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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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还是想说出这个秘密。" 秦月抚摸着脸上的胎记,声音微微发颤,"你听完后,若是后悔,我绝不怪你。"
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谁也没想到,在这个普通的夜晚,一个深藏多年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01
我是陈家木工坊的独子。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陈家的木工坊已经传了三代,家具做得好,价钱公道,远近闻名。
我从五岁就开始在父亲的木工坊里学手艺。
那时候我个子小,还够不着工作台,就踩着个小板凳,眯着眼睛看父亲怎么用刨子。"做木工要用心,"父亲常说,"木头是有生命的,得懂它的脾气,才能做出好家具。"
我天生手巧,学得快。十二岁就能自己打把椅子,十五岁能做整套家具。村里人都说,陈家有后了,这孩子比他爹年轻时候还有天分。
父亲看我这么出色,就想着让我考大学,学习新式家具设计。
那年寒假,我白天在木工坊帮忙,晚上就点着煤油灯看书。可惜高考差了十几分,没能圆了父亲的心愿。
那天收到成绩后,我在木工坊呆坐了一整天。看着同村的张广明、王小虎他们收拾行李上大学,心里不是滋味。父亲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江山,别灰心,"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咱们陈家祖辈都是木匠,这门手艺传下来,也是一份本事。"说着,还特意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祖传的工具,是用了几十年的老家伙,刨子的把手都磨得发亮。
我点点头,默默地继续刨着木板。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份工作。木头在我手下,仿佛有了生命。每一块木料都有自己的纹路和特点,我能从这些纹路里看出最适合做什么家具。
就在这时,张家来订了一套家具。这是我第一次独立接单,特意挑了最好的木料。 秦悦是张家小女儿,常常来木工坊看家具的进度。
第一次见到 秦悦时,她穿着件淡蓝色的碎花衣裳,站在门口,怯生生的。她不像村里其他姑娘那样大大咧咧,说话轻声细语的,让我想起了自己收藏的那块上等檀木,温润内敛。
"这个花纹真好看,"那天, 秦悦看着桌子上的雕花,眼睛里闪着光,"江山哥的手艺真好。"
那是我第一次在家具上雕花。以前父亲说过,雕花费工费料,村里人不兴这个。
可我就是想试试,在桌面边沿雕了一圈缠枝莲的图案。看见 秦悦喜欢,我心里像抹了蜜似的甜。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还行吧,比我爹差远了。"
从那以后, 秦悦常来木工坊。她会带些自家种的蔬菜,有时是新鲜的黄瓜,有时是刚挖的红薯。我也会特意在家具上多雕几朵花,都是她爱看的样式。
02
一年后,我和秦悦订了婚。婚礼很简单,但很温馨。我特意给她做了一套梳妆台,上面雕满了她最爱的牡丹花。那些花纹,我练了整整三个月,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习,直到手上都磨出了茧子。
可好景不长,婚后第三年, 秦悦因脑出血突然离世。这个噩耗让我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恍惚了。
"江山,你还年轻,得振作起来。"丈母娘看着我日渐消瘦的样子,心疼地说。
我只是摇摇头,继续埋头做着木工。这段时间,我常去丈母娘家帮忙。 秦悦的姐姐 秦月也在那里,默默地照顾着父母。
秦月比 秦悦大两岁,性格寡言,脸上有一块胎记。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一直没有说亲。但她很勤快,常常不声不响地把家里的活都给做了。
一天晚上,丈母娘突然对我说:"江山啊,你看 秦月怎么样?"
我一愣:"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想着,"丈母娘叹了口气,"你们俩都不容易。 秦月这孩子心善,对你妹妹的事一直很愧疚。你要是不嫌弃她......"
