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姐,你真的想好了吗,两个女儿都还小呢。”
“这日子实在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2021年1月,湖北某小区,阚玲坐在姐姐阚芳身旁,面露忧色,阚芳脸色难看,有点发白的嘴唇哆嗦几下,最后长叹一口气,两姐妹紧靠在一起,脸上是同样的迷茫。
早在一年前,阚玲就很少在姐姐的脸上见到过笑容,可她清晰记得,姐姐出嫁那天,应该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阚芳和丈夫余晓斌是通过相亲认识的,但两人的缘分却从第一顿饭就开始了。那顿饭上,两人相谈甚欢,彼此都觉得对方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他们年龄相仿,家境相当,性格也互补,之后的发展自然水到渠成。见过双方父母后,长辈们对这段姻缘赞不绝口,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阚芳长得漂亮,性格温柔贤惠,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心生好感的女子;余晓斌则老实憨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对阚芳也颇为体贴。虽然平时话不多,显得有些木讷,但阚芳和她的父母都觉得,这样的男人反而更可靠,难得木讷是良人。
摆酒结婚后,夫妻俩的生活甜蜜恩爱,羡煞旁人。两个人的感情一直都非常稳定,也很少吵架,大部分都会一起商量,阚芳的妹妹阚玲也为姐姐感到高兴,因为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段看似美满的婚姻,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
可这一切在阚芳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之后就变了,婚后不久,公婆催促着早点要孩子,阚芳也不负众望,很快就怀了孕,婆家人可谓是盼星星盼月亮,“一定是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这话落到阚芳的耳朵里却让她有些郁闷,“女儿不也挺好的吗,就非得是个男孩?”
老人家思想保守说不通,她便找丈夫抱怨,可丈夫和公婆一个鼻孔出气,说出来的话都如出一辙:“那当然还是儿子好,儿子才能传宗接代,女儿有什么用?”
阚芳郁闷不已,经常回娘家诉苦,最后孩子出生,一看是个女孩,公婆还在产房就拉了脸,扭头就走。
见此场景,阚芳还有什么不明白,她一颗心沉入谷底,自知以后在婆家难有好日子过,果不其然,公婆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就连丈夫也彻底撕下了之前“老实”的面具,经常稍有不顺就在家对阚芳破口大骂。
阚芳心灰意冷,动了离婚的念头,但好巧不巧当时又怀了孕,本想着如果二胎能生个儿子,说不定处境能改善,可天不遂人愿,这一胎依旧是个女儿,公婆连面子功夫都不再做,当众骂“晦气”。
阚芳彻底死心,打定主意要离婚,余晓斌起初不同意,又是写保证书又是当着阚芳父母的面发誓,保证以后绝不再打骂阚芳。
但这样的把戏余晓斌之前已经玩过太多次,阚芳早已经不再相信,为了摆脱纠缠,索性搬了出去一个人住,并向法院起诉离婚。
妹妹阚玲不放心姐姐,担心她情绪不好想不开,常来看望开导,陪她说说话,但阚芳依旧成天郁郁寡欢,阚玲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不好再劝,只等判决出来那天姐姐就能解脱。
阚玲平时在阚芳家陪住,经常见阚芳晚上房里的灯要亮到很晚,偶尔见她在拿笔写些什么,阚玲远远看着不好打扰,心里的忧虑却越积越深。
1月8日,阚玲和往常一样来到姐姐的出租房,敲了几下门却无人回应,电话也打不通,担心出事,联系房东把门打开,可屋子里空空荡荡,不见阚芳踪影。
阚玲急得焦头烂额,找亲戚朋友打听,同样没有消息,因为失踪没到二十四小时无法立案,阚玲只能到姐姐可能去的地方四处寻找,苦寻无果后失魂落魄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哭了许久,劳累伤心过度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回到了姐姐的小出租屋里,两姐妹还是像之前那样靠在一起,阚芳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脸上带着微笑;但过了一会,人却突然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越来越远的声音:“我在你们脚下……”
阚玲陡然惊醒过来,出了一身冷汗,梦里的场景实在诡异,阚芳的话更是让她觉得摸不着头脑,左右想不通,简单洗漱后躺下睡觉,夜里这个梦不断重复,第二天一早阚玲早早就醒来,心头恐惧弥漫,眼皮突突直跳。
“……到底是什么意思?”阚玲越想越心惊,脑子里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猛地起身,匆匆往阚芳的出租屋赶,一通翻箱倒柜下来,终于翻出了几张皱皱巴巴的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正是阚芳的字迹,是她之前深夜提笔写下的,阚玲的手有些发抖,只匆匆瞟了一眼,一张脸变得惨白,浑身哆嗦起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声音因巨大的恐惧带上了几分颤抖:
“她居然,她居然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