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清晨,院子里传来一阵咯咯的鸡鸣声。

我蹲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擦着那双早已掉了色的旧鞋。

鞋子的边角还残留着昨日下雨时踩进泥坑里的污泥,无论怎么擦,都不见干净。

我用力地搓着,指尖被粗糙的鞋布磨得生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母亲在厨房忙着烧水煮粥,锅盖不时被蒸汽顶起,“咣当”一声响。

哥哥倚在沙发上,双腿大大咧咧地搭着茶几,他手里捧着手机,嘴里嚼着昨晚剩下的馒头。

“喂,你去,给我倒杯水!”他懒洋洋地喊道,眼皮连抬都没抬一下。

我站起身去端水,没走两步,他却不耐烦地踹翻了我辛苦擦好的鞋子。鞋子在地上滚了几圈,鞋底又沾上了灰尘。

我猛地停下脚步,咬紧牙关,转身看向他。

“怎么着?你瞪我干嘛?”哥哥挑眉,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

他看着我那双握紧的拳头,反而更起劲了,“一个没人要的野种,有什么资格在这瞪人?”

“够了!”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手上还拿着一把菜刀,“吃你的饭,别总欺负你弟弟。”

我抬头看着母亲,心里有一丝期待,却发现她连正眼都没瞧我,只是嘟囔着:“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你弟弟多干点活怎么了?”

这一瞬间,我心里凉透了,填满了无尽的失望。

果然,在这个家里,我只是个多余的人。

母亲常说,哥哥是“正牌儿子”,父亲的亲骨肉,而我呢,只是她年轻时一场错误的结果。

我从来没见过父亲,连他叫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母亲提到他时,总是带着一丝愤怒和不屑,偶尔也会夹杂着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你生下来,就是个麻烦。”她常这么对我说。即便如此,我还是忍不住渴望她的关爱。

我多想有一天,她能像对哥哥那样,拍拍我的肩膀,说:“宁宁,是妈妈对不起你。”可这种事,我从不敢奢望。

就在这压抑的氛围中,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母亲急匆匆地从厨房跑出来,擦擦手上的水,接起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透着一丝谨慎,眉头微微蹙起。听了几句,她的脸色突然变了,连手里的电话都差点没拿稳。

“你说……你要来?”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情绪。

挂了电话后,母亲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发愣。

哥哥见状,啧了一声,挑眉问道:“又是哪个野男人?”

母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什么也没说。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那一瞬间,我竟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慌乱,还有些许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可她很快低下头,仿佛在逃避什么。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母亲表现得异常反常。

她一会儿在屋里来回踱步,一会儿又坐下拨通电话,但每次话筒放到耳边,她都像不知道从哪开口,沉默片刻后又挂断了。她的手一直在抖,连端水杯的动作都不稳。



“妈,你怎么了?”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闭嘴,少管!”她低声吼了一句,声音有些发哑。

哥哥坐在一旁,抱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语气满是嘲讽:“妈,你这是怕谁啊?不会是当年那个老情人又找上门来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母亲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她死死地盯着哥哥,像是恨不得堵住他的嘴。

“我哪胡说了?这家里谁不知道?”哥哥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倒是挺好奇,他要是真来了,会不会还认这个野种?”他伸手指了指我,嘴角挂着讥笑。

母亲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屋。

这一整天,家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母亲在屋里躲了整整一下午,连饭都没做。

哥哥玩够了手机后,打了个哈欠就回房间睡觉去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傍晚时分,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那声音像是在催命,每一声都敲在我的心口上。

“咚咚咚!”

母亲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她冲出来站在客厅里,脸色比早上还要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

“去开门!”她盯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切。

我不明所以地站起身,走到门前。门外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又是一阵更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我硬着头皮应了一声,伸手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身穿笔挺的西装,眉目凌厉,气质冷峻,像是从电视剧里走出来的角色。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锐利得像刀子一样,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缓缓开口:“小宁,我是你爸爸。”

这一句话像一道惊雷,直直地劈在我的脑海中。我整个人愣在原地,手指僵硬地抓着门把,连身后的母亲什么时候走过来的都不知道。

她低低地发出一声呜咽,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你……你怎么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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