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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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岁那年，我第一次相亲就遇到意想不到的情况。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为了见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我跋山涉水来到偏远山村。
谁知道丈母娘竟让我和大姨子住一屋，更没想到的是，半夜醒来的那一幕，至今想起仍让我心跳加速……
01
1985年的夏天，我在县城机械厂当车工，每个月能挣五十二块五，在当时算是不错的收入了。那时候厂里的已婚同事总爱打趣我："小刘啊，都二十七了，再不找对象可就剩光棍咯！"
我生性腼腆，走到姑娘跟前就说不出话来。一天下班回家，母亲在门口等着我，眼睛亮亮的。
"小刘，隔壁李婶说她娘家那边有个姑娘，今年二十出头，人勤快，长得也清秀。"
我放下搪瓷饭盒，擦了把汗："妈，我工作忙着呢，哪有时间啊。"
"什么忙不忙的，人家姑娘都答应了，你这要放鸽子，多不好。"父亲在旁边插嘴，"周六不上班，刚好去一趟。"
被父母一逼，我只好点头答应。
周六那天，我穿上仅有的一套"的确良"衬衫和黑色西裤，照着镜子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拎着礼品踏上了去往姑娘家的路。
"记住，到了人家家里要有礼貌，别老实巴交一句话不说。"临出门，母亲还不忘叮嘱。
我先坐了两小时长途汽车，又换乘一辆破旧的乡间小巴，颠簸了大半天。下了车，还得走一段山路。等到姑娘家时，已是下午三点多，衬衫后背全是汗。
女方家在半山腰上，一栋两层砖瓦房，在山村里算是体面的住所。远远地，就看见门口站着几个人。
"来了来了，小伙子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大声招呼，应该就是丈母娘李大娘。
我有些紧张地走上前："李大娘好，打扰了。"
"哎呦，小伙子客气啥，快进屋，路上辛苦了吧？"李大娘热情地接过礼品，上下打量着我。
进了院子，看到一个穿粉色碎花连衣裙的姑娘低着头站在一旁，想必就是相亲对象小芳了。她看起来很羞涩，脸蛋圆圆的，眉清目秀。
"小芳，这是县城来的小刘，在机械厂上班，是正式工人呢。"李大娘介绍道，"小刘，这是我闺女小芳，今年二十，在生产队帮忙，手脚麻利得很。"
小芳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你好。"
"你好。"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这时，从堂屋走出一个穿蓝色短袖衬衫的姑娘，比小芳高半个头，眼睛大大的，充满神采。
"这是我大闺女小红，今年二十四了。"李大娘介绍道，语气有些微妙。
"小刘哥好，路上辛苦了吧？"小红大方地跟我打招呼，声音爽朗，和小芳的细声细气完全不同。
"不辛苦，不辛苦。"我连忙回答，心里突然有些慌乱。
02
堂屋里，小芳的父亲李大叔已经坐着等了。他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脸上刻满皱纹。见我进来，他站起身："小伙子来了，坐坐坐。"
小芳给大家倒了茶，动作轻柔却拘谨。而小红则忙前忙后地帮着李大娘准备晚饭，偶尔从厨房探出头来，冲我友好地笑笑。
"小刘啊，听说你在机械厂当车工？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李大叔开门见山地问。
"五十二块五，年底还有奖金。"我老实回答。
"不错不错，有正式工作，还是国营单位，稳当。"李大叔满意地点点头，"有分房子吗？"
"还没有，现在和父母住在一起，但厂里说再等两年就能分到一套小两居。"
"那也挺好的，年轻人嘛，慢慢来。"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还算融洽，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小芳全程几乎没说几句话，只是偶尔偷偷看我一眼，被我发现了就赶紧低下头。
"小刘，你看着挺老实的，做事应该也稳重吧？"李大娘端着切好的西瓜从厨房出来，一边放在桌上一边问我。
"我爸妈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诚实守信，做事要踏实。"
"那你有什么爱好吗？喜欢抽烟喝酒吗？"李大娘继续问。
"不抽烟，偶尔和同事小酌一杯，但从不贪杯。"
"那就好，那就好。"李大娘笑着点头，然后突然转向小红，"小红，去把那个新腌的咸菜拿出来给小刘尝尝。"
小红应了声，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她端着一小碟咸菜出来，直接放在我面前："小刘哥，尝尝我们家自己腌的，很下饭的。"
"谢谢！"我尝了一口，确实香脆，"味道不错。"
"那时，我们小红腌的咸菜，村里都有名呢。"李大娘骄傲地说，"她做饭也好，针线活也行，就是脾气比她妹妹活泼了些。"
