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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你帮我去接一下琪琪放学好吗?”
2016年5月,周晴接到了姐姐周晓莉打来的电话,周晴这几天正好在家闲着没事,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第二天在村里幼儿园接到小侄女后,想到前不久刚托姐夫帮忙办事,周晴又特地去店里买了点水果提上门。
到了周晓莉家门口,周晴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应了一声,门一开,原本还拉着周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小侄女立刻安静下来,低着小脑袋进了门,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爸爸”后就匆匆忙忙进了房间。
周晴见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将手里的水果递给梁辉:“姐夫,你看你平时对孩子那么凶,现在孩子怕你怕成什么样了。”
梁辉招呼她进门,给她倒了一杯水,脸上挂着笑:“孩子就不能惯着,等你以后结婚了就知道了。”
周晴听这话摆了摆手,“姐夫你又开玩笑,我还小呢,不急着结婚。”
周晴还要再过几个月才满18岁,她的人生本应刚刚起步,却因为家庭和生活的压力,早早地选择了辍学。高中读到一半的她,无法继续学业,只能外出打工,试图用自己的双手改变命运。然而,由于年龄的问题,她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甚至连一份稳定的收入都难以保证。无奈之下,她只能拜托在城里工作的姐夫梁辉,希望他能托关系为自己介绍一份工作。然而,工作的事情还没着落,周晴的生活依然充满了不确定性。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年纪就卷入如此复杂的情感纠葛中。对她来说,谈婚论嫁还远未提上日程,她只想尽快找到一份工作,让自己和家人的生活能够有所改善。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将她推向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深渊。
梁辉听了她的话勾了勾嘴角,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点深意:“也不小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你长得漂亮,不知道多少人想把你娶回家呢。”
周晴莫名觉得梁辉的话有点说不出的怪异,但她也没多想。之后梁辉留她吃饭,周晴不好意思在旁边干坐着,便主动到厨房帮忙。
“小晴,你帮我拿一下酱油。”梁辉正炒着菜,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架子,周晴放下正在洗的菜,拿起酱油瓶打开盖子递了过去,梁辉一下没抓住,正好她手上有水,眼看要滑落,周晴眼疾手快地抓住,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倒了些出来溅在了周晴的衣服上。
梁辉忙关了火,拿起抹布一边道歉一边擦:“不好意思啊小晴,你看我这毛手毛脚的……”
厨房有些热,周晴刚刚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薄衣服,梁辉胡乱擦拭,脏污又恰好在领口下放,感受到手指触碰,周晴的脸一红,慌忙退后一步。
梁辉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两人没再说话,各忙各的,很快饭菜做好,周晴吃完饭之后就回了家,晚上躺在床上,脑海中总频频浮现一道灼热的视线,她顿觉心惊,晃了晃脑袋将杂念甩出去。
之后一连几天梁辉总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叫周晴去家里吃饭,大部分时候周晓莉也在,周晴因为上次的事有些不敢和姐夫对视,周晓莉没察觉两人之间的古怪氛围,一个劲地给周晴夹菜。
周晓莉从小就对这个妹妹颇为照顾,当初周晴找不到动作的时候也是她主动提出让丈夫帮忙留意。
“小晴的事你问得怎么样了?”吃到一半周晓莉突然想起这一茬,扭头看向梁辉,梁辉的筷子一顿,瞥了一眼埋头吃饭的周晴,面色如常地开口:“已经谈妥了,过两天我带她去镇上办个证明就能去上班了。”
周晴闻言有些欣喜地抬起头,顾不上之前的别扭,对着梁辉连连道谢。
5月10日,周晴接到了梁辉的电话,让她带上材料,梁辉骑着摩托车将她送到了地方,手续办好之后周晴本不想再麻烦姐夫,就说自己坐车回去。梁辉却坚持让她上了车,“上次把你的衣服弄脏了,我带你去买件新的。”
周晴没想到梁辉还记得这么一件小事,心里一暖点了点头。一路上梁辉骑得平稳,途经一段小路,因为地势不平有些颠簸,周晴没扶稳,直直从车上掉了下去。
好在梁辉骑得不快,听到周晴的痛呼声,连忙刹住车来扶,周晴艰难起身,脚踝处刺痛阵阵,显然是崴了脚,身上也有几处擦伤。
“怪我,我该提醒你你抓紧点的,我这有药,先应急擦一点。”梁辉满脸内疚,紧接着从摩托车箱子里掏出一瓶药水。
梁辉让周晴脱下鞋袜靠在摩托车上,他蹲下身,把她的脚放在了膝盖上,细致地给周晴涂了一圈,周晴隐隐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她吸了吸鼻子,好奇问道:“姐夫,你这是什么药啊?”
梁辉将手里的瓶子递给她,“治跌打伤的药,外服内用都行。”周晴接过仔细闻了闻,香味浓郁,闻起来莫名觉得格外放松,听梁辉说可以内服,她忍不住喝了一口。
见她喝了药,梁辉的眼神变得幽深起来,他抓着周晴脚的手迟迟没松开,周晴觉得有些别扭,把脚抽回来之后俯身刚要穿袜子,梁辉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在周晴愣神之际,梁辉突然起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车上,手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几下过后,周晴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声。
“不行,姐夫,你要干什么……”周晴扭动挣扎起来,理智告诉她这样的举动太过大胆,但异样新奇的感受如潮水般涌上来,让她直接瘫软在了摩托车坐垫上。
梁辉的喘气声在耳边响起,周晴却觉得像从远方传来,眼前的场景开始模糊重影,她用力眨眼,只觉得头晕目眩,“别,停下……会有人过来的……”
这里虽然偏僻,但并不是完全没人经过,周晴用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开口,梁辉听到他的话后抬起头来,抹了把嘴角水渍,饶有兴味地开口:
“别担心,前面有个山洞,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姐夫一会好好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