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王掌柜,你的报应来了。”
夜风微凉,王掌柜颤抖着抓住袁五湖的衣襟,喃喃道:“我做错了……放过我一家吧!”
袁五湖一甩手,声音冰冷如刀:“当初你陷害我父时,可曾想到有今日?”
王掌柜瘫坐在地,泪水滑过苍老的脸颊。他知道,无论怎样的求饶,都无法抹去三年前的那场罪孽。
晋北的秋末寒意渐浓,山林间的枯叶随风飘落,地面上一片黄褐。李子仪带着衙役们走在忻州城外的山道上,他刚接到一条线索,说有人在这条山道上贩卖私盐。这条道上商贩往来频繁,不时会有些人心存侥幸,背着盐巴偷偷运往外地卖个好价钱。李子仪作为忻州府的捕头,靠着多年的经验,抓了不少偷运私盐的人。今天的线索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例行公事罢了。
走了一段路,李子仪眯起眼,远处三个背着竹篓的人影正匆匆走来。他眼疾手快,一挥手让衙役们围了上去。
“站住!把篓子放下,接受盘查!”李子仪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威严。
三人停住脚步,面露惊慌。其中为首的是个精瘦的汉子,名叫马六,李子仪认得他。马六经常在城中出没,干的多是些见不得光的活计。
“李捕头,冤枉啊!我们就是走商道的,这篓子里可没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马六装作镇定,勉强露出笑容。
“少废话,打开篓子!”李子仪没给他机会,直接命令。
马六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篓子放下,解开了盖子。几袋私盐露了出来,但李子仪的目光却很快被另一件东西吸引了——篓子底部,隐约露出几张白色的皮毛。李子仪伸手一拽,几张光滑的白狐皮被他拉了出来。
“这不是一般货色。”李子仪心中一动。他知道这白狐皮在忻州一带极为少见,更何况是这样的上等货。
“这白狐皮是哪里来的?”他盯住马六,目光锐利。
马六眼神闪烁,支吾道:“这……是偶然捡到的,没什么特别的。”
李子仪冷笑一声:“捡到的?你当我是三岁小儿?”
他没再废话,立刻命衙役把马六等人抓了起来,连同白狐皮一起押回了县衙。
李子仪将事情汇报给知县周大人后,周大人看着白狐皮,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是个贪得无厌的官吏,凡是能入他眼的好东西都想占为己有。这几张白狐皮白如雪,毛色油亮,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好皮子,好皮子!”周大人啧啧称赞,“这皮子用来做一件狐皮裘衣,定能让人艳羡不已。”
他心里有了主意,决定把这几张皮子交给县城里最有名的成衣铺——王掌柜的铺子,让他赶制一件裘衣。
王掌柜见到白狐皮后,心中也是一凛。他知道这皮子极为难得,做出来的裘衣必定能卖个高价。但他仔细检查后发现,皮子的数量似乎有些不对。
“周大人,这白狐皮数量不够啊,做一件完整的裘衣,至少还需要一张皮子。”王掌柜有些为难地说道。
周大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够就自己想办法!若是做不好,我可不会轻饶你。”
王掌柜连忙点头,但他心里暗自盘算起来。这几张皮子的数量,莫非是有人私吞了一张?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发生的一件事,那时候,袁四海是城里有名的皮匠,手艺极好。然而,在一次生意中,袁四海被王掌柜设计,陷入了一场抻皮子的风波,最终锒铛入狱,不久后死在了狱中。袁四海的儿子袁五湖后来一直隐忍未发,消失在城中。而此刻,王掌柜心中不禁怀疑,是否这白狐皮与当年的事有些关联?
他回想了一下李子仪交来的皮子,心中疑窦更生,认定是李子仪私吞了一张白狐皮。既然如此,他不妨顺势而为,借此机会敲诈李子仪一笔。
王掌柜向李子仪传话,希望私下见面商量一些事情。李子仪心知肚明,狐疑之下还是应邀前往了醉仙酒楼。
酒楼内,灯光昏黄,酒香弥漫,二人对坐而谈。王掌柜并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李捕头,我看那白狐皮少了一张,不知是否落在了你手里?”
李子仪脸色微变,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叩。果然,王掌柜知道了。他没有立刻反驳,而是冷冷地问道:“你想怎样?”
王掌柜微笑道:“不瞒李捕头,周大人催得紧,我也是不得已。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只需三百两银子,这张皮子我便当你从未见过。”
李子仪心中恼怒,但他知道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权衡再三,他还是同意了交易。三百两银子,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小数目,但比起因此丢官罢职,倒也算值得。
二人完成了交易,王掌柜拿回了那张白狐皮,连夜赶制出了狐皮裘衣。裘衣做好后,他亲自将其送到周大人府上。
几天后,周大人穿上了那件狐皮裘衣,本以为能大大风光一把,然而却发现裘衣的质地和光泽远不如想象中的完美,穿在身上也并没有预期的效果。他心中不悦,觉得王掌柜在糊弄自己。
“王掌柜,你这裘衣做得可不怎么样啊!这皮子都不够光亮,你是怎么做事的?”周大人把王掌柜叫到府上,当面责问。
王掌柜冷汗涔涔,连忙解释:“大人,这皮子确实极为难得,而且时间紧迫,实在是尽力了。”
周大人却不依不饶:“哼!不管什么原因,这件裘衣若是被外人看了笑话,本官的颜面何存?你这手艺越来越差,我看是该罚罚你了。”
周大人话音一落,便命人开出罚单,竟罚了王掌柜整整五千两银子,并下令将他赶出县城。
王掌柜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住。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竟因一件狐皮裘衣毁于一旦。他带着满心的绝望,收拾好家当,准备离开县城。
离城不远的官道上,袁五湖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当王掌柜背着包袱走到这里时,袁五湖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王掌柜一看到袁五湖,便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场风波,心中不禁一凛。他脸色苍白,哆嗦着问道:“你……你是袁五湖?”
袁五湖冷冷地盯着他,眼中满是仇恨:“王掌柜,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王掌柜心头一震,颤声道:“你……我当年只是被逼无奈,事情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袁五湖冷笑一声,“你可知道,这狐皮裘衣为何会出问题?那时我早已动了手脚。”
王掌柜一听,脸色变得惨白:“你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