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杨晓杀的,是奸夫!”

一声震天的怒吼,如同惊雷般在济水县衙门口炸响,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那怒吼声中充满了愤怒与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一名衣衫凌乱、满脸愤怒的男子闯入了人们的视线。他手中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那狰狞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红。


男子不顾一切地直冲进公堂,他的脚步坚定而急促,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他。进入大堂后,他猛地跪倒在地,将手中那颗人头高高举起,双目圆睁,声音沙哑地喊道:“这是高远!他与我妻子玉容通奸,被我当场抓获!我一时愤怒难平,便斩下了他的首级!现在,我特来投案,任凭大人发落!”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堂内外顿时陷入了一片哗然。人群开始骚动,议论声此起彼伏,有的人震惊于男子的狠辣手段,有的人则对案件背后的隐情充满了好奇。

县令坐在高堂之上,面色凝重,他挥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目光如炬地审视着堂下的男子,试图从他的眼神中寻找真相的蛛丝马迹。


这起案件,究竟是男子在冲动之下的一时激情杀人,还是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情感纠葛与伦理冲突?

高远与玉容之间,是否真的存在着不正当的关系?而男子,又为何会选择如此极端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这一切,都如同迷雾般笼罩在案件之上,等待着县令去一一揭开。


大堂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县令身上,等待着他对这起离奇案件的裁决。

而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也注定将在济水县的历史上留下深刻的一笔,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县令冷眼看着跪地的杨晓,内心已然充满疑问。

杨晓是济水县城内一位普通的商人,平日忠厚老实,与妻子玉容虽无子嗣,但夫妻二人相敬如宾。

然而,这一天的血案将一切平静撕得粉碎。

杨晓供称,当日他突然闻讯妻子与高远幽会,怒火攻心赶到现场,发现二人果然“行不轨之事”。

愤怒之下,他失去理智,抄起刀便将高远斩杀。

然而,当衙役将杨晓的妻子玉容押到堂上时,她却泪流满面,大呼冤屈:“大人,我是被高远迷晕后侮辱的!杨晓错杀无辜,望大人明察!”

这话一出,案情陡然复杂。

玉容的哭诉引起了县令的注意,他冷声问道:“既是被迷晕,为何丈夫能赶到现场?你醒后可曾呼救?”

玉容顿时语塞,只是哭得更加厉害:“大人,我……我醒来之时,他已闯入屋内,眼见高远侮辱我,便挥刀相向……”

玉容的话语前后矛盾,令人更加疑惑。

县令敲了敲惊堂木,命人暂将二人分开审问。

然而,这仅仅是案件复杂性的开始。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时,一名年迈的老妇拄着拐杖走进了公堂。

她是杨晓的母亲杨氏,听闻儿媳被押,特来求情。



然而,她的一番话却令堂内哗然,更让案件增添了新的谜团。

杨母叹着气说道:“大人,我晓儿膝下无子,本是我杨家不幸。为延续香火,我曾暗示过玉容可以‘借种’生子,莫非这件事被高远知晓,才酿成此案?”

“借种?”县令皱眉,沉声问道,“借种一事,何时告知过高远?你可有证据?”

杨母摇头:“我只是提过,绝未具体谋划……”

这一番话使得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如果杨晓知晓此事,是否可能因此迁怒高远?

而玉容是否真被迫接受“借种”?

更重要的是,高远的死究竟只是杨晓的冲动,还是暗藏其他动机?

在审问和现场勘查中,县令发现了诸多疑点:



现场痕迹不符
杨晓声称当场抓奸,但尸体的倒地位置和血迹分布显示,案发时高远并非死于杨晓家中,而是在另一处房间被杀后拖至案发地。这意味着杨晓的供词有可能并不属实。

玉容的反应不合逻辑
玉容一口咬定自己是被迷晕后侮辱,但她对高远的行为细节却能说得一清二楚,显然并非事后才“无意察觉”。

杨母与玉容的关系
杨母的“借种”提议虽然是出于家族传承的考虑,但此事显然对玉容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她是否因此对杨晓心生不满,甚至可能与高远合谋?

高远的身份与动机
高远是县城内的纨绔子弟,与杨家并无往来,却为何突然出现在玉容房中?这背后似乎另有隐情。



县令敏锐地察觉到,这并非表面看起来的“捉奸杀人”,而是隐藏着更深层次的情感纠葛与谋算。

案件审理过程中,杨晓始终坚持自己的供词,认为高远是奸夫,自己杀人是“为正名”。

而玉容则不断哭诉冤屈,强调自己是受害者,不应受牵连。

双方各执一词,真相仍旧迷雾重重。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时,一名旁听的百姓突然起身,朗声说道:“大人,我有话要说。”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愣住了。

县令转头看向此人,眉头一皱,挥手示意他上前。

这人刚开口几句,县令的脸色骤变。

他迅速命人记录证词,同时严令衙役封锁现场,任何人不得离开公堂。

堂内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县令揭晓更深的真相。

然而此刻,县令沉默不语,眼中透出一丝冷峻。

他轻轻敲了敲惊堂木,低声道:“此案,本官已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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