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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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难产离世后，我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一年后，丈母娘登门拜访，提出让我娶妻子的姐姐。
"大海，香兰人老实，能照顾你。"丈母娘恳切地说。
犹豫再三，我同意了这门亲事。可新婚之夜，一个可怕的念头划过我的脑海...
01
1982年春天，我和翠花经媒人介绍认识了。记得第一次见面，她穿着一件碎花布衣裳，低着头，脸红红的，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你好，我叫李大海，今年22岁，在公社拖拉机站当修理工。"我主动打破沉默。
"我叫王翠花，在生产队干活。"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交往。翠花人很贤惠，会针线活，也会做饭，最重要的是性格好，从不发脾气。每次我去她家，她总会偷偷塞给我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
半年后，我们就结婚了。婚礼很简单，但在当时的农村，也算热闹。酒席摆了十桌，邀请了村里的亲朋好友，大家都说我和翠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大海，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争取早点有个孩子。"新婚之夜，翠花靠在我怀里小声说道。
"嗯，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我轻抚着她的头发承诺道。
婚后的日子虽然清苦，但过得很甜。我每天早出晚归修理拖拉机，翠花则在家做家务，种菜，养鸡。有时候下班回来，还能看到她在灯下为我缝补衣服。
1983年冬天，翠花怀孕了。得知这个消息，我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觉，在村里买了两斤肉，一斤糖，回家给翠花补身子。
"大海，你说咱们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啊？"翠花常常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问我。
"男孩女孩都好，只要健健康康的。"我每次都这么回答。其实在心里，我更希望是个女孩，最好像翠花一样温柔可爱。
可好景不长。1984年春节刚过，翠花就临产了。那天刚好赶上大雪封路，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只能找村里的老接生婆。
"大海，孩子不好生，要去县医院。"接生婆满头大汗地从屋里出来说。
我二话不说，背起翠花就往村口走，打算找拖拉机送她去医院。可是路太滑了，我们走得很慢。到县医院时，翠花已经奄奄一息。
"对不起，产妇失血过多，孩子也..."医生的话像晴天霹雳。
一夜之间，我失去了最爱的人和未曾谋面的孩子。整整一个月，我像行尸走肉一样活着，不吃不喝，只守在翠花的照片前发呆。
"大海啊，人死不能复生，你得振作起来啊！"我爸妈天天劝我，可我就是走不出这个阴影。
02
翠花离世半年后，丈母娘来我家看我。那时我已经瘦得不成样子，胡子拉碴，屋子里也乱得像猪窝。
"大海，你这是干什么呢？翠花泉下有知，看到你这样，得多伤心啊！"丈母娘一进门就数落我。
"妈，我对不起翠花，是我没照顾好她。"我红着眼圈说。
丈母娘叹了口气，帮我收拾了屋子，又做了一顿饭。吃饭时，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
"大海，我和你爸妈商量过了。你今年才24岁，总不能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我放下筷子，知道丈母娘要说什么。
"翠花有个姐姐，叫香兰。比翠花大五岁，在县城纺织厂上班。人挺老实的，就是性子比翠花内向些。"丈母娘继续说道，"我想，如果你不反对，让她嫁给你，也算是我们两家的缘分。"
"我...我得考虑考虑。"我没有立即回答。
丈母娘点点头，没有勉强，只是临走时拍拍我的肩膀："大海，活人不能被死人拖累。翠花走了，但生活还得继续。你好好想想吧。"
丈母娘走后，我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翠花生前确实提过她有个姐姐，但我从未见过。按照村里的习俗，妻子去世后娶她的姐姐也不是没有先例，但我心里还放不下翠花。
村里很快就传开了这件事。
"李大海要娶他原配的姐姐了。"
"这不挺好的嘛，有个照应。再说了，姐妹俩长得肯定差不多，也算是有个念想。"
"那姑娘都30了吧？再不嫁人就真成老姑娘了。"
闲言碎语传到我耳朵里，让我很烦躁。但我也知道，一个人的日子确实不好过。更重要的是，我父母年纪大了，总担心我孤单一人。
经过反复思量，三个月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同意了丈母娘的提议。
"大海，你想通了就好。香兰下个月休假，到时候让她回来见见你。"丈母娘高兴地说。
03
1985年初，香兰从县城回来了。丈母娘安排我们在她家见面。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愣住了。眼前的女人虽然和翠花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完全不同。翠花温柔活泼，而香兰则沉默寡言，眼神中透着一丝忧郁。
"大海，这是香兰。"丈母娘介绍道。
"你好。"我尴尬地打招呼。
"你好。"香兰轻声回应，目光却始终不敢与我相对。
饭桌上，我们几乎没说几句话，气氛有些凝重。最后还是丈母娘打破沉默。
"你们年轻人，有什么话私下说吧。我去厨房帮你爸收拾。"丈母娘借机离开。
只剩我们两个人，更加尴尬了。
"我...我知道你心里还有翠花。"香兰突然开口，"如果你觉得勉强，可以不用答应这门亲事。"
她的直接让我有些意外。
"不，我已经想好了。"我回答，"只是需要时间适应。"
香兰点点头："我明白。我不会强求你忘记翠花，也不会要求你马上接受我。如果你决定娶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家，其他的，慢慢来。"
她的话让我心里好受些。至少，她尊重我的感受，也没有过高的期望。
就这样，我们定下了婚期——1985年5月。
考虑到我曾办过一次婚礼，这次我们都同意从简。只邀请了近亲和几个好友，在家里摆了几桌酒席。
"大海，我知道你和香兰的婚事来得有些突然，但我相信你们会过得好。"我爸在婚宴上对我说。
"爸，我会好好对她的。"我答应道。
婚礼结束后，香兰搬进了我的家。她很勤快，一到家就开始收拾屋子，把每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心里有些愧疚，却又说不出口。
晚饭后，香兰主动提出要洗澡。在那个年代的农村，洗澡是件麻烦事，需要在大锅里烧水，然后倒进木盆里。
"我来帮你烧水吧。"我说。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香兰婉拒了我的好意。
等待的时间里，我坐在院子里吸烟，思绪万千。娶了妻子的姐姐，我这算不算背叛了翠花？但转念一想，生活总要继续，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夜深了，我们回到卧室。香兰换上了一件素色的睡衣，坐在床边梳头。
"我去把灯关了。"我有些局促地说。
"等一下。"香兰叫住我，犹豫了一会儿，"大海，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但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们可以..."
"没关系，我们是夫妻了。"我打断她的话，走过去关上了灯。
黑暗中，我们各怀心思地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鼓起勇气靠近她。香兰没有拒绝，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别怕，我不会..."我轻声安慰她，手却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脖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