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第六年,我当着众人的面被高压水枪冲洗身体。

只因为妻子苏雪眠嫌弃我宠物入殓师的晦气身份导致她的竹马生病。

养了十年的小狗一瘸一拐跑来,浑身是伤,在我怀里咽了气。

我要求离婚后不复相见。

却被逼像条狗一样绕着别墅爬了三圈,被迫喝下满是腥味的狗肉汤。

最终带着小狗的遗物在熊熊烈火中晕死过去。

陷入黑暗前,有人闯了进来。

“哥哥在这里!快!快叫医生……”



1

“不许躲!今天必须狠狠洗掉你身上的晦气!”

苏雪眠把水枪压力调到最大,不停冲洗着我的身体。

我被巨大的水流打得睁不开眼,狼狈地站直身体再被冲倒在地。

反复多次后浑身都像被重击过,却依旧一言不发。

有东西混在水里打在我胸口,疼得我张嘴被灌进一大口水,趴在地上不停咳嗽。

“脏狗狗!要冲干净!”

我看着脚旁滚落的玻璃珠,望向苏雪眠身边拍手称快的女儿宋思悦,心里一片麻木。

“雪眠,我感觉好像好一些了,看来洗晦气真的有用!”

林宇笙搂住苏雪眠的腰,侧过头去亲吻她的发丝。

就在苏雪眠准备再次给我冲洗时,从窗外传来一声狗叫,她脸色一变。

“这死狗怎么跑出来了,快把它关回去,别冲撞了阿笙!”

眼看着下人们拿着棍棒就要去院子里,我用尽全部的力气冲出水流,挥开他们跑了出去。

“铃铛!铃铛我在这里!”

我看着养了十年的狗一瘸一拐朝我跑来,动作却越来越缓慢,最终摔倒在地上。

我几乎要认不出怀中这条满是伤痕的狗是我的宝贝铃铛。

它喘气的频率越来越低,我几乎是悲鸣着求他们开车送铃铛去医院。

“还有救的,求求你们了,救救它吧。”

我冲着周围所有人恳求,可谁都不敢违背顾雪眠的命令。

“顾雪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可铃铛是无辜的啊!”

听到我的话,顾雪眠满脸嫌恶。

“宋知淮,刚给你洗干净,又脏了,真是恶心。”

“这狗不是已经死透了吗,还救什么救。”

我看着铃铛的眼睛一点点变得浑浊,最后在我怀中完全安静,心里一片茫然。

三天前,只是因为林宇笙用绳子绑住铃铛的气管时,它抗拒地叫了一声,就被苏雪眠打到浑身抽搐。

我得到消息匆匆赶回家时,苏雪眠直接甩了我一记耳光。

“狗我已经送去治疗了,但阿笙被你的晦气弄感冒了,我得给你好好洗洗!”

我被高压水枪对着冲洗,为了铃铛能恢复硬是咬牙忍了下来。

可为什么铃铛会死在我怀里?

我望向面无表情的顾雪眠,和她身后不断咳嗽的林宇笙,愤怒席卷全身。

“林宇笙,我要你偿命!”

我嘶吼着冲过去,一拳抡在林宇笙脸上,压在他身上就要继续动手。

顾雪眠尖叫着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背,女儿也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拳打脚踢。

手指似乎被踩断了,我被林宇笙推开,女儿见我还想攻击,居然直接咬住了我的小腿,硬生生撕下一片血肉来。

下人们冲过来把我拖开,顾雪眠狠狠啐了我一口,扶着林宇笙回去换衣服。

剧痛扯回我的意识,我抬头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这三人才是最般配的一家。

狼心狗肺,不得好死。

我踉跄着站起身,颤抖着回到铃铛的尸体旁,把它小心翼翼地抱起来,放在它平时最爱的树旁。

“别怕,铃铛不怕,爸爸会替你报仇的。”

我合上它的眼睛,用颤抖的手指拨打了一个落尘的号码。

“哥哥,我好想你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雀跃。

“你终于愿意回家了吗?”

