署可能的手术同意书或其他文件。

晚上七点,正是广场舞开始的时间。刘美芳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心神不宁。她拿出手机,给林姐发了条信息:"今天可能去不了了,建国住院了,挺严重的。"

林姐很快回复:"别担心,照顾好建国要紧,舞蹈的事先放一放。"

刘美芳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口袋。走廊上人来人往,有的家属焦急地等待,有的医护人员快步穿行。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

晚上十点,医生再次出来:"病人暂时稳定下来了,但仍然很危险。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但不要太久。"

刘美芳点点头,跟着医生进入重症监护室。陈建国躺在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呼吸机有节奏地运作着,监护仪上的各种数据不断闪烁。他看起来如此虚弱、无助,与记忆中那个强壮、自信的男人判若两人。

"建国..."刘美芳轻声呼唤,陈建国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妻子,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他想说什么,但插在喉咙里的管子让他无法说话。



"你别说话,好好休息。"刘美芳说道,语气中难得地带着一丝关切。

陈建国用微弱的力气握了握妻子的手,眼中含着泪水。那一刻,刘美芳感到一丝内疚:这些年来,她是不是太过自私了?她是不是忽略了丈夫太多?

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实际问题所取代:如果陈建国真的不行了,他的退休金、存款、房子都会怎么样?她会不会失去这些?

想到这里,刘美芳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她握着丈夫的手,心中却在计算着未来可能的得失。

陈建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变得悲伤。他缓缓闭上眼睛,似乎不忍再看妻子脸上的表情。

06

第二天一早,刘美芳接到医院的电话:"您丈夫情况有所好转,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刘美芳松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去医院。在病房里,陈建国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虽然看起来仍然很虚弱。

"医生说你好多了,真是吓死我了。"刘美芳说道,语气中却没有多少真实的关切。

陈建国微微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妻子:"美芳,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刘美芳问道,心中有些不安。

"我们这些年...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结婚时的样子吗?"陈建国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刘美芳的心上。

刘美芳避开他的目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是啊,都过去了..."陈建国苦笑着说,"我只是想知道,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会怎么样。"

"别胡说!"刘美芳连忙制止他,"医生说你好多了,怎么还说这种话?"

"美芳,我们都知道,我这病..."陈建国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建国的病情时好时坏。每当他病情稍好一些,刘美芳就会抓紧时间去跳广场舞;一旦他病情恶化,她就不得不待在医院。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两个月,直到那个命运的转折点到来。

那天下午,刘美芳刚跳完广场舞,准备回家时,接到了医院的紧急电话:"您丈夫突发心脏骤停,目前正在抢救,请您立即赶来医院。"

刘美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匆忙赶到医院,却被告知已经晚了——陈建国在抢救过程中离世了。医生遗憾地说:"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但还是没能留住他。"

刘美芳呆立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悲伤?遗憾?解脱?各种情绪在她心中交织,但最终浮现的却是一个现实问题:陈建国的财产现在要怎么处理?

在丈夫的葬礼上,刘美芳表现得很得体,接受了亲友们的安慰和哀悼。但熟悉她的人都能看出,她的悲伤并不深刻,甚至在某些瞬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释然和期待。

葬礼结束后不久,刘美芳就开始着手处理陈建国的遗产事宜。退休金需要去单位办理,存款需要去银行变更户名,而最重要的,自然是他们的房产

"等这些都办完了,我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了。"刘美芳心想,"也许可以参加更多的舞蹈活动,甚至去外地参赛也不是不可能。"

07

带着这样的想法,刘美芳来到了银行,准备办理陈建国名下财产的过户手续。



银行大厅里人来人往,刘美芳拿着号码牌,耐心地等待着。终于,轮到她了。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柜台后的年轻女孩礼貌地问道。

"我丈夫前段时间去世了,我想办理一下他名下账户和财产的过户手续。"刘美芳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好的,请出示您的身份证、结婚证和您丈夫的死亡证明。"女孩公式化地说道。

刘美芳早已准备好了这些材料,一一递了过去。女孩接过材料,认真地核对着,然后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您丈夫是陈建国先生,对吧?"女孩确认道。

"是的。"刘美芳点点头,心中有些激动——很快,那些钱就都是她的了。

可接下来柜员说的一句话却让她当场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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