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死对头患有人格分裂症。

白天对我冷眼相待,晚上红着眼要给我暖床。

我把他当作继兄不在时的消遣。

等继兄回来我准备和他分手时,却发现有两个死对头。

一个说:“你真没用!快把那个男人赶走!”

另一个冷笑连连:“活该,谁让你嘴贱气她,连带着我也受罪。”

1

想和徐行之分手了。

我承认我是个渣女,没几天就腻了他。

原本就是看他反常大,白天对我冷眼相待,不理不睬。

晚上红着眼露出八块腹肌性感胸膛,自推自荐要上我的床。

再加上他那张脸确实祸国殃民,我一时没把持住,就把他收了。

可他也太神经了,今晚还一副黏人小狼狗的模样,明晚就是高冷闷骚男,还特别爱管东管西,占有欲特别强。

不想要他了。

手机铃声响起,是一个特殊的号码,也是让我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

“阿萝,我要回来了。”

我痴迷了我的继兄宋嘉礼很多年,为了解馋,我找了很多和他相似的人做替身。

他原本在家好好的,可是某天梦游不小心进了我的房间后,就被我妈送去德国了。

我妈说怕我哥梦游伤害我,等治好了病就可以回来了。

这一去,就是三年。

我激动不已,连忙打去电话:

“哥,你要回来了?”

那边轻笑两声,和以前一样清润悦耳,只是声线莫名晦涩:

“听说你交了新的男朋友?还会欢迎哥哥回来吗?”

我疑惑道:“哥,你在说什么啊?他是我恋人,又不是我亲人,怎么能比得过你呢。”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亲人?阿萝,等我回来。”

说罢,他不等我回复,就把电话挂了。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在床上撒泼打滚庆祝我哥回来。

咔哒一声,门开了。

徐行之出现在门口,眸光晦暗。

2

我神情一顿,差点忘了要和他说分手了:

“徐行之,我有事对你说…”

他凑上前来亲我,把我的话堵在嘴里,喑哑着声音:

“你最近都没有怎么陪我?是又看上别的男人了吗?”

“白天的不是真正的我,你不要相信,他口是心非。”

说来也怪,他分裂症的对象偏偏是我。

要知道,白天的他跟个神经病一样。

偶尔对我冷眼相待,说我爱玩男人,是个渣女。

偶尔红着脸自我推荐,让我也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看看。

怪不得他得了这种病,看来是早有端倪,原来我还以为这是他捉弄我的把戏。

至于现在...

视线里的徐行之将我用力抱住,痴迷地在我颈窝处嗅来嗅去,活脱脱一个痴汉。

“阿萝,以后不要对我冷淡了,我会很伤心的。”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我也懒得和他计较话里的真假了,推开他懒懒道:

“徐行之,我们分手…”

下一秒,徐行之堵住我的嘴,啃咬着我的唇,似要把我肺里的空气吸光,分手那两个字也被迫消散于唇舌间:

“不要说傻话,C城的那个项目给你。”

说来更怪,他虽然精神分裂了,但还有能力让白天的自己做某些事。

比如,一直冷淡脸的他忽然给我送了一束玫瑰花。

C城的项目真的很大,考虑到这,我可以暂时不分手:

“好吧。”

手指插进他的发里,回应他的深吻,将他的不安消融掉。

亲密过后,他忽然问我:

“阿萝,那个男生真的很好吗?比我更好吗?”

我安抚性摸摸他的脸,颇为好笑:

“哪有什么男生,你一个人就够了。”

如果白天的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有多震惊。

他一脸享受,闭着眼吻着我的手,哼哼唧唧道:

“你要是骗我,我就拿铁链把你关起来,这样你就只能有我了。”

呵,真是神经病。



3

不是我夸大,他本来就有病。

我和之前的男友在一起约会时,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明明我都没和他见几面,他就走过来冷嘲热讽。

然后又在工作上给我加压力,搞得我都没时间和男友约会了,最后只能和男友分手了。

后来我得出一个结论,他这人天生就是下贱,就爱给别人添堵。

不过好在我也不用忍耐他太久,C城项目拿到了,就把他送给精神病医生,病好了再狠狠羞辱他。

哈哈哈,到时候徐行之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4

我去机场接人的时候,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我。

但我往后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这几天想我哥想到失眠的原因吧。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哥说不要对妈妈说他回来的事。

虽然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我还是听从了,可能是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吧。

见到我哥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的爱恋已经慢慢消失了。

却不曾想还是春风依旧,心动仍在。

我哥一身黑色大衣,笑容仍旧和之前一样温暖和煦,张开双臂:

“阿萝,哥哥回来了。”

