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是通往成佛的捷径，是无上的荣耀。”十四岁的基米雅跪在寺院密室中，听着上师的教诲。
五年来，她作为明妃参与了无数次神圣的“灌顶”仪式，辅助上师修行。
直到那个夜晚，她无意间听到上师们的密谈，才发现这些年深信不疑的“神圣仪式”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令人发指的秘密。
01
晨雾弥漫的山村里，十四岁的基米雅跪在院子中央的蒲团上。父亲点燃了一炷香，母亲为她梳理着及腰的长发。院外传来村民们压低的议论声，夹杂着艳羡和祝福。
“这是祖上积的福分啊。”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家基米雅，被选为佛母了。”
基米雅低着头，任由母亲的手指在发间穿梭。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这样兴奋。昨天那位金刚上师来到村里时，她正在溪边洗衣服。上师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很久，随后便宣布她将成为新的明妃。
村里的老人们说，明妃是佛母转世，能辅助上师修行，是无上的荣耀。可基米雅只记得上师看她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像是能把人的魂魄都吸进去。
母亲给她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藏袍，上面绣着色彩艳丽的吉祥纹样。基米雅摸着柔软的布料，想起村里上一个被选中的女孩。那个女孩的家里很快盖起了新房子，还添置了许多牛羊。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
院子里挤满了前来送行的村民。女人们抹着眼泪，男人们手捧哈达，孩子们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即将成为“圣女”的邻家姑娘。基米雅看到自己的闺蜜桑珠躲在人群后面，眼圈红红的。
寺院的马车停在村口。车帘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车厢内厚重的毛毯和香案。基米雅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十四年的家，阳光下，土墙泛着温暖的黄色。母亲扶着她的肩膀，一直送到马车旁。
“去了寺院要听师父的话。”母亲握着她的手，“这是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基米雅点点头，钻进了马车。车帘放下的瞬间，她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马蹄声响起，车轮碾过泥土的路面，她的心也随之颤动。窗外的风景渐渐远去，村庄、田地、山峦都在慢慢后退。
马车驶上山路时，基米雅掀开帘子向外望去。群山间白雾缭绕，金顶寺院若隐若现，像是云端里的天宫。她的心中涌起一丝期待 - 或许真如村里人说的，她将踏上一条通往觉悟的神圣之路。
她不会知道，这看似神圣的开端，正是她噩梦的开始。马车继续向前，驶入那片迷蒙的云雾中，如同驶入看不见尽头的深渊。
02
寺院的钟声在山谷中回荡。基米雅跟着几位年长的佛母穿过幽深的回廊，脚步声在石板上回响。墙上的壁画中，诸佛菩萨面容慈悲，天女散花，香云缭绕。
“这里就是你以后修行的地方。”一位佛母推开了禅房的门。房间不大，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木榻、一个蒲团和一盏酥油灯。窗外是连绵的雪山，云雾在峰顶萦绕。
夜幕降临时，佛母们为基米雅净身。温热的香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檀香在铜炉里缓缓燃烧。她低着头，脸颊发烫。佛母们的手法粗暴而冰冷，像是在清洗一件器皿。
“习惯就好。”一位佛母说着，语气里带着奇怪的怜悯。基米雅裹上新的法衣，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让她不适。镜中的少女面容稚嫩，眼神中满是迷茫。
第二天清晨，基米雅被带到了大殿。晨光透过彩绘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噜玐金刚端坐在法座上，手中转动着一串骨制念珠。
他已年过花甲，脸上布满皱纹，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当他的目光落在基米雅身上时，她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那不是慈悲的目光，而是猎人看到猎物时的眼神。
“你与佛有缘。”噜玐金刚的声音低沉，“今日为你开启灌顶之门，助你即身成佛。”
弟子们跪在殿中，诵经声此起彼伏。基米雅跪在蒲团上，看着上师手中的宝瓶。圣水洒在头顶时，她闭上眼睛。冰凉的水珠顺着发丝滑落，像是命运的眼泪。
随后，上师取出一个嘎巴拉碗，倒满青稞酒。基米雅知道那是用人头骨做成的法器。她强忍着恐惧，将酒一饮而尽。酒液灼烧着喉咙，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腥甜。
“今晚子时，我会为你进行更高层次的灌顶。”噜玐金刚说，“这是无上密法的入门。”
基米雅听说过双修灌顶的传说。据说这是最快的成佛之路，但具体过程却无人知晓。她看着墙上的壁画，佛像与明妃交缠的画面让她心跳加速。
夜色渐深，寺院陷入寂静。基米雅独自坐在禅房中，等待着那个决定命运的时刻。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深渊。窗外，一轮血月悄然升起，给整个世界都染上了诡异的红色。
03
子夜的钟声回荡在寺院上空。一位年长的佛母领着基米雅穿过幽暗的回廊，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是无数只伸出的手。
密室位于寺院最深处。推开那扇厚重的铜门时，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房间四壁挂满了藏毯，金线绣出的佛像在烛光下若隐若现。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法座，四周点着十几盏酥油灯。
“脱下衣服。”佛母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基米雅颤抖着解开法衣，寒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佛母开始为她涂抹圣油，动作粗暴，像是在擦拭一件器皿。
“这是去除凡尘污垢。”佛母说，“习惯就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怜悯，那语气让基米雅心底发凉。
噜玐金刚推门进来时，基米雅几乎要晕倒。他身披大红袈裟，手持金刚杵，目光灼热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那眼神不是慈悲的光芒，而是野兽般的贪婪。
“观想自己的凡身消散。”他的声音沙哑，“这是成佛的捷径。”
基米雅跪在法座上，双手紧握。她能感觉到上师的呼吸越来越近，那气息中混杂着青稞酒的味道。她想逃，但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
外面，几个弟子跪在门外诵经。经声透过厚重的门帘传来，与密室中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