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急招女性公关人员,月薪一万,奖金另算,要求年轻女性,20-25岁,五官端正,气质出众,这样的一则招聘启事,改变了我的一生。
01面试的诱惑与羞耻
1995年的春天,南方的校园被和煦的微风轻抚,宿舍窗外的杨树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毕业季的喧嚣与不安。
我站在宿舍里那面布满斑点的老镜子前,黑发披肩,眉眼间带着几分清秀,同学们常半开玩笑地叫我“校花”。
可我知道,在那个年代,美貌不过是就业市场里的一张薄纸,经不起现实的风吹雨打。
报纸上的招聘广告密密麻麻,月薪几百元的工作已足够让毕业生们挤破头。而我,却被一则启事抓住了眼球。
那是厦门远华集团的招聘广告:公关人员,月薪一万,奖金另算。一万——这个数字在1995年像一颗流星划破夜空,刺眼得让人怀疑自己的眼睛。
我反复揉了揉眼,盯着那行小字,心中波澜起伏。远华集团在小城里名声赫赫,据说与高官关系密切,若能迈进这扇门,或许就是命运的转折点。
我攥紧报纸,手心微微出汗,脑海里浮现出弟弟瘦弱的身影——他还在乡下读书,家中拮据,若我能赚到这笔钱,家里便有了希望。
我约了好友小丽,一起前往面试地点——悦华酒店。
走进酒店大堂,水晶吊灯洒下细碎的光影,地毯柔软得仿佛踩在云端,服务生们穿着笔挺的制服,步伐轻盈而优雅,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茉莉香。
我和小丽对视一眼,她的眼神里映着和我一样的憧憬。面试流程却像筛子般严格,先是学历审核,再是口才测试,一轮轮筛选下来,只剩几个人。
正当我以为胜利在望时,一个男人领我们走进一间密闭的小房间。门“砰”地关上,一个中年女人站在那儿,眼神如刀锋般锐利,嘴角挂着冷淡的弧度。
“把衣服脱了。”
她的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温度,像冰水泼在我的脸上。
我僵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小丽的呼吸急促起来,眼里满是惊恐。我下意识抱紧双臂,声音颤抖:
“这样可以吗?”
“全脱。”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冷得像冬夜的寒霜,不容置疑。
房间里只有女性,我试图安慰自己,这或许是某种特殊检查——高薪背后总有些不寻常的要求吧?
小丽却低声道:“我不行。”,然后猛地推开门跑了出去,门板撞击的回响在房间里回荡。
我咬紧下唇,目光与那女人对峙,心跳如擂鼓般剧烈。脱下衣服,是羞耻吞噬自尊;不脱,或许是错失改变人生的唯一机会。
最终,我的手缓缓动了,外套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衫,一件件堆在冰冷的地板上。
羞耻像针刺遍全身,我用手臂遮挡住身体,低头不敢看任何人。那女人走近,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甚至蹲下来细看我的腿。
我闭上眼,强忍泪水,心中默念:为了那一万,为了弟弟的学费,为了家里翻身的机会。
“穿上吧,你过了。”
她的话像一声赦令。
我手忙脚乱地收拾好衣服,她递来一个信封。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千元现金,厚厚一沓,红色的钞票散发着油墨的味道。
我的手微微发抖,羞耻感被突如其来的喜悦掩盖。那一刻,我甚至开始幻想未来的模样:弟弟读完大学,家里盖上新房……却不知,这不过是深渊的第一步。
02培训的迷雾与疑惑
两千元揣在怀里,我的心跳了好几夜。远华集团的慷慨让我既兴奋又隐隐不安,仿佛握住了一块烫手的金子。
几天后,通知来了:上岗前需接受四个月的培训。小丽离开后,我再没见过她,心中有些空落,但对新生活的期待很快填补了这份失落。
培训从北京、上海、广州的五星级酒店开始。领队是个叫王姐的女人,眉眼间透着威严,嗓音低沉却有力。她说:
“你们要学酒店管理、公关礼仪,还有运营知识。”
酒店里的每处细节都让我目眩:大堂里高脚杯折射的光影、服务生端盘的优雅姿态,甚至连墙角的花瓶都摆放得恰到好处。我掏出笔记本埋头记录,生怕漏掉一句。
在上海的第一堂课,培训老师是个戴眼镜的男人,声音温和,讲授酒店前台的接待流程。他细致地演示如何登记客人信息,如何应对投诉,我一边听一边模仿,恨不得把每个字刻进脑子里。
晚上,我和小伙伴们挤在宿舍里,互相练习微笑和鞠躬的姿势,笑声此起彼伏,有人还模仿老师的样子,引得大家哄笑。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离高薪生活近了一步。
一个月后,培训转到北京,课程却变得奇怪起来——唱歌、跳舞。专业老师教我们发声、摆姿势,我虽不解,但没多问。王姐淡淡道:“公司有安排,学就是了。”
第二个月结束,我已能哼唱几首曲子,舞步也有些模样,可疑惑像影子般挥之不去:这跟公关有什么关系?
直到第三个月,培训又变了样——军训。一处封闭的营地,四周是高墙和铁丝网,教官面无表情,操练毫不留情。
俯卧撑、长跑,稍有懈怠便是一顿责骂。我咬牙撑着,汗水滴在尘土里,手臂磨破了皮,心里却越来越迷茫:这是在训练什么?
军训的日子里,我们穿上统一的迷彩服,每天清晨五点起床,跑步、站军姿,晚上还要听军事理论课。
教官是个嗓门震天的汉子,手里拿根棍子,谁动作慢了就敲谁。我的手因为俯卧撑磨得红肿,疼得晚上睡不着,却不敢吭声。
有人熬不住,提出退出,次日她便不见了踪影。营地里窃窃私语,有人猜她回了家,可王姐冷冷一笑,那笑声像根刺,扎进每个人的心。
军训最后一天,我站在队列里,筋疲力尽,腰却挺得更直了。
王姐走来,嘴角微扬:“干得不错,高薪离你们不远了。但最后一月,才是关键。”我屏住呼吸,她顿了顿,宣布:“下月去泰国培训,顺便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