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老师的话像一记耳光,在食堂里回响。

周围的哄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

一个农村来的大头兵,

居然敢给军校最漂亮的女教官递情书?

可他们不知道,那封信是她父亲托我带来的。

更没人知道,这个当众羞辱我的女神,后来不仅成了我的妻子,

还在我们的婚礼上当着全营的面红着脸认错。



我叫赵山河,生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农家。

70年代初的农村啥都缺。地也薄,种啥啥不旺,家家户户都愁吃愁喝。

我爹当过大兵,成天给我讲他在部队的事儿。虽然大多没留心,却记住了一件事:部队里能吃上白面馍。

这个细节在我心里扎了根。饿怕了的人,都懂这种渴望。

我爹察觉到我的想法后很是高兴,开始有意识地训练我。

初中时,我不光课业成绩拔尖,体育也是一把好手,学校三千米冠军就是我的。到了高中,百米冲刺也摘过桂冠。

那时候上大学难,高考完分数连专科线都够不着,没考上理想的学校。

我爹开导我说:"不要紧,去当兵,提干照样能当官吃粮。"

十月份,公社发布招兵公告,我立刻就报了名。

十一月底,体检政审都过了关。

可是眼看着一起体检的小伙子都领到了通知书,我这边却迟迟没动静。

急得我和家里人坐立不安,最后我爹决定去武装部问个明白。

到了那儿,碰见隔壁村的李大爷,他说看过名单,我的名额让人给顶替了。

我和我爹气得直跺脚,正准备找领导评理。

这时候迎面走来个虎背熊腰的汉子。一看,这不是张连长吗?前些日子验兵,他来过我家,知道我不光有高中学历,体能也出众,一个劲夸我是好苗子。

我快步上前,规规矩矩地喊了声:"张连长好!"

张连长见我愁眉不展,问出了什么事。

我把情况一说,张连长当场就沉下脸,让我们在外头等着,他进去了解情况。

没一会儿功夫,张连长就出来了,拍拍我肩膀说:"都安排好了。"

我和我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连声道谢。

张连长点点头说:"小伙子,你这块璞玉,到了部队好好磨练,我很看好你。"

我连连点头,再次表达谢意。

来到部队后,新训结束,没想到我被分到了张连长的三连。

见到我时,张连长笑而不语,只用眼神告诉我:别辜负他的期望。

我暗自发誓,一定要刻苦训练,争取提干。这是报答他的唯一方式。

天不亮,我就一个人跑去操场。膝盖磨破了,简单包扎后继续跑。

连队医生说我倔,我只是笑笑。

在村里挨过饿的人,都明白:机会比膝盖金贵。

凭着过硬的体魄和拼命的劲头,我很快就在新兵里头崭露头角。

半年不到,就当上了班长。

在团里的比武竞赛中,我包揽了5公里武装越野和射击项目的冠军。

这一下,我在团里出了名,连团领导都对我刮目相看。

服役第三年,也就是82年,团里搞军校预考,连队第一个就推荐了我。

军事技能和文化课考试,我都过关了。

八月的一天,我终于收到了陆军指挥学院的录取通知。

捧着通知书,我哭得像个孩子。

外人只看到了我的光环,却不知道背后有多少苦。那些不眠不休的训练,那些挑灯夜读的时光,都化作了今天的喜悦。

我的文化基础本来就差,为了赶上进度,我经常看书到深夜,困了就用凉水泼脸。

第二天我赶紧写信回家。我知道,爹看到这封信,一定会笑出眼泪来。

以后他们在村里走路,腰板儿能挺得更直了,乡亲们的眼神里都会带着羡慕。

临走前一天,张连长把我叫去,先是祝贺了我一番。

这位改变我命运的恩人,要不是他,我可能连当兵的门都摸不着。

他却摆摆手说:"这都是你自己拼出来的。"

说着,他突然神秘一笑:"有对象没?"

我脸一红,摇摇头。

张连长上下打量我:"你小子有文化,能吃苦,将来准能超过我。模样嘛,还算周正......"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他想说啥。

这时他递给我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姑娘亭亭玉立,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是个难得的美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张连长又补了一句:"她叫陈静。要是碰见她,就把这封信给她。"

说完塞给我一封信。

等我走出门,就听见他在后面大笑:"傻小子有福气,等着抱得美人归吧......"

我更懵了。

军校开学第一天,新生都聚在教室里,等着上第一堂课。

铃声刚响,一位亭亭玉立的女老师走进教室,喧闹的课堂瞬间安静下来!

这位老师生得太美了,活脱脱就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皮肤胜雪,眉眼如烟,唇角微扬带着几分娇俏,一双眸子清澈似水。她刚一进来,教室里的目光就全被她勾走了。

我一看到她,当场就懵了。

这不就是照片上那个姑娘吗?

我还正发愁不认识照片上的姑娘,这信该咋送。没想到开学第一天就撞见了。

陈老师声音好听,讲课也生动,大伙儿都听得入神,我也不例外。

下课铃一响,我就跟完成任务似的,赶紧把信递给她。

同学们都看傻了眼,还以为我这么快就敢给美女老师递情书。

陈老师也是一愣,脸红红地瞥了我一眼。

我赶紧解释:"这是张连长让我给您的。"

"请问赵同学,"她挑了挑眉,"你觉得在课堂上递私人信件合适吗?"

我立正站好:"是!不合适!保证下次注意!"

听我这么说,她才接过信,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老师一走,同学们就围过来打听,问信里写了啥。我解释说是上级交代的任务,可谁也不信。

上午下课后,在食堂,陈老师竟然主动找到我。

我有点意外,忙规规矩矩地问好。

她脸色有点冷,淡淡地说:"你就是赵山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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