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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
老李低声自语,脸色骤然苍白,双手微微颤抖。
邯郸市火车站的寄存处,一只看似普通的纸箱引发了一场震惊全市的案件。
纸箱里隐藏的恶臭让工作人员怀疑其中藏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只纸箱,也成为了破案的关键。
1984年4月16日,邯郸火车站里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旅客提着大包小包,熙熙攘攘。
一如往常,寄存处的管理员老李靠在柜台旁,百无聊赖地看着过路的人群。
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臭味飘进了他的鼻子。
“啥玩意儿这么难闻?”
老李皱了皱眉,顺着味道走过去,在寄存箱的角落找到了一只纸箱。
纸箱封得不算严实,用麻绳简单地捆着,表面印着几个大字:“XX名酒”。
老李捂着鼻子,心里一阵犯嘀咕:“这啥破酒箱子,咋还这么臭?”他蹲下身子,伸手拉开绳子,掀开盖子。
纸箱刚打开一条缝,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他定睛一看,顿时吓得一个趔趄摔坐在地。
箱子里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老李的脸瞬间煞白,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转身跑向值班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快……快报警!有人……有人放了颗人头在寄存处!”
没多久,邯郸市公安局的刑侦队就赶到了火车站。
案发现场很快被封锁,围观的人群被隔开,指指点点地议论着。
刑侦队长周林站在箱子旁,脸色凝重。
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箱子里的内容。
这颗人头的切口非常粗糙,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硬生生砍下来的。
人头的周围垫了一些包装纸,混杂着早已干涸的血迹。
“凶手手法太残忍了。”
周林站起身,转头对助手张强说,“这肯定是一起碎尸案。现在的关键是搞清楚死者是谁,以及凶手为什么把人头藏在这里。”
张强翻了翻寄存处的登记记录,但发现上面并没有任何和这只纸箱相关的线索。
火车站附近的监控设备也只能拍到模糊的人影,没法确认是谁把箱子放在寄存处的。
“队长,这下麻烦了,线索太少了,咱们从哪儿查起?”张强挠了挠头,表情有些沮丧。
周林点了点纸箱,冷静地说道:“从这个纸箱下手。看清楚,上面印着‘XX名酒’几个字,说明这纸箱不是随便找来的。先去查查,这酒厂在哪儿,这箱子是怎么来的。”
几天后,法医那边的鉴定结果出来了:死者是一名30岁左右的男性,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天前。
头颅上没有致命伤,应该是先被杀害,再被分尸。
但由于没有指纹对比和明确的身份线索,死者到底是谁,还是没法确认。
与此同时,警方也查了附近所有的失踪人口报案记录,但这些记录里并没有和死者身份吻合的人。
周林站在办公室里,点燃一支烟,眉头紧锁。
张强坐在对面,一边翻着记录,一边摇头叹气:“队长,这案子不好搞啊,咱们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个纸箱,能查出啥?”
周林吐出一口烟,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案子没有查不清的,只是还没找到对的方向。咱们不要被死者身份绑住,换个思路——从纸箱的来源查起。”
张强一愣:“纸箱?就是那酒厂印的‘XX名酒’?”
周林点点头:“对,纸箱上印着太原综合食品厂的标志。这厂子是专供当地的,纸箱流不出太远。联系太原那边的同行,让他们帮忙查查这厂子的纸箱都流向了哪儿。”
两天后,太原警方传来消息:这种纸箱是太原综合食品厂生产的,主要供给一些商家和批发点。
这段时间有一批纸箱流向了附近的废品收购站,可能被人买去当杂物箱使用。
周林带着人赶到太原,挨家挨户地走访废品站和商家,终于在一家废品站找到了突破口。
“这种纸箱啊,确实是我这儿卖出去的。”
废品站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他指了指仓库角落说,“不过量不大,也就卖了几箱子。上个月有个女的来买过,个子不高,三十岁上下,看着挺着急的样子。”
“她有没有说叫什么名字,或者住哪儿?”张强问。
“没说。不过我记得她嘴里好像提了什么‘蔡’家,不知道是不是跟姓蔡的人有关系。”
周林点点头:“看来跟姓蔡的有关。你再仔细想想,那女人是不是还说了别的?”
废品站老板挠了挠头,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好像没说啥别的。哦对了,她走的时候还让人帮她把箱子抬到个三轮车上,车看着挺破的,估计离得不远。”
有了这个线索,警方开始在废品站附近调查所有姓蔡的人家。
不久后,他们发现了一对夫妻,蔡清朝和张佩芳。
蔡清朝是个30多岁的男人,平日里好酒好赌,脾气也不好,夫妻俩经常吵架。
据邻居们反映,最近一段时间,蔡清朝突然“消失”了,张佩芳却说他是出去打工了。
“蔡清朝不在家,倒是有点蹊跷。”
张强翻着记录说道,“听邻居们说,这两口子感情一直不咋地,张佩芳平时话也不多,总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周林点了点头:“没错,这种情况要特别注意。他们夫妻俩的矛盾可能是案件的关键。”
警方悄悄盯上了张佩芳,发现她近期有些反常。
她不仅频繁清理家里的东西,还雇了人把一堆废品运到垃圾场。
这种行为让周林心里起了疑。
“她想毁掉什么东西?”
周林皱着眉头,“张佩芳可能和这案子有关系。再盯紧一点。”
几天后,警方对张佩芳进行了突击审讯。
面对警察的突然到访,她显得有些慌乱,但还是强撑着镇定。
“你老公蔡清朝去哪儿了?”周林开门见山地问。
“他……他出去打工了,过段时间就回来。”张佩芳低着头,手指捏着衣角,有些不安。
“是吗?可你们邻居都说他失踪了好些天。你最近丢了不少东西,特别是废品站的人说,你还扔过纸箱。”
周林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这些纸箱,跟火车站的案子有关系吧?”
张佩芳的脸色瞬间苍白,眼神开始闪躲,但还是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啥。”
周林没有急着继续追问。
他示意张强离开审讯室,转而冷静地说道:“你要是没做什么,那这些事情我们迟早会查清楚。可如果你参与了……早点交代,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
张佩芳低着头,双手紧紧搓着衣服,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外面的张强突然推门进来:“队长!我们在垃圾场发现了新线索,可能跟蔡清朝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