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赵长安是黑龙江一个偏远村庄的普通农民,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一家人温饱无忧。
他今年26岁,去年通过媒人介绍,娶了村里另一家老实人家的女儿韩慧芳。
两人婚后感情很好,可生活中也有一件让全家人都犯愁的事——结婚快一年了,韩慧芳的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
长安的父母虽然嘴上没怎么说,但心里却急得很。
母亲不止一次在饭桌上旁敲侧击:“长安,你俩是不是太累了?该注意的也注意点,年轻人不能光顾着干活,得抓紧时间要个孩子啊。”
长安听着这些话,只能无奈地笑笑,心里也不是滋味。
夫妻俩平时也没少努力,也没有避孕,怎么偏偏就怀不上呢?
这事传到村里,连邻居们也忍不住在背后议论:“可能这媳妇儿身子弱,要不然这么久也没动静?”
为了这个事,长安和韩慧芳去了村卫生所,又跑到镇上的中医馆抓药,甚至还去了县里的小医院检查。
医生摸了半天头,说两个人看上去都没什么问题,但建议他们去市里的大医院做详细检查。
可去一趟市里,来回车票、住宿费,还有检查费用,都是不小的开支。
长安家里并不宽裕。他爷爷常年腿脚不好,要靠药物缓解疼痛,每个月的药费已经让家里紧巴巴的了。
父母提议借钱让小两口去市里检查,但长安拒绝了:
~“咱也不是那种大毛病,花那冤枉钱干啥?老中医开了药,咱慢慢调理,总能调养过来的。”
从那之后,长安每天上山采些野果、蘑菇拿到镇上的集市卖掉,补贴家用。
虽然生活不算宽裕,但他依然过得乐观,每天想着怎么多挣点钱,把家里的日子过得宽松些。
这天,赵长安像往常一样背着竹篓,上山采蘑菇。
他已经摸清了这片山林里的“脉络”,哪片阴湿的地方出好蘑菇,哪片干燥的地带会长野笋,心里一清二楚。
可就在他穿过一片树林时,耳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四下张望。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什么小动物在树丛里挣扎。
他顺着声音走过去,扒开杂乱的枝叶,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住了。
那是一只黄鼠狼,它的右后腿被捕兽夹死死夹住,鲜血顺着毛滴到了地上。
那只黄鼠狼正在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吼声,双眼警惕地盯着他。
赵长安定了定神,注意到这是一只怀孕的母黄鼠狼。
它的肚子高高隆起,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起伏。
看到有人靠近,它不仅没有后退,反而凶狠地朝赵长安咧着嘴,像是在拼尽全力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崽。
赵长安心里一紧,顿时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赵长安蹲下身,缓缓靠近黄鼠狼,轻声说道:“别怕,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帮你把夹子弄开。”
黄鼠狼原本还在低吼,看到赵长安伸过来的手,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赵长安刚要伸手,却被一个男人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喂,你干啥呢?!”
他猛地回头,看到一个中年男人从不远处的灌木后走了出来。
他手里提着一根带血的棍子,肩膀上还挎着一个竹篓,里面隐约能看到几张剥下来的黄鼠狼皮。
他的身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看得人头皮发麻。
“那黄鼠狼是我抓的,你别碰!”男人冷冷地说道,眼神透着几分不善。
赵长安心里一惊,明白了这人是靠捕猎黄鼠狼卖钱的。难怪这捕兽夹放得这么隐蔽,还正好夹住了黄鼠狼的后腿。
“大哥,这黄鼠狼都快生崽了,放它一条生路吧。”
赵长安压下心头的厌恶,试图劝说对方,
“咱这边不是都说它是黄大仙吗?放了它,免得惹祸。”
男人却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
“黄大仙?你也信那套?你们这些人迷信得很,真以为不抓它就能保平安?告诉你,这玩意儿一张皮就能卖大几百,我靠这个养家,你要真心疼它,就掏钱买下它吧。”
赵长安一听这话,心里顿时犹豫了。
这家伙明显不可能轻易放过黄鼠狼,但要是用钱赎它……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发现自己出来时带了三百块,这是他打算拿去镇上换米面的钱。
男人看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愿意,冷笑着举起棍子:“要么你走开,要么我直接打死它!”
赵长安咬了咬牙,掏出所有的钱递了过去:“别打了,我买!三百够不够?”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嘻嘻地接过钱,打开捕兽夹,扛起竹篓走了:
“行吧,看你心善,这黄鼠狼就归你了。下次别让我再碰见它,可就没这么便宜了。”
黄鼠狼的后腿伤口很深,鲜血还在往外渗。
赵长安小心翼翼地抱起它,带回家用碘伏清洗伤口,还涂了点止血的药膏。
黄鼠狼躺在破布上,始终盯着赵长安,眼中竟透出一丝人性化的复杂情绪。
翌日清晨,赵长安将它送回了山林,目送它一瘸一拐地钻进灌木丛。
那天晚上,赵长安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看到白天救下的那只黄鼠狼,它正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不停地朝他磕头。
黄鼠狼的动作很快,头一次次撞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而它的眼睛却始终盯着他。
它磕着头,还不时用前爪指向自己的肚子,像是在告诉他什么。
从第二天开始,赵长安家就开始发生了一系列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