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朋友，给你吃苹果。"我递过水果，却被那个"母亲"狠狠瞪了一眼。
小女孩眼里闪过一丝渴望，却又迅速低下头。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圈可疑的淤青。
一瞬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这对母女，恐怕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该怎么办？正踌躇间，小女孩晕倒了......
01
这是一趟从北京开往广州的动车，车程将近十个小时。
我刚刚在北京完成了一个重要的建筑外观设计项目，连续加班一个月后，终于可以回家休息几天。
车厢里充斥着各种味道，方便面的香气、水果的清香，还有闷热天气下难以避免的汗味。
过道里人来人往，有人拖着行李艰难前行，有人抱着哭闹的孩子来回踱步。我好不容易才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却发现旁边的情形让我有些不安。
那是一对看似普通的母女。从我坐下的那一刻起，一些细微的违和感就开始困扰着我。
作为设计师，我一向对细节格外敏感，眼前这对"母女"的举止，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那个自称是母亲的女人，年龄约莫四十出头，浓妆艳抹，烫着一头时髦的卷发。
她穿着某个名牌的连衣裙，手腕上戴着粗大的金镯子，指甲油是最新流行的珠光色。这身打扮，怎么看都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但坐在她身边的小女孩，却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裙子太大，像是被人胡乱改过，边角处还有些脱线。
最让人在意的是领口处的污渍，那痕迹很新，像是被人粗暴地擦拭过，却没擦干净。
小女孩的表现更让我起疑。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始终紧绷着身子，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她时不时用余光偷瞄身边的"母亲"，一旦发现对方看过来，就立刻低下头，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月，坐好点！"女人突然厉声喝道。我注意到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小女孩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立刻挺直了腰板，两只小手紧紧攥着裙角，指节都发白了。
这对"母女"之间，完全没有那种血浓于水的亲密感。
相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迫感，就像猎人和猎物之间的气氛。我从包里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准备试探一下。
"小朋友，给你吃。"我一边用衣服擦着苹果，一边观察她们的反应。
小女孩抬起头的瞬间，我的心突然揪紧了。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除了对苹果纯粹的渴望，还藏着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那目光中透出的绝望，让我心底发凉。这绝不是一个正常小孩应有的眼神。
更让我在意的是，当她想伸手接苹果时，袖子微微滑落，露出的那一截手腕上，有一圈诡异的青紫色痕迹......
就在小女孩犹豫着要不要接过苹果的时候，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用了，我们自己带了吃的。"
那语气不像是在拒绝，倒像是在警告。我注意到小女孩的手腕瞬间变得惨白，显然是被掐得很疼，但她硬是一声不吭。
"我是个设计师。"我试图缓和气氛，暗中观察着她们的反应，"你们也是回广州吗？"
"嗯。"女人警惕地应了一声，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扫过。
她把小女孩往自己这边拉了拉，那动作特别生硬，就像在摆弄一件物品，哪有半点母亲的温柔？
02
正想着，列车员推着餐车过来了。"要点什么？"列车员笑眯眯地问。
女人点了一份三十块的盒饭，里面有红烧肉、青菜和米饭。但给小女孩的，却只是一个五块钱的干面包。这巨大的差异让我心里一沉。
更诡异的是用餐时的情形。女人吃得津津有味，大块红烧肉往嘴里送，油光满面。
而小女孩只能小心翼翼地啃着面包，连咀嚼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她的目光时不时飘向女人的盒饭，但很快又低下头，仿佛对美食的向往都是一种罪过。
"吃快点！"女人突然低声呵斥，声音里带着一丝烦躁。
小女孩被吓了一跳，慌忙把面包往嘴里塞，结果被呛住了，忍不住咳嗽起来。我下意识地想递水给她。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车厢里格外刺耳。"让你小声点！"女人低吼道。
周围的乘客纷纷望过来，有人露出不满的神色。
女人似乎这才意识到失态，立刻换上一副慈母面孔："宝贝，慢点吃，别噎着。"声音甜得发腻，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清楚地看见小女孩眼里噙满泪水，但她硬是一滴都不敢掉下来。
她低着头，机械地咀嚼着面包，像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那副畏缩的模样，哪有半点孩子应有的天真活泼？
突然，一位身着制服的乘警从我们身边经过。
女人的反应让我更加确信事情不对劲——她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连忙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看起视频，还不时发出夸张的笑声。
"李凤芝！"她突然自言自语般地喊了一声，"你看这个视频多好笑。"
我心里一动：她这是在刻意让小女孩记住这个名字吗？
更蹊跷的是，当乘警走远后，女人立刻收起笑容，脸上重新浮现出阴冷的表情。这前后的反差，让我越发确信事情没那么简单。
中午时分，车厢里越发闷热。小女孩的脸色越来越差，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滚。
"我...我想上厕所。"小女孩怯生生地说。
"跟我来。"女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小女孩踉跄了一下。
我跟到卫生间外，借着清洁物品架的遮挡偷偷观察。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报警时，一个细微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