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琳,你爸,你妈怎么天天吵?”
2008年10月的某一天,浙江某小区,徐晓琳回爷爷奶奶家探亲,刚进门,奶奶就将他拉到一边,询问一家人的基本情况,一听父母之间的矛盾纠纷,脸色一僵,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徐晓琳一家情况复杂,其中的矛盾纠纷很难说得清楚,父亲徐海柱一番叮嘱,似乎正逐渐揭开一家人难以启齿的“丑事”。
徐海柱和赵方琳的结合,是一个典型的“重组家庭”。徐海柱早年丧妻,独自带着女儿生活,日子过得艰辛而孤独。三年前,经人介绍,他认识了赵方琳,一个同样经历过婚姻失败的女人。赵方琳也曾独自带着儿子赵斌四处漂泊,生活同样不易。两人家境相当,又都拖家带口,谁也没嫌弃谁,反而因为相似的经历而惺惺相惜。他们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走到了一起,试图组建一个新的家庭,却未曾料到,这段关系最终会走向如此悲剧的结局。
赵方琳将徐晓琳视如己出,对她颇有耐心,更是教她穿着打扮,在她第一印象中,赵方琳温柔、体贴,长得漂亮,她虽然年过4旬,保养的却相当好,皮肤白如凝脂,温如软玉,加上她注重穿着,整个人是风韵犹存。
父亲、继母两人再婚,她也到了婚适年龄,早早嫁人搬了出去,家中也只剩下父亲、继母、继兄三人;徐海柱膝下无子,也一直将赵斌当成自己的儿子,一家人关系和睦,直到某一天:
“小斌,你过来,这些年,爸对你怎么样,你老实跟爸说,你妈是不是在外有人了?”
赵斌一听这话,连忙摇头:“爸,你瞎想什么?我妈她只是喜欢打扮自己,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徐海柱一脸疑惑盯着他:“我不是不相信她,但这段时间……你正好放暑假,帮我盯着一点,这是我们父子的秘密,千万,千万不要跟你妈说。”
赵斌仔细一想,这段时间,父母之间的矛盾确实有些大,只能先点头答应;他这一番交代完,便出差工作吗,家中也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人;赵斌就跟往常一样,每天准时准点起床,打量了一眼正在整理妆容的母亲,随口一说:
“妈,打扮的这么漂亮,要出门吗?”
“怎么了,连你也要管我,是不是你爸又说了什么,他就是多心,连这都要怀疑我。”
赵斌仔细看了几眼,正值盛夏,母亲穿着清凉,一袭包臀裙更是衬托出了身材,赵方琳察觉到儿子视线,笑着瞪了他一眼:“瞎看什么呢,赶紧吃你的饭”,她急匆匆的出门,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他也产生了怀疑。
他一个人待在家中,看着父母虚掩卧室房门,心中颇为好奇:“爸,我进房间看看,我这也是在帮你查消息,你不要怪我。”
父母的房间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他环顾一圈,翻动了抽屉,并没有任何异常,目光停留在衣柜,将其拉开后,眼前的一幕让他一惊,衣柜内竟放着母亲的黑丝吊带睡衣,另外一个衣柜抽屉中,则是一件件贴身衣物。
他用手一抓,感受着一股“柔软”感,微微低头,放在鼻子下深深的一嗅,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香气,她心脏狂跳,又翻出了白色一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中散开,他在房间中停留了一会儿,随后打开电脑,翻找起了某一个网站。
当晚,赵斌面色如常,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晚饭,赵方琳走了进来,一边说,一边从后背将他抱住:“我儿子真是长大了,知道给妈妈做饭了。”
赵斌的后背触及到一股“柔软”,伴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挪动,这股感觉犹如电流,让他突然一顿,面色绯红,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妈,妈,你赶紧出去,我正忙着呢。”
赵方琳手一松,走进了房间,没过多久走了出来吗:“小斌,你爸回来了?”
赵斌见她手中拿着一件衣服,难道是自己乱翻衣服被发现了,应该不可能,他明明都整理好了:“没,家里就是一个人。”
赵方琳“哦”了一声将换洗衣物叠好,放在了沙发上,被他“捏”过的贴身衣物刚好就放在最上面,赵斌心不在焉,更加不敢对视她的眼睛,随便就吃了几口饭,慌慌张张的躲进了房间。
他跟母亲独处多年,一直以来对她都有某种懵懵懂懂的感觉,这一次发现了那些“东西”后,感觉更加的强烈,他打开了电脑,欣赏时,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身后传来了一道声响:“小斌,妈给你切了点水果,你……”
赵斌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切换网页,颇为尴尬的回头:“妈,你进来怎么不敲门,我正忙学习了,你快出去吧!”
赵方琳并未离开,将果盘放在书桌上,点开另外一个网页,听着里面的声音,皮肤惊起了鸡皮疙瘩,她撩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小斌,你长大了,欣赏这些也正常,妈妈不会怪你。”
徐海柱尴尬的抬头,赵方琳显然是刚洗完澡,头发上的水渍浸透了单薄了衬衣,她微微弯腰,宽松的领口若隐若现,赵方琳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并未回避,半蹲而下:“小斌,你是不是也翻妈妈衣服了。”
这一句话让他更是尴尬不已,不知如何作答,赵方琳叹了一口气:“小斌,妈妈真的不怪你,其实三年前,妈妈对你也做了一些错事,我一直都很担心你,现在看来,你对妈妈”,她一只手穿过宽大的短裤,触及到一股湿热时,声音带着一丝颤音:
“小斌,难受吧,妈妈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