我抚摸着铃铛的头,声音平静。

“嗯,明天就走,来接我吧。”

宋知语听出了我的情绪不对,沉默片刻后应了声好。

电话挂断的同时,后脑一痛。

2

“死狗狗!死得好!”

宋思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了出来,用玻璃珠不停扔着我和铃铛。

我侧过头去,望向追出来的苏雪眠。

她似乎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愣了下后冷笑出声。

“干什么,还想替那畜生报仇啊?”

“别忘了,是它先吓唬阿笙的!”

“阿笙身体那么不好,万一要是出了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自顾自理好铃铛的毛,看着它身上可怖的伤口,感觉不到一丝愤怒,只觉得疲惫。

“苏雪眠,我们离婚吧。”

她想都没想就走过来踹了我一脚。

“宋知淮,少给我玩这些欲盖弥彰的臭把戏。”

“想借离婚败坏阿笙的名声,你真是令我作呕。”

“离不离婚,怎么离婚,我说了算!在那之前,你永远都只是我苏雪眠的一条狗!”

她牵着宋思悦的手,傲慢地瞥着我。

“以后我不会让女儿和你接触的,太晦气了。”

“你那份破工作还是趁早换了,什么宠物入殓师,说出去丢人。”

我望着苏雪眠扬长而去的背影,感觉荒唐到无可救药。

苏雪眠忘了,是铃铛把她从绑匪手中救下。

也是铃铛帮她树立养宠爱宠的好形象,从而拿下进一步扩大苏氏宠物用品公司。

她才能成为今天这个在A城呼风唤雨的女总裁。

结婚第一年,我外出不在家,两个绑匪潜入家中绑架了苏雪眠。

是铃铛低吼着冲了出来,为了保护她被硬生生打断一条腿,绑匪这才转身逃跑。

“铃铛,你是全世界最勇敢的狗狗。”

得知铃铛的腿再也无法恢复到原来那样奔跑时,苏雪眠抱着它泪流满面。

她说会和我一起照顾铃铛一辈子。

可自林宇笙从国外回来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了。

林宇笙小时候为了保护苏雪眠被狗咬过,苏雪眠担心他受惊吓,越来越多地呵斥铃铛。

最初只是简单的指责,后面逐渐发展到嫌弃我的全部。

我主动提出把铃铛放在我的工作室,她却骂我像狗一样没脑子。

“阿笙闻到狗味就害怕,你就不能把那条死狗送人吗!”

“还有你的工作,天天接触些死掉的东西,多晦气啊,冲撞了阿笙怎么办?”

在一年前,林宇笙深夜来访,铃铛以为是当年的绑匪,吼叫了两声,林宇笙被吓得发了高烧。

苏雪眠第二天冲来我的工作室,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我一记耳光。

“宋知淮,如果管不好你的狗,我就帮你杀了!”

“居然教唆狗去吓唬林宇笙,你真是该下十八层地狱!”

一夜之间,我从她的丈夫、宋思悦的爸爸,变成了蛇蝎心肠的恶人。

家里的下人们当我不存在,苏雪眠见到我就是冷嘲热讽。

宋思悦更是口口声声不要我这个爸爸。

曾经的爱意彻底消散。

望着眼前的三人,我甚至提不出一点愤怒的情绪,只觉得失望。

她们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爱,早在苏雪眠侮辱我的职业时,我就带着铃铛离开了。

3

苏雪眠第一次因为林宇笙把我丢在大街上时,我安慰自己她只是被蒙骗了。

可后来无数次现实告诉我,无论林宇笙的谎言多么荒唐多么不可理喻,苏雪眠都会无条件相信。

只因为他小时候从狗嘴中救下她。

可铃铛也救了她啊,她怎么就能对铃铛这么狠心呢?

她曾经和我说过的山盟海誓,怎么能因为那些谎言就成了笑话?

我不懂,也不想懂了。

这地方容不下我们,我们也不稀罕这里。

走进房子,就看到苏雪眠和林宇笙在沙发上吻得难舍难分,宋思悦坐在一旁撕照片玩。

我认出那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她正在把每一张上的我撕掉。

不过无所谓了。

我深吸口气:“苏雪眠,如果不想你虐狗的事情曝光出去,就和我离婚。”

那两具交缠的身体停顿片刻,苏雪眠气急败坏地转过头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不就是死了一只畜生吗,至于非要离婚吗?”