我扑到他怀里,抑制不住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眼睛不知不觉湿润了:

“哥,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我好想你,为什么你平时不给我回电话。”

怎么说,如果没有宋嘉礼也就没有现在的我吧。

当年爷爷突发精神病拿着刀要来砍我,年仅十岁的宋嘉礼挡在我面前,用身体和鲜血为我铸成了一道逃生的墙。

后来后妈和爸爸整日争吵,几乎要拿刀拿棍,宋嘉礼又带我离开家,一个人照顾了我很久。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一家人。

没有他就没有我,我们永远不可分割。

在国外的那些年,他从没有给我回过一条信息。

我怨过恨过,现在见到他却只剩下一个想法。

他能回来就好。

宋嘉礼也牢牢将我抱住,呼吸埋在我颈间,沙沙的嗓音低低笑着:

“他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接我?”

我依依不舍想和他多抱会,正疑惑他这个问题,电话铃声却响起了。

这个铃声,一听就令人讨厌。

我皱眉不爽道:“徐大老板,什么事?”

“什么事?”他那边声音很冷,透着一股子怨气,“能有什么事?没来工作,这是又去找男人了?就这么不甘寂寞?而且,我听说你好像有男朋友了吧?”

他果然是个神经病。

前些日子他是消停了,对我态度好了点,但不妨碍他还能继续发病,真的很烦人。

我切断电话。

他又打过来,这一次咬牙切齿道:

“宋萝,我还以为你的品味变了呢,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垃圾,就那么喜欢那种长相的人?”

他真是有病。

“关你什么事?”说完这句话,我就气冲冲把电话挂了。

他又打过来,我直接拉黑删除。



5

“他真是有病!哥,我跟你讲…”正想和我哥吐槽,却看到他的目光直愣愣地看向我身后某处,一向带着暖意的笑容此刻却透着几分寒意。

我往后一看,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有些熟悉,但看不清是谁。

“我男朋友今天有事,所以没来。”我回答他刚才的问题,又问:“你在看什么呀?”

他将我搂进怀里,唇若有似无滑过我的耳边,看向我身后不远处弯了弯唇:

“认错人了,我以为是你男朋友呢。刚才是你男朋友给你打电话了吗?怎么,他惹你生气了。”

奇怪,我哥怎么知道徐行之?我也没发过朋友圈,或者告诉什么人啊。

不过此时,我正烦恼怎么和他解释徐行之的事呢。

思索无果后,我只得找个理由敷衍过去:

“不是,是一个合作伙伴,我们工作上有些矛盾。”

“是吗?”他弯了弯唇,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点点头,带着他离开了。

半路,徐行之的小号忽然给我发信息:

“阿萝,你在哪?我好想你。”

小号的他是晚上的他,为了有啥事能和他联系,我给他安排了一个小号,不然,白天的他看到我和他的聊天信息一定会骂我神经病。

好在他也保存得严密,从没被白天的他发现过。

只是现在还没到黄昏,他怎么就犯病了?

我哥正和我聊天,来不及计较这些了,我飞速回复道:

“乖啊,我在外面玩,等会就回去,今晚我可能不在家,你别来找我了。”

他秒回:“为什么?你是又找那种长相的男人了吗?阿萝好过分!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吗?”

和晚上的他厮混没多久,他问过我这个问题:“为什么只喜欢那种类型的男生?”

我懒得和他解释原因,就敷衍道:

“我换口味了,现在只喜欢你这款的,现在我不和你在一起了吗?”

我哪里是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呢?是因为我哥长成这样,我才喜欢找那种的。

黏人的他一闹起来没完没了,我没功夫理他了,带我哥去酒店:

“哥,去这家酒店吧,以前我们经常在这里玩呢。”

后妈和爸爸和好以后,就向我和宋嘉礼道歉,又把我们接回来了,还是经常吵架,他就带我出来玩,我们经常在这家酒店玩玩具。

他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唇角含笑,一看就是一天。

他似乎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勾了勾唇,却说:

“听说你在外面租了一间房间,怎么,不欢迎我去吗?”

“你男朋友,我还想见见呢。”

“这...”我咬了咬唇,徐行之经常会在晚上悄悄爬我床,我还不想让我哥见到这副场面,但目光触及他脸上柔和的笑容,我妥协了。

“好。”

我无法拒绝我哥。

之后,我给徐行之的小号发信息:“这几天你别来了,我闺蜜要在我家住。”

“真的吗?闺蜜?”过了一会,他回我,“宋萝,你还是那么渣!”

我也没管他。

他还是蛮懂事的,除了变成闷骚男的时候会违背我的命令,基本上我不用担心他不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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