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李大山，你个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下来！"周小花手里抄着木棍，脸涨得通红，瞪着树上那个偷枣的身影。
李大山嘴里叼着半个枣子，满不在乎地往下爬："急啥？枣子又不是只长你家一棵树上。"话音未落，周小花手中的木棍已经朝他脑袋砸来。"哎哟！"
李大山一声惨叫，条件反射般一脚踹出，正中周小花小腿。谁能想到，这一棍一脚，竟是他们婚姻的开始。
01
一九九二年的夏末，河北省石河村正经历着变迁。村里大部分人还住着泥瓦房，院子里晒着玉米，墙角堆着柴火。村口的大喇叭每天播放着最新的政策和天气预报，拖拉机和牛车是村民们主要的交通工具。
王大妈的小卖部里，只有几瓶汽水、几包方便面和村里唯一的公用电话，却是村民茶余饭后的主要聚集地。
"听说李大山又闯祸了，偷了周家的枣，还踹了周小花一脚！"
"那小子从小没了爹娘，老李头把他惯坏了，现在老爷子一走，他奶奶又管不住他，这可咋整！"
李大山二十四岁，是村里有名的"刺儿头"。他的奶奶已经六十多岁，腿脚不便，家里几亩薄地也无力耕种，只能靠着乡亲们的接济和李大山偶尔帮人干点零活过日子。
村里人提起李大山，总是摇头叹气："这娃就是不争气，迟早要饿死!"
村东头的周家，情况则大不相同。周老爷子早年在供销社干过，如今虽然退休在家，但在村里很有威望。院子里种着一棵硕果累累的枣树，是方圆十里最好的品种。
他家孙女周小花虽然只有二十岁，但因为父母常年在县城工作，她从小就跟着爷爷奶奶长大，练就了一身好手艺，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姑娘。
那一年，华北地区遭遇了罕见的旱灾。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河沟里的水都快干涸了。
村民们的日子过得愈发艰难，李大山的奶奶病了，需要钱买药，而李大山却仍然游手好闲，眼睛总是盯着村里各家各户的果树。
八月的一个中午，骄阳似火，知了在树上拼命地叫着，宣告着夏天的末尾。周小花刚从井边挑水回来，一进院子就看到李大山正趴在枣树上，摘得正欢。
"李大山！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大白天的偷我家枣子！"周小花气得浑身发抖，随手抄起门边的扫帚就冲了过去。
李大山满不在乎地往下爬："嘿，我这不是看你家枣熟了嘛，帮你尝尝甜不甜。"
"甜你个头！"周小花挥起扫帚，朝李大山的背上就是狠狠一下，"我爷爷奶奶辛辛苦苦种的枣树，让你这么糟蹋！"
"哎哟！"李大山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下手这么狠，一时疼得龇牙咧嘴，"你敢打我？"说着，他下意识地抬脚一踹，正踹在周小花的小腿上。
周小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眼泪都要出来了："李大山，你竟然敢踹我？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今天非告到村长那里去不可！"
李大山揉着被打的后背，嘟囔道："谁让你先打我的，这叫正当防卫！"
02
正在这时，周小花的奶奶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了："这是咋回事啊？吵吵嚷嚷的。"
周小花哭着说："奶奶，这个李大山偷咱家的枣，我不让他偷，他竟然踹我一脚！"
周奶奶看看李大山，又看看周小花，叹了口气："李大山啊，你这孩子也不小了，怎么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奶奶年纪大了，也该你挑起家里的担子了啊！"
李大山低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嘟囔道："我奶奶病了，需要钱买药..."
"你要钱，开口不就成了，谁不知道你家的情况？"周奶奶的语气缓和了些，"偷东西算什么本事？"
李大山红着脸，转身就走。周小花在后面喊道："李大山，你还欠我一个道歉呢！"
李大山头也不回："等我有出息那天，再来跟你道歉！"
李大山偷枣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了。李奶奶得知后，躺在炕上直叹气："这孩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李大山坐在院子里抽闷烟，心里既委屈又无奈。他其实不笨，初中毕业后也想出去打工，但奶奶身体不好，他不忍心离开。村里的活计少，工钱又低，他干过几次，都觉得挣不到钱，慢慢就不爱干了。
村里人都觉得他是个没出息的"混子"，见了他就躲着走。只有村东头老王头的小卖部还愿意让他赊账买烟。
"大山，你奶奶病了，这烟就少抽点吧。"老王头递给他一根散烟，"听说县里砖厂招工，一个月能挣一百多，你要不要去试试？"
李大山抽了口烟，眼神飘忽："我这样的，人家能要吗？"
"试试呗，又不掉块肉。"老王头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力气大，干活行。"
正说着，周小花挑着水走过来，看到李大山，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老王头笑了："看来人家姑娘还记恨着你呢！"
03
李大山看着周小花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那天晚上，他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耳边回响着那句话："等我有出息那天，再来跟你道歉！"
第二天，李大山早早起床，帮奶奶做好饭，然后说："奶奶，我想去县里砖厂应聘。"
李奶奶惊讶地看着孙子："真的？你可想好了？那活可不轻松。"
"想好了，"李大山坚定地说，"咱不能总这么过下去。"
就这样，李大山背着简单的行李，坐上了去县里的班车。当天晚上，他就被砖厂录用了，负责搬砖和装车，一个月一百二十块钱，包吃住。
砖厂的工作异常辛苦。天没亮就要起床，一直干到太阳落山。一天下来，手上都是血泡，肩膀磨得生疼。第一周，李大山差点坚持不下去，但想到家里的奶奶，还有村里人的冷眼，咬咬牙还是挺过来了。
一个月后，李大山拿到了人生中第一笔工资。他把钱揣在兜里，买了些药和营养品，急匆匆地回了村。
"奶奶，这是我挣的钱，您先拿着买药。"李大山把钱放在奶奶手里，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骄傲。
李奶奶接过钱，抹着眼泪说："好孩子，你终于长大了！"
这天晚上，李大山睡得格外香甜。
从那以后，李大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个月他都会准时回村，给奶奶送钱和药。半年下来，他不仅还清了欠账，还存了些钱，给奶奶买了新棉袄和暖壶。
村里人看到他的变化，态度也慢慢改变了。
"这李大山，真有点出息了！"
"谁说不是呢，人家现在在县砖厂当组长了呢，一个月挣两百多呢！"
周小花也听说了李大山的变化。有一次，她在村口碰到从县里回来的李大山，几个月不见，他晒黑了，也壮实了，眼神中少了往日的轻浮，多了几分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