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暮色像块浸满沥青的幕布,沉沉压向成都茶店子客运站。我缩在褪色的“徒步318”旗帜下,数着背包夹层里最后三张皱巴巴的百元钞——这是瞒着学校申请助学贷款的钱,此刻却成了奔赴拉萨的赌资。手机屏幕亮起第17次“顺风车订单取消”的通知时,柴油引擎的轰鸣刺破雨幕,一辆锈迹斑斑的东风天龙卡车碾过水洼停在我面前。

“小姑娘,要搭车?”驾驶室探出张黝黑的脸,司机眼角有道蜈蚣状疤痕,嘴里嚼着的槟榔把声音染得含糊,“看你在这杵两钟头了。”

我攥紧防狼喷雾凑近车门,瞥见副驾驶堆着半袋青稞面,仪表盘上褪色的全家福里,穿藏袍的女人抱着婴孩微笑。“到林芝多少钱?”我故意用方言问,这是贴吧里学来的防骗技巧。

“谈钱多俗。”他忽然抓住我手腕往上一拽,我踉跄着跌进驾驶室,尾椎骨撞在档把上钻心地疼。他俯身替我扣安全带时,皮夹克领口擦过我鼻尖,浓烈的羊膻味混着机油味让我胃部抽搐,“叫我老刀就行,路上搭个伴儿。”

卡车冲进318国道时,雨刮器在车窗上划出扇形盲区。老刀从储物格摸出罐红牛递来,易拉罐边缘的冷凝水珠沾在我手背上,凉得像毒蛇的鳞片。“喝啊,怕我下药?”他喉咙里滚出闷笑,左手突然覆上我大腿,“你们这些穷游女,不都靠这个换车费?”

我浑身僵硬地盯着导航屏幕,海拔数字正从500米飙升到2000米。他的拇指隔着牛仔裤布料画圈,指节处陈年冻疮的痂皮刮得皮肤生疼。“停车!”我尖叫着去抠门锁,却发现儿童锁的红点亮得刺眼。

“现在知道怕了?”老刀猛打方向盘,卡车冲进一条塌方警示牌斜插的岔道。砾石刮擦底盘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后视镜里客运站最后一点灯火被山崖吞噬。他单手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砸在座椅上的脆响让我想起屠宰场挂肉的铁钩。“前年有个江西妹子上车就脱裤子,你比她扭捏多了。”



我摸向背包侧袋的防狼喷雾,却被他攥住手腕反拧到背后。锁骨撞上档把的瞬间,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后:“这招对我没用。”他膝盖顶开我双腿,驾驶座突然放平的靠背将我压成屈辱的弓形。

挡风玻璃上积聚的雨滴将月光折射成破碎的银屑,我盯着头顶摇晃的转经筒挂饰,数到第七次晃动时,他的牙齿咬开我冲锋衣拉链。冰凉的空气灌入领口,我发狠咬住他肩膀,血腥味在口腔炸开的刹那,他的巴掌扇得我耳膜嗡鸣。

“给脸不要脸!”他揪住我头发往车门上撞,安全锤在剧烈震动中滑落。我摸到锤柄的瞬间,卡车突然急刹,我的额头重重磕在储物箱边缘。老刀咒骂着推开我查看路况——前方塌方的泥石流截断了公路,像道溃烂的伤疤横亘在悬崖边缘。

趁他下车查看时,我哆嗦着套上衣服,却发现手机信号格彻底熄灭。仪表盘电子钟显示23:17,温度计指向零下五度,而我的羊毛袜早在挣扎中脱落,赤裸的脚底贴在油污地垫上,黏腻如踏着某种冷血动物的内脏。

“今晚睡这儿。”老刀拎着撬棍返回,棍尖挑开我衣领,“你要是乖,明早就送你去波密。”他往我嘴里塞了块糌粑,粗糙的指尖抵住喉结强迫吞咽,“别想着跑,这海拔4500米,离了车活不过两小时。”

当他在后备厢翻找睡袋时,我悄悄抽出座椅缝里的《川藏线货运登记簿》。最新一页潦草地记着:“7月15日,搭穿红裙的湖南妹,收800元,晚10点放她在东达山垭口。”而最后一栏的墨迹尚未干透,写着我的名字和身份证号。

柴油暖风在车厢内嘶吼,却驱不散我骨髓里渗出的寒意。老刀把睡袋铺在放平的座椅上,藏刀挑断我运动内衣肩带的瞬间,刀尖在锁骨划出细长的血线。“知道我为啥留你过夜吗?”他舔去血珠,从工具箱抽出捆扎货物的塑料扎带,“上月有个云南妞,趁我撒尿偷车钥匙,现在手指还挂在色季拉山口当路标。”

扎带勒进腕骨的剧痛让我清醒,他跨坐在我腰腹间解皮带时,我盯着车顶篷布上凝结的冰霜。那些六角形晶体在月光下折射出诡谲的蓝,像极了解剖课上用液氮冻结的癌细胞切片。当他粗糙的手掌探入我卫衣下摆,我突然弓腰用膝盖撞击他尾椎——这是女子防身术课教的反制动作,却在狭窄空间里失了准头。

“学两招花拳绣腿就敢造次?”老刀揪住我头发往方向盘上砸,喇叭的尖啸惊飞岩缝里的雪鸽。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流进眼睛,视野霎时蒙上猩红滤镜。他趁机用安全带绕过我脖颈,金属扣卡进气管的窒息感中,我听见他皮带扣滑链的声响,像毒蛇蜕皮时鳞片摩擦的窸窣。



当他的牙齿咬上我小腹时,我发狠蹬向仪表盘。老旧的离合器踏板“咔嗒”断裂,飞溅的塑料碎片刺进他左眼。“贱人!”他捂住眼眶踉跄后退,我趁机滚向副驾驶,被缚的双手在储物箱里盲抓——摸到半截冻硬的蜡笔,是后座儿童座椅上掉落的。

蜡笔在登记簿空白页划出的字迹歪斜如蚯蚓:“救命!车牌藏G·B3478!”老刀揪住我后领拖回时,蜡笔脱手滚进座椅缝隙,但撕下的纸页已塞进红牛罐投出车窗。罐体撞在崖壁上的脆响淹没在风雪里,他掐着我脖子冷笑:“等着吧,这天气连秃鹫都飞不进来!”

他突然扯开我牛仔裤纽扣,高原的冷空气刀锋般剐过皮肤。后腰抵住的档把突然给了我灵感——去年汽修厂实习时,师傅教过如何用变速器应急解锁。当老刀撕咬我肩胛时,我屈起膝盖顶住手刹阀,被缚的双手摸索着将P档推入N档。

卡车在斜坡上开始缓慢滑行,老刀咒骂着扑向驾驶座。我趁机用牙齿撕开扎带,防狼喷雾终于喷进他溃烂的左眼。“啊!”他捂脸惨叫的刹那,我抓起断裂的离合器踏板刺向他颈动脉。金属边缘割开油污领口的瞬间,卡车后轮碾上冰壳,整个车身猛然倾斜。

驾驶室在45度角凝滞,老刀的藏刀脱手滑向我这侧。我抓住刀柄割断扎带,他却在失衡中压住我右腿。“知道我为啥专挑女学生吗?”他喘着粗气掰我脚踝,“你们报警都不敢说被摸过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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