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
-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妈妈，这是哪一年的照片？"王悦看着母亲手中泛黄的老照片问道。
照片上，一个五个月大的婴儿正对着镜头天真地笑着。
林婉芳的手微微颤抖："那年他才五个月大，我就......"她说不下去了，泪水悄然滑落。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选择，如今却让她不得不跪在儿子面前祈求原谅。
01
初秋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客厅，照在那张泛黄的老照片上。照片里，那个五个月大的婴儿穿着开裆裤，咯咯笑着，纯真的笑容仿佛穿越了二十多年的时光。
林婉芳颤抖着手，轻轻擦拭照片上的灰尘，眼泪不知不觉地滑落在照片上，在泛黄的照片边缘晕开一片水痕。
"妈，你真的决定要去找他了吗？"王悦放下手中的茶杯，担忧地看着母亲。
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脆弱的样子，那个平日里坚强的女人，此刻却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抖。
林婉芳点点头，眼神中带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我欠他太多了。前几天在集市上遇到老家的人，说他在广州过得很好，是大公司的总经理了。我......"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我陪你去。"王悦起身走到母亲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那份颤抖，"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一试。这些年，我看着你每次提起这事就伤心，也许去见见他，能让你心里好受些。"
第二天一早，母女俩坐着长途汽车回到了赵家村。
二十多年没来过这个地方了，但那个用土坯砌成的院墙，那个斑驳的木门，那棵在院子中央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一切都还是那么熟悉。槐树的叶子已经泛黄，秋风吹过，零星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
赵老汉正在院子里浇菜。老人的背影比记忆中更加佝偻了，但那双布满老茧的手依然有力地提着水桶。
看到林婉芳时，他猛地一怔，浇水的动作顿住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您好，我......"林婉芳刚开口，就被赵老汉粗暴地打断。
"你还有脸来？"赵老汉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压抑多年的痛苦，"当年你丢下五个月大的孩子就跑了，这些年连个电话都没有，现在知道子轩出息了，就想来认亲？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林婉芳一个踉跄，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盖重重地磕在坚硬的土地上："爸，我知道错了。我......"
"别叫我爸！"赵老汉转过身，不愿看她，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痛楚，"你知道吗？我儿子是怎么死的？他在你走后天天喝酒，整日整夜地喊着你的名字。那天晚上，他又喝醉了，从桥上......"
老人说不下去了，肩膀微微颤抖，那些埋藏了二十多年的悲痛似乎在这一刻全都涌了出来。
林婉芳如遭雷击，瘫坐在地上。
她从来不知道丈夫的死因，一直以为是意外，此刻的真相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剜在她的心上。
"子轩呢？他在哪？"她强忍着剧痛，哽咽着问。
"被过继给了李瑞祥。"赵老汉冷冷地说，声音里满是嘲讽，"多亏了老李，不然孩子早就饿死了。你要找就去广州找吧，别来烦我。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你再来折腾了。"
02
一路上，林婉芳都沉浸在巨大的震惊和悲痛中，连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都变得模糊不清。
王悦心疼地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母亲，轻声说："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你这个样子......"
"不，"林婉芳用力擦干眼泪，声音里带着决绝，"我必须见到子轩。这些年，我欠他太多了。就算他不原谅我，我也要亲口跟他说声对不起。"
终于，母女俩来到了广州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上人来人往，与记忆中那个宁静的村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按照打听到的地址，她们找到了李瑞祥的家，那是一栋老旧小区里的三居室。
开门的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看到林婉芳时愣了一下："你是......"
"李叔，我是婉芳。"林婉芳站在门口，声音颤抖得几乎发不出声来。眼前的老人两鬓斑白，但精神矍铄，目光如炬。
李瑞祥沉默了很久，目光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侧身让出一条路："进来吧。"声音里既有疏离，又带着一丝无可奈何。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李瑞祥从柜子里取出一套茶具，动作娴熟地泡起茶来。
热水注入茶杯，氤氲的水雾中，他的目光不时打量着林婉芳。
二十多年的岁月，在这个女人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但还能依稀看出当年的轮廓。
"二十多年了，你终于想起来看看子轩了。"李瑞祥将茶杯推到她面前，声音平静得不带任何感情。
"李叔，对不起......"林婉芳低着头，泪水滴落在茶杯里，荡起一圈圈涟漪。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话语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李瑞祥看着她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你知道吗？子轩十三岁那年，偷偷去找过你。"他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那时他刚上初一，趁着周末，打听到你在邻县，自己坐长途汽车去了。可是，当他看到你和新组建的家庭其乐融融时，他连门都没敢敲，就默默回来了。"
林婉芳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手中的茶杯差点摔在地上。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曾与儿子有过这样近的距离。
那一天，她是不是正在和王强说笑？是不是正在逗弄刚出生不久的王悦？而她的亲生儿子，却站在门外，孤独地望着这一切。
"那天晚上，子轩发高烧，烧到四十度。"李瑞祥的声音里终于带了一丝波动，"他整晚都在喊'妈妈'，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叫谁。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起过你，仿佛你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
"李叔，子轩他......"林婉芳想问些什么，却不知从何问起。二十多年的空白，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填补的？
"他现在是广州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提起子轩的成就，李瑞祥的眼里闪过一丝难掩的骄傲，"这孩子很争气，从小学习就好。我把他当亲儿子养，供他读书，看着他一步步成长。
现在，他很孝顺，常说要报答我的养育之恩。每个节假日都会回来陪我，还给我请了保姆照顾起居。"
03
听着这些话，林婉芳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疼。
那些本该属于她的母子时光，那些她本该承担的责任，都被眼前这个老人完成了。
她错过了儿子的每一个重要时刻：第一次上学、第一次考第一、第一次毕业、第一次工作......
"李叔，能让我见见子轩吗？"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祈求地看着李瑞祥。
李瑞祥端起茶杯，沉思片刻："我可以带你去他公司，但能不能见到他，要看他自己的意思。这些年，我从没在他面前提起过你，也希望你别打扰他平静的生活。子轩现在过得很好，我不希望他再受到任何伤害。"
第二天一早，在李瑞祥的带领下，林婉芳来到了市中心一座气派的写字楼。
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就像那些无法弥补的岁月。
赵子轩的办公室在二十层，当林婉芳颤抖着推开门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