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那台收音机呢?”西装革履的男人语气沉稳,目光紧紧盯着我。
“废品早就卖了,二十块钱。”我挠了挠头,不以为然。
他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周先生,那可不是废品。”
父亲去世后,我只想着尽快处理掉那些破烂的遗物,
却没想到,一台旧收音机会让市长派人亲自找上门。
父亲去世那年,我刚大学毕业,刚开始在公司上班,手头紧得很。
他留给我的东西不多,一套老房子、一堆老物件,还有满地的灰尘。
我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珍惜的东西,甚至连他的葬礼,都是邻居帮着操持的。
我能做的,只有尽快把房子清理干净,准备出租,好贴补点家用。
老房子里的东西可不少,但大多是些破烂:旧报纸、老式搪瓷茶缸、掉漆的衣柜。最碍眼的,就是那台老收音机。
木头壳子裂了好几道缝,旋钮一拧嘎吱作响,上面落满了灰尘。
我搬家时一眼看到它,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破玩意儿留着干嘛?”
小时候,我曾问过父亲:“爸,你整天抱着这玩意儿听,有意思吗?”
他吸了口烟,回答得很随意:“这东西,陪了我很多年了。”
可随着年纪增长,他听得越来越少,却从不舍得丢。
每次我提起要扔掉,他总会瞪我一眼:“你懂个屁!”
但我还是不明白,一个破烂收音机,有什么好留的?
最终,这堆废品卖了二十块钱,换了几碗快餐。
收音机跟着其他破烂一起,被废品站老板收走了。
这事,我很快就忘了。
几个月后,某个周末的傍晚,出租屋的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带着微笑:“请问,您是周建先生吗?”
“我是。”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疑惑。
他看起来不像来收账的,也不像推销员。
“我是市长秘书,李恒。”他说着递上名片,
“今天冒昧打扰,是想问您一些事情。”
“市长?”
我接过名片,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您找错人了吧?我可不认识市长。”
“事情和您父亲有关。”他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据我们了解,您的父亲张正德先生,生前拥有一台老旧的收音机。不知您是否还记得?”
“收音机?”
我皱了皱眉,终于想起来,
“那玩意儿早就卖废品了。”
“卖了?”
他顿时一愣,随即问道:“卖到哪里了?”
我把那家废品站的位置告诉了他。
他听完点了点头,语气依然礼貌:“谢谢您提供的信息。如果有进一步的情况,我们会再联系您。”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一台破收音机,至于让市长秘书亲自上门?
李恒离开后,我越想越不对劲。
脑海里开始浮现出父亲的种种异常举动。
记得小时候,我曾好奇地拨弄过收音机的旋钮,结果被父亲逮了个正着。
他冲过来一把夺走收音机,脸色难看:“谁让你动的?”
“我就是看看嘛。”我不服气地嘟囔。
“这东西不能乱碰!”他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然后将收音机重新放回柜子顶上。
还有一次,他醉酒后坐在沙发上,盯着收音机发呆,嘴里嘟囔着:“唉……迟早会有人来拿。”
“爸,你说什么?”我问他。
他没理我,只是摇摇头。
如今想起这些画面,我忽然有种说不出的不安。
那台破旧的收音机,难道真的藏着什么秘密?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第二天一早打车去了废品站。
“老板,几个月前我卖过一台收音机给你,木头壳子的,挺旧的。还记得吗?”我开门见山地问。
废品站的老板从一堆杂物后面探出头:“收音机?几个月前的事儿,我哪记得住啊?”
“你再好好想想。”我急了,“木头做的,很旧,上面还有裂缝!”
老板抓了抓脑袋,表情有些茫然:“这东西……我是真记不住了。”
“求你了,真挺重要的!”我压低声音,“我爸留下的遗物。”
听到“遗物”两个字,老板神情稍微认真了些,忽然眼前一亮:“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是不是一个星期后,有个外地来的商人出高价收走了?他说是什么收藏品……”
老板的话让我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