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如果喜欢文章,可以评论,关注!
二叔二婶仗着做点小生意,总爱跟我们这些亲戚炫耀自己多厉害。
因此很爱使唤亲戚帮他们做事。
那次二叔家里搬家叫我去帮忙,我便放弃了难得的休息日。
从早忙到晚,手上都磨出水泡,却连一口水都没喝上,于是我再也不做冤大头。
01
我叫李明,是一名刚毕业两年的普通大学生,如今在一家小公司做着平凡的工作。
在我们家中,二叔一家的地位无人能及。
因为他们“有钱”——至少在他们自己的描述和行为中是这样的。
记得去年春节,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
二叔西装革履,二婶一身名牌,脖子上的项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们的儿子小宝虽然才上初中,手上却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电话。
不停地向所有人炫耀其功能。
“来来来,大家都坐下,”二婶用她那特有的高亢嗓音招呼着,目光却在扫视每个人的穿着,
“今年生意还不错,刚从迪拜回来没多久,那边的奢侈品,便宜得很呢!”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普通的深蓝色毛衣,是去年“双十一”打折时买的。
二婶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轻蔑。
“小明今年找工作怎么样啊?”二婶夹了一筷子菜,状似关心地问道。
还没等我回答,父亲就抢着说:“工作是找到了,就是一家小公司,工资不高。”
二婶立刻接话:“现在这些大学生太多了,又不是什么名校,找个好工作难。
要是当初有钱送出国留学就不一样了,像我们家小宝将来肯定是要出国的。”
餐桌上顿时安静了几秒,我尴尬地低下头,用筷子拨弄碗里的米饭。
父亲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
那次在饭店吃饭的场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服务员不小心洒了一点汤在桌上,二婶立刻大声呵斥:
“你们这里的服务员都是这样的吗?这么没有素质!”
那位年轻的服务员低着头连声道歉,眼眶都红了。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内心很不是滋味,但在二婶面前,我们家人都习惯性地保持沉默。
周五的夜晚,我刚刚结束了一周的工作,正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二婶来电”。
“喂,二婶。”我接起电话。
“明明啊,”二婶的声音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明天我们搬家,你来帮忙吧,年轻人有力气。八点到我们家,别迟到。”
还没等我回应,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我看着手机屏幕,一时间有些愕然,心里涌起一股不快。
明天是我难得的休息日,本来打算睡个懒觉,然后约朋友出去放松一下。
我走到客厅,将这件事告诉了父母。
“爸,妈,二婶让我明天去帮他们搬家,但我实在不想去。”
父亲放下报纸,轻轻叹了口气:
“明明,我知道你二叔脾气不好,但毕竟是亲戚,帮这个忙吧。”
母亲也附和道:“是啊,亲情要紧。”
看着父母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如果拒绝,他们会很为难,可能还会因此被二叔二婶说闲话。
为了不让父母难做,我只好勉强应下:“好吧,我明天去。”
回到房间,我设定了闹钟,心里却默默祈祷:但愿明天不会太累,早点结束。
02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闹钟准时响起。
我强打精神起床洗漱,匆匆吃了几口面包,就出发前往二叔家。
早晨有些寒冷,我裹紧了外套,坐上公交车。
七点五十分,我准时到达了二叔家所在的小区。
令我意外的是,小区门口已经站着几个熟悉的身影:
大伯家的堂哥李强,二堂姐的丈夫张伟,还有刚上大学的堂弟小亮。
“你们也被叫来了?”我走上前,有些惊讶地问道。
堂哥露出无奈的笑容:“是啊,昨晚接到二叔电话,说今天搬家需要帮忙。”
我们面面相觑,这才明白二叔把所有能叫动的亲戚都叫来了。
进入二叔家,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箱子和家具。
二叔穿着一身休闲装,正在打电话。见我们来了,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等一下。
二婶从厨房走出来:“你们来了啊,正好,今天事情多,需要年轻人帮忙。”
我忍不住问道:“二叔,是不是还有搬家公司来帮忙?”
二叔放下电话,大声笑道:“搬家公司?
那些人又慢又贵,一天下来要好几千,还不如咱们自己人搬,又快又省钱!
