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陈大爷的脸上，他醒了过来，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身旁的床铺，却是一片冰凉。
妻子离世已经三年了，但他依旧常常梦见她。
梦里，她站在院子里，摘着柿子树上的果子，冲他笑：“老头子，你慢点儿，别摔着。”
可睁开眼，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挂在墙上的老照片。
陈大爷叹了口气，拄着拐杖起身。
他坐在书桌前，拿起毛笔，试图通过写字让自己安静下来。
可心里莫名地堵着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昨晚，儿子陈志打来电话，说有事要商量。
陈志很少主动联系他，每次找他，多半没好事。
果然，门铃一响，陈志一脸匆匆地走了进来，手上提着几袋水果，但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笑意。
进屋后，他随手将水果放在桌上，直接说道：“爸，今天找您，是有点事要跟您说。”
“坐下说吧。”陈大爷放下手里的毛笔，缓缓说道。
陈志拉开椅子坐下，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寒暄，反而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斟酌着怎么开口。
“爸，我跟晓玲商量过了，觉得您现在一个人住这房子太不方便了。”
陈志抬起头，语气试探，“您年纪大了，生活起居也不方便，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们也顾不上。
所以……我们觉得您搬去养老院住一段时间，养老院条件挺好的，也有专人照顾，您去了会舒服些。”
话音刚落，陈大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盯着陈志看了好一会儿，才问：“养老院？志啊，这房子是我和你妈一砖一瓦攒出来的，是我住了一辈子的地方。你让我搬走？”
陈志被这话问得有些不耐烦，皱眉说道：“爸，我这是为您好。再说了，这房子空着也是浪费，我们一家三口住得太挤，您腾出来，我们也能宽敞点。”
“浪费？”陈大爷冷笑了一声，语气里透着悲凉。
“陈志，我这一辈子，什么都给了你。你妈走得早，我一个人把你养大，供你读书成家，现在我老了，你嫌我碍着你们一家子过日子了？”
“爸！我什么时候嫌您碍事了？”
陈志拍了一下桌子，声音高了起来，“您别这么说，听着让人寒心！我让您去养老院，是为了让您过得更好，谁还能天天伺候您啊？”
陈大爷盯着儿子，眼神里透着压抑的怒火。他的手抓紧了拐杖，声音微微发颤：
“志啊，你嫌我老了不中用了，是不是？你这么说，让我去养老院，还说得这么好听。你妈要是还在，她会不会觉得你寒心？”
“爸，别把妈搬出来说事儿了！咱就事论事行不行？”陈志彻底失去了耐心，脸上挂着厌烦。
“您要真不想去，那这房子怎么办？我们确实需要住。您总不能死守着这破房子吧？”
“破房子？”陈大爷愣住了。他的目光落在窗外那棵柿子树上，树干粗壮，枝头还挂着青涩的果子。
这棵树是他和妻子一起栽下的，他记得清清楚楚。可如今，儿子竟然说，这是个“破房子”。
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行了，我不想吵。我搬。”
陈志听到这话，反而怔住了。他似乎没想到父亲会这么痛快地答应，顿了一下，站起身说道：“那就后天吧，我过来接您。”
三天后，陈大爷拖着简单的行李箱，走出了住了一辈子的家。
他在门口停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那棵柿子树的树干，手指微微颤抖。他没有回头，转身离开。
新生活开始了，却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他租了一间地下室，低矮潮湿，墙上爬满了霉斑，空气中透着一股湿冷的气味。
陈大爷坐在床边，打开了那个仅有几千块存款的存折，心里泛起一阵苦涩：以后怎么活？
为了生活，陈大爷四处找零工，但谁也不愿雇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他的手开始变得粗糙，膝盖时常隐隐作痛。这样的日子，他咬牙过了一个月，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改变了一切。
那天，他坐在公园长椅上发呆，一位年轻的女孩注意到了他。
她是26岁的苏冉，一位艺术学院的研究生，背着画板，神情专注地看着陈大爷。
“爷爷，能让我画您一张吗？”苏冉的声音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热情。
“画我？”陈大爷抬起头，苦笑了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有什么可画的。”
“您身上有岁月的痕迹，特别真实。”苏冉笑了笑，“我正在创作毕业作品，您特别符合我需要的形象。”
陈大爷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画完后，苏冉递给他看，那张画上的自己陌生又熟悉，陈大爷眼睛有些湿润。
他摸了摸画纸，低声问：“小姑娘，这画得不错。能值几个钱啊？”
苏冉愣了一下，随即认真地说道：“爷爷，您要是愿意做我的模特，我可以付您工资。可能需要……需要您尝试裸模，您介意吗？”
“裸模？”陈大爷愣住了，直愣愣地看着苏冉。
“对，我想通过您的身体来展现岁月的韵味和生命的力量。”
苏冉急忙解释，“绝对是纯艺术，您不用担心。”
陈大爷低下头，沉默了很久。他的手摸着膝盖上布满老茧的手掌，眼神逐渐坚定起来：“行吧。我试试。”
从那天起，陈大爷开始了从未想过的新生活。
他的作品一经展出，引发了轰动，媒体争相报道这位“最硬核的老人模特”。
短短几个月，陈大爷的故事成了新闻热点，他不仅挣到了足够的钱，还住进了苏冉的公寓，过上了从未想过的生活。
然而，儿子陈志得知后，怒不可遏。
深夜的铃声突兀而尖锐，像是一把刀，直插陈大爷的心头。他拿起手机，看见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眉头瞬间皱紧。陈志。
陈大爷接起电话，声音低沉：“喂。”
电话那头，一开始只有一阵粗重的呼吸声，像是压抑了很久的情绪，沉闷又急促。陈大爷皱起眉头，刚要开口，那边的陈志却突然开了口。
短短几句话，让陈大爷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拐杖“咚”地一声落在地板上。
他的脸色陡然变得复杂，仿佛惊怒、悲凉和难以置信同时涌上了心头。
他盯着墙上的老照片，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片刻后，他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双手紧紧攥着手机，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盯着窗外的夜色，嘴里喃喃了一句：“混账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