“你天天在工作室摆弄那些死了的动物,我不也没有嫌弃你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至于,必须离婚。”

“那不是畜生,那是我的家人。你不认它,我认。”

“今天就离婚,否则我会把林宇笙对铃铛做的事全部公布出去。”

“宠物用品公司总裁替虐狗竹马隐藏罪行,传出去应该比我是个宠物入殓师还要遭人厌恶吧?”

苏雪眠又要发火,林宇笙先搂住她用力亲了一口。

“别生气,影响股份确实不好,要是想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就是了。”

我扯了扯嘴角。

“你们的东西我一样都不稀罕,我要把铃铛带走。”

苏雪眠突然想到什么,冷笑一声。

“你说带走就带走?按照你我的收入差距,这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包括那条死狗,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一瞬间晃了神,皱眉上前两步。

“我只要铃铛,别逼我和你鱼死网破!”

她像是被我吓到了,眼睛转了一圈,指了指屋外。

“好啊,你不是最喜欢你的狗吗?”

“那你现在去当一条狗,绕院子爬三圈,就能把那条死狗带走。”

见我不说话,苏雪眠理了理衣领,遮住暧昧的红痕,朝我招招手。

“做不到也没事,只要不离婚,我还是会——”

话音未落,就见我转身朝屋外走去,她错愕惊呼。

“宋知淮,你疯了吗?!”

因为别墅里的闹剧,外面聚集了不少人。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我跪下去,绕着宽大的院子一圈圈爬着。

有人在拍照录像,有人指指点点。

我全不在乎。

已经放弃了那么多,不能再让苏雪眠带走铃铛。

记不得花了多久,我的膝盖和小腿都被磨破,鲜血直流,却顾不上擦,死死盯着苏雪眠。

她有些焦躁地看着我,声音阴冷。

“为了条死狗你真是下贱!”

“好,现在就去离婚,在场所有人作证,你带着那畜生的尸体赶紧滚蛋!”

“再也别想踏进苏家半步!”

趁着天色尚早,我们立刻出发去了民政局。

4

在民政局门口,苏雪眠一把扯住我的手腕。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阿笙道歉,我就原谅你。”

我冷哼一声。

“没必要,我只想离婚,带走铃铛。”

她气得咬牙切齿,拿上离婚证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原地。

我沿着路快速往回走,路过铃铛喜欢的公园时进去咨询了一下宠物安葬事宜。

回到别墅,苏雪眠和林宇笙带着宋思悦在院子里享用晚餐,见我回来一同露出嫌恶的神情。

“就一刻都等不及你那个狗宝贝?”

林宇笙笑着问我要不要喝口汤暖暖身子。

我皱眉拒绝,苏雪眠却直接拦住我的去路。

“不喝就别想进去!”

我看着苏雪眠脸上怪异的神色,有些疑虑,但急着带走铃铛也顾不上太多。

接过飘着油的汤随便喝了一口,就被浓烈的肉腥味刺激到不停反胃。

“必须喝完。”

苏雪眠坐在林宇笙怀里,两人笑眯眯地看着我,直到整碗汤一滴不剩,才让我进去。

胃里翻江倒海,我强压住恶心感,往铃铛最喜欢的树下赶。

还没靠近,看到空荡荡的树下,心猛地沉了下去。

“苏雪眠!铃铛去哪儿了!”

苏雪眠恶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宋知淮,你现在是求我,懂吗?”

“好好道歉,求我告诉你那个畜生去哪儿了。”

我一把掀翻了桌子,浑身发颤,各种不祥的预感漫上心头。

死死攥紧拳头,我瞪着眼前的人。

“苏雪眠,是我错了。”

“铃铛在哪里,把铃铛给我!”

苏雪眠没想到我会这么爽快的道歉,脸上闪过片刻心虚。

林宇笙不经意咳嗽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随即一脸傲慢。

“在哪里你不知道吗?”

见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指向翻倒在地还冒着热气的锅。

“你刚刚不是还尝了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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