我这不是信任你们吗?”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二叔是想省这笔钱,才把我们全叫来的。
没等我们反应,二叔就像指挥军队一样开始分配任务:
“小明,你和李强负责大件家具;张伟,你来搬这些书和电器;小亮,你帮忙整理一下杂物。”
更让人气愤的是,二叔家连最基本的搬运工具都没准备。
没有手套,没有搬家带,没有保护垫。
我们用手直接搬运棱角锋利的家具,没多久手上就起了水泡。
“二叔,有没有手套啊?这家具边缘有点扎手。”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叔皱了皱眉:“手套?没有啊,你们年轻人手皮厚,不要紧的。
快点搬,这个沙发得先搬上车。”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一天的“搬家劳动”,二叔家的东西出奇地多。
从大型家具到各种小物件,似乎每一样都“价值连城”。
每次我们搬东西时,二婶都要在旁边唠叨
:“小心点,这个花瓶是古董,碰坏了你们可赔不起”,“这个茶几是进口的,别刮花了”。
上午十点,酷热的阳光开始炙烤着我们。
汗水浸湿了T恤,手臂因为用力过度而酸痛不已。
虽然有电梯,但依然很累。
每次电梯门打开,就要抬着沉重的家具快速移动,生怕耽误了其他住户使用电梯。
中午时分,气温升高,我们都已经汗流浃背,喉咙干得冒烟。
看到二婶买来了几瓶饮料,我心想终于可以喝口水了。
结果她自己打开喝了起来,还对二叔说:
“老公,这搬家真累人,你也喝点吧。”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工作。
二婶全程没有动手,只是站在一旁指手画脚:
“这个沙发放这里,不对,还是放那边,你们再搬一次。”
就这样,同一件家具,我们往往要搬好几次,直到二婶满意为止。
到了下午一点,我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从早上到现在,除了自己早上吃的那几口面包,再没有任何食物进入胃里。
我想至少二叔二婶会考虑给我们点午饭吧?
但我错了,二叔看了看手表,说:
“时间紧,大件都搬完了,小件我们自己来。
你们先搬这最后一个书柜,然后我们自己慢慢收拾。”
就这样在没有任何食物和水的情况下,我们一直干到下午三点。
当最后一件家具安置好,二叔终于说:
“好了,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们自己慢慢收拾。你们也忙了一天了,可以回去了。”
没有一句感谢,没有一顿饭,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
我们几个疲惫地离开了二叔的新家,手上全是水泡,背痛得直不起来,嗓子因为缺水而干哑。
路过一家便利店,我买了一大瓶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
水流进干渴的喉咙,带来一丝安慰,但心中的酸楚却无法冲淡。
那晚我躺在床上,手上的水泡疼痛难忍,背部酸痛不已;
心里却在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吗?
03
两周后的一个周四晚上,我刚下班回到家,手机又一次响起,屏幕上显示“二婶来电”。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明明啊,”二婶熟悉的声音传来,
“上次搬家你表现得不错,这周六我们要去买些家具,需要你来帮忙搬运安装。
早上九点,别迟到。”
语气依然是命令式的,仿佛我必须去。
这次我没有立即回答,脑海中闪过上次搬家的画面:
我们几个年轻人忙碌了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上,手上的水泡到现在还有痕迹。
而二叔二婶,除了发号施令,没有做任何实质性的工作,甚至没有提供基本的饮水和食物。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但我还是控制住了情绪,平静地说:
“二婶,不好意思,我周六有事,去不了。”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二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什么事能比帮家里人还重要?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
我深吸一口气,这次我决定不再忍让:
“二婶,上次搬家我们几个帮了一整天的忙,连口水都没喝上。
我想二叔二婶家条件这么好,请专业人士帮忙应该不成问题。”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把你当亲人,你却这样对我们!”
二婶的声音充满了不满。
“对不起,二婶,我可不想一直做冤大头,再见。”
不等她继续数落,我直接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都是汗。
这是我第一次明确拒绝二婶的要求,内心既紧张又有一丝释然。
晚饭时,父母问起我为何情绪不佳。我将二婶的来电和我的回应告诉了他们。
“你直接拒绝了?”母亲有些担忧,“这样会不会太不给面子了?”
父亲放下筷子:“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我将上次搬家的全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包括我们从早忙到晚却连口水都没喝上的事实。
父亲的表情越来越严肃,母亲则不断摇头叹气。
讲完后,父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
“人要有自尊,帮忙是情分,使唤是无理。你做得对,以后这种忙不帮也罢。”
母亲也点点头:
“我一直以为亲戚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但也要讲究基本的尊重和感谢。
你二叔二婶太过分了。”
听到父母的支持,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那晚,我睡得特别香甜,仿佛卸下了一直压在肩上的重担。
从那以后,每当二叔二婶有类似的请求,我都会礼貌但坚定地拒绝。
一开始,他们很不理解,甚至在家族聚会上说我不懂感恩。
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们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我不再是那个任他们使唤的“冤大头”。
不过我对待其他需要帮助的亲友依然热心,上个月,三姨家搬家,我主动去帮忙。
三姨说不需要我动手,就帮着看着就好,还订了丰盛的午餐,时不时给我们递上水和饮料。
这些经历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尊重是相互的,即使是亲情,也需要彼此体谅和感恩,而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和忍让。
每个人都应该珍视自己的尊严,学会在适当的时候说“不”。
如今的我,依然热爱帮助他人,但我不再是那个被人随意支使的“冤大头”。
我明白了,真正的亲情建立在平等和尊重的基础上,而不是一味地索取和利用。
你们身边有这么奇葩的亲戚吗?你们是怎么对待这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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