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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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大山，今年已经五十岁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总会在脑海中浮现，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01
二十八岁那年的春天，我还记得很清楚。那天老妈把我叫到堂屋，说得给我说个媳妇了。
我知道他们着急，可我这个人木讷，初中没毕业就在家种地，后来出去打工，也就是个建筑工地的小工，根本说不上媳妇。村里的姑娘但凡有点出息的，都往城里跑了。
"大山啊，你王叔给我们介绍了个姑娘，才二十出头，长得水灵着呢。"老妈搓着手说。她的眼神里带着期待，又有点躲闪。
我抬头看了眼老爸，他正在抽着烟，眼神躲闪。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肯定不简单。老爸平时话就少，这会儿更是一言不发，只顾着抽他的烟。
"妈，现在哪有二十岁的姑娘愿意嫁给我这种农村人啊？我连像样的工作都没有。"我摇摇头，心里觉得不太对劲。
"那个……"老妈支支吾吾半天，看了老爸一眼，"你王叔说，给他们家八万块钱，就把姑娘给咱们家。人家是贵州那边的，家里条件不好。"
"买的？这不是人口买卖吗？"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连板凳都被我碰倒了。
"你懂什么！"老爸突然拍了下桌子，烟灰都掉在了裤子上，"你都快三十了，再不娶媳妇，以后怎么办？你看看村里，像你这个年纪的，哪个没有孩子了？再说了，人家姑娘家里也是自愿的，这不是帮人家渡过难关吗？"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但看到父母焦急的样子，又说不出话来。老妈接着说："大山，你王叔都打包票了，说那姑娘很老实，肯定能过日子。八万块是不少，但咱们东拼西凑，再借点，也能凑够。"
02
就这样，在父母的坚持下，一个月后，我见到了小菊。
那天王叔带着她来我家，她确实很年轻，瘦瘦小小的，皮肤白净，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低着头不说话。头发扎成一条马尾辫，看起来就像个未成年的学生。
"小菊，这是你未来婆婆和公公。"王叔推了推她。小菊这才抬起头，怯生生地叫了声："叔，婶。"声音细如蚊蚋。
王叔说她是贵州山区来的，家里穷，还有两个弟弟要上学。父母同意把她嫁出去，好给弟弟们交学费。我看着小菊，心里五味杂陈。她太小了，看起来连二十岁都不到，跟我差了快十岁。
婚礼很简单，就是在村里办了几桌酒席。老妈给小菊买了件红色的连衣裙，但她穿在身上还是显得那么拘谨。
整个婚礼上，她都低着头，像个受惊的小鸟。我看得出来她很害怕，但当时的我，满脑子都是父母的话："这是花了八万块买来的媳妇，可不能让她跑了。"
新婚之夜，我喝了不少酒，脑子发晕。乡亲们起哄着把我们推进了洞房。进了屋，小菊缩在床角，浑身发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你……你别过来，求求你了。"她带着哭腔说道，声音里满是恐惧，"我、我还不想……"
我走过去，粗暴地拉她的手："你现在是我媳妇，这是应该的。再说了，你家里不是都收了钱吗？"
"不要，求求你，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她挣扎着，眼泪不停地流，"我不想这样，我想回家……"
但我不管不顾，伸手搂住她的腰，急切地捕捉那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