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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野人!山上有野人!”
2003年,湖北省某村,年过半百的张成芳背着采药的背篓慌慌忙忙跑回村子里,一边跑一边神色紧张地大喊,惹得村中不少村民开着窗户查看情况。张成芳跑得着急,背篓里的药材散落一地也没有发觉,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细细闻讯才知,张成芳竟然在神农架附近的荒山上看到野人,吓得不轻,引得村民们哈哈大笑,这个年代,怎么还会有野人存在呢?见平时劈柴砍树力大如牛的张成芳居然被吓成怂样,村民们纷纷怀疑她大概是精神出现问题。
村子坐落在神农架附近,四周群山环绕,村后有一座荒山,山林茂密,地形陡峭,藤蔓垂挂,仿佛一片与世隔绝的原始森林。这里常有野兽出没,村民们除了偶尔上山采药,平日里很少踏足这片区域。张成芳是村里的寡妇,丈夫前些年去世,儿子又常年在外地打工,杳无音讯。为了凑够进城寻找儿子的路费,张成芳只能靠上山采药卖钱来维持生计。只要不下雨,她就会背着竹篓,独自一人爬上荒山,希望能找到一些珍贵的药材。
这天,张成芳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带上干粮和水,踏上了上山的路。山里的雾气还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草木气息。她小心翼翼地穿过茂密的树林,时不时拨开垂下的藤蔓,寻找着药材的踪迹。然而,就在她深入山林时,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仿佛有人在低声啜泣。她心中一紧,停下脚步,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个周末,张成芳起了个大早背着背篓进山,轻车熟路朝着药草生长最为密集的山顶走去。昨夜下过雨,山路泥泞,踩得张成芳的筒靴上沾染泥土,寸步难行,只能边走边停下来刷土,没想到再一次抬头时,竟突然失了方向,环顾四周都是绿油油一片。
暗骂一句倒霉后,张成芳皱着眉头四处乱转碰运气,没想到竟然在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后面找到一片新鲜的灵芝。张成芳喜从中来,刚才迷路的不悦立马一扫而空,蹲下身,放下背篓开始采撷起来。
此时,旁边的草丛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合时宜晃动几下,吓得张成芳警觉,停下手里的动作。下一秒,一双血红的眼睛出现在草丛之中,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朝着张成芳靠近。张成芳腿已经蹲麻,害怕地瞪大双眼,下一秒,一只黄鼠狼从草丛中窜出来。
“原来是黄皮子,吓我一跳,装神弄鬼。”
张成芳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下,没想到当她继续挖灵芝时,树后面闪过一道黑影,朝着张成芳敏捷飞奔而来。毫无防备的张成芳完全来不及躲避,一个毛发凌乱,蓬头垢面,四肢较长的野人死死地咬住她的脚踝。
慌乱不已的张成芳本能反应又瞪又踹,将野人踢开,慌忙尖叫。野人这才松口,叼着那只黄皮子手舞足蹈地朝着后山跑去,消失在草丛之中。惊魂未定的张成芳简单用纱布包扎伤口后,朝着山下一瘸一拐走去,终于是在天亮之前赶回村落。
看到张成芳灰头土脸的样子,加上脚踝上的伤口,再也没有村民嘲笑。大家议论纷纷,约定好今日不再上山,同时也过着心神不宁的生活,害怕攻击性强的野人趁着夜色下山把他们一网打尽。正当所有人对山上野人避之不及的时候,村民贾佩却在心中做下一个决定。
“什么!你要上山?山里可是有野人,你疯了吗?”
贾佩默默地低下头,眼神却坚毅无比,默默握紧拳头,他当然知道趁着夜色上山危险重重,可是他却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半年前,贾佩的女儿人间蒸发般失踪,后山开始流传出野人的传说,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不顾家里人的劝阻,贾佩收拾好农具上山,为了防卫野人的攻击,贾佩插了一把弯刀别在腰间防身,独自趁着夜色走向荒山中。贾佩一路将横在面前的树枝藤蔓割去,绑在树上做记号,以防山间起雾迷路。
虽然张成芳说野人体型较大,力大如牛,浑身体毛,更像是男人,但是只要有找寻到女儿的机会,贾佩绝对不肯轻易放弃。在后山绕了一大圈,除了荒凉的树木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
正当贾佩有些心灰意冷,靠在树下原地休息时,四周突然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嚎叫声,身边的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吓得有些困意的贾佩当即惊醒,弹跳起身,流畅拔出腰间的弯刀,警惕地四处张望,眉头紧紧拧成一团,神经紧绷环视。
一只老鼠从草丛中窜出来,吸引贾佩的注意力,正当贾佩的目光被牵引时,耳边却传来一阵诡异的鼻息,吓得贾佩头皮发麻,愣在原地,手脚害怕到不停颤抖,手中的刀都有些握不住。机械般回过头,看到身后那篡棕红色的长毛时,贾佩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野人竟然毫无防备出现在他面前。
正当他以为野人要开始攻击他时,下一秒,野人却一把抢过贾佩背上背着的包,朝着反方向匆忙跑去。虽然已经完全能够确定野人不是他的女儿,但野人的身份却引起他的兴趣。如果只是什么都不懂,原始未开化的野人,怎么知道抢包呢?
一想到包里面除了食物和水之类的物资之外,还有女儿的照片,贾佩几乎没有犹豫一秒,朝着野人的方向狂奔着追过去。贾佩曾经也是半个猎人,身手相当敏捷,很快追上野人,将他按倒在地,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直直的朝着野人的脸上照射。
没想到贾佩刚准备开口,身下的野人下一个动作却让他当场瞪大双眼,瞳孔放缩,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彻底认出他的身份,吓得他连连后退,崩溃不已,呆呆地愣在原地,哆哆嗦嗦道:
“怎么...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