我注意到小芳听到妈妈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吃完西瓜，李大叔提议带我去村里转转。出门前，李大娘叫住小红："你也去陪陪小刘吧，带他看看咱们村的风景。"
小芳站在一旁，似乎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就这样，我和李大叔还有小红一起在村子里闲逛。李大叔走在前面，指着远处的山和田地给我介绍；小红走在我旁边，热情地补充各种细节。不知不觉间，我和小红聊得越来越投机，甚至忘记了这次来是和小芳相亲。
"小刘哥，你在县城生活，一定见过很多世面吧？"小红问我。
"哪有啊，我就是个普通工人，每天不是在厂里就是在家，也没出过远门。"
"那也比我们强啊，我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这个村子。"小红叹了口气，"我好想去县城看看，听说那里有电影院，能看到外国电影呢。"
"有机会的话，可以去看看。现在城里放的都是些香港电影，挺好看的。"
"真的吗？太好了！"小红兴奋地拍了拍手，眼睛亮亮的。
回到李家时，太阳已经西斜。邻居们也陆续来到李家，看来今晚有些排场。村里人都知道有城里人来相亲，自然要凑个热闹。
03
晚饭很丰盛，一大桌子菜，有红烧肉、清蒸鱼、炒青菜，还有一盘我从没见过的野味。
"小刘，多吃点，别客气。"李大娘热情地给我碗里夹菜。
"小红，给小刘倒酒。"李大叔吩咐道。
小红拿起酒壶，给我倒了半杯："小刘哥，我爸酿的米酒，不太烈，你尝尝。"
席间，我发现李大娘似乎有意无意地让小红照顾我，而小芳则一直低头吃饭，很少说话。这让我困惑，难道不是应该让我和小芳多接触吗？
邻居们的目光时不时地在我和小红身上打转，还时不时交头接耳。我隐约听到有人说："这不是来和小芳相亲的吗？怎么和小红聊得这么热乎？"
还有人回应："谁知道呢，李家这心思，谁猜得透。"
我心里越发疑惑，不知道李家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配不上小芳，还是另有打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烈。李大叔开始讲他年轻时的故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也渐渐放松下来，和村民们聊起了城里的新鲜事。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邻居们陆续告辞，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小刘啊，这么晚了，你住哪啊？"李大娘问我。
"我，我还没想好。"我有些为难，本打算吃完饭就回县城的，但现在天黑了，山路不好走，确实不太安全。
"那就在我们家住一晚吧，明天再回去。"李大娘笑着说，"反正我们家房间多。"
"这，不太好吧。"我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一家人了。"李大叔拍拍我的肩膀，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我心里一惊，难道他们已经认定我是小芳的未来丈夫了？可我还没做决定啊。
"就这么定了。"李大娘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然后突然说，"不过我们家房间虽多，但都有人住。小芳和我们住一间，其他房间都堆了粮食和杂物。这样吧，你就和小红住一间，反正她那屋有两张床。"
此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我惊讶地张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大叔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小芳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连小红也愣住了。
"妈！"小红终于回过神来，"这怎么行啊！"
"有什么不行的，你又不是小姑娘了，都二十四了。再说了，床又是分开的，你睡你的，小刘睡小刘的，能有什么事？"李大娘理直气壮地说。
我坐在凳子上，一时间不知所措。在农村，男女授受不亲是大忌，怎么能让一个未婚男子和一个未婚女子同住一室呢？这不合规矩啊。
"妈，要不我和小芳挤一挤，让小刘哥住我的房间？"小红提议。
"不行，你房间只收拾了一张床，另一张都是杂物。"李大娘坚持己见，"就这么定了，小刘，你别有顾虑，我们家人都是明白人。"
我看了看李大叔，希望他能说些什么，但他只是低头抽烟，不发一言。小芳更是把头低得几乎要埋到碗里。
"那，那好吧。"我只好勉强同意，但心里忐忑不安。
04
半夜里，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屋里漆黑一片，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一点月光。我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侧头一看，惊讶地发现小红站在我床边，正在解开上衣的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