我沉默了。抬头看向院子里正在晾衣服的 秦月,月光下,那个女人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夜风吹过,晾衣绳上的衣服轻轻摆动,发出沙沙的响声。我看着 秦月踮着脚去够晾衣绳,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夜晚的宁静。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 秦悦。我的 秦悦也是这样,总是安安静静地做事,从不声张。只是现在晾衣服的换成了 秦月,那个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姐姐。
我记得 秦悦刚离世那段时间,是 秦月每天给我送饭。她从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把饭菜放在工作台上,然后默默离开。
有一次我忙着做家具,直到深夜才想起还没吃饭,却发现饭菜早就凉了,但依然整整齐齐地放在那里,还盖着一块干净的布。
秦月和 秦悦性格截然不同。 秦悦开朗活泼,是村里有名的美人; 秦月则沉默寡言,因为脸上的胎记,很少在人前露面。
但我知道, 秦月对妹妹很好,每次 秦悦来我的木工坊,身上穿的都是 秦月亲手做的衣服。
"你在想什么呢?"丈母娘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回过神来,看着丈母娘布满皱纹的脸。
自从 秦悦走后,丈母娘一下子老了许多。我知道,丈母娘这个提议,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秦月。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村子里,秦月这样有胎记的女子,想说一门好亲事太难了。
"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响。原来是 秦月不小心碰倒了木盆,清水洒了一地。月光下,那些水渍在地上映出斑驳的痕迹,就像我此刻纷乱的心绪。
秦月连忙蹲下去收拾,动作依然轻柔。她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她,抬起头来,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那一瞬间,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慌乱,但随即又沉寂下去,继续默默地擦着地上的水渍。
这个细节让我心里一动。我突然明白, 秦月这些年来的沉默,或许不仅仅是因为胎记,还因为她把所有的光环都让给了妹妹。
就像现在,即使丈母娘提出这样的建议,她也只是低着头,不发一言,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
"婶子,"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这事容我再想想。"
丈母娘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院子里, 秦月已经收拾好了木盆,正准备回屋。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了,却莫名给人一种坚韧的感觉。
03
丈母娘的提议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很快在村里激起了阵阵涟漪。
"听说了吗?李江山要娶 秦月了。" "就是那个脸上有胎记的?这也太......" "可不是嘛,这才多久啊, 秦悦走了还不到半年呢。"
这些议论声传到我耳朵里,我只是埋头做工,手中的刨子有节奏地来回移动。木屑纷纷扬扬地落下,带着檀香木特有的气息。
"儿子,"父亲叫住我,"你真想好了?"
我停下手中的活:"爹,我觉得 秦月挺好的。"
"爹不是这个意思。"父亲叹了口气,"就是觉得,你们这样,对得起 秦悦吗?"
我沉默了。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全家福,那是 秦悦还在世时照的。照片里的 秦悦笑得那么灿烂,而站在她身后的 秦月,却始终低着头,似乎想把自己藏在阴影里。
"爹,"我突然说,"您还记得 秦悦生前说过什么吗?"
父亲愣了一下。
"她说,姐姐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那块胎记。她总是担心姐姐嫁不出去,还说如果有什么好人家,她就去帮姐姐说亲。"
院子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转头看去,只见 秦月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篮。她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脸上露出几分尴尬。
"江山哥,我......"她轻声说,"我给你们送些点心来。"
"进来坐会儿吧。"父亲突然开口。
秦月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她把点心放在桌上,动作轻柔,连盘子碰撞的声音都极小。
"这是你做的?"父亲拿起一块点心。
"是," 秦月点点头,"想着你们忙,可能没空吃饭。"
父亲尝了一口:"味道不错。"
秦月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块胎记也跟着动了动:"那、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我叫住她,"我送你。"
我们一前一后走在乡间小路上。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田野上,远处的麦田泛着波浪般的金黄。
" 秦月,"我突然停下脚步,"你愿意和我试试吗?"
秦月愣住了:"江山哥......"
"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很难,对我也是。"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但是,我想试试。不为别的,就因为你是你。"
秦月的眼睛慢慢湿润了。良久,她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我和 秦月举办了简单的婚礼。没有热闹的鞭炮,没有喧嚣的宴席,只有双方父母和几个至亲好友在场。
新婚之夜, 秦月坐在床边,手指绞着衣角。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那块胎记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并不那么明显了。
"江山,"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颤,"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什么事?"
我转过身,看见她眼里含着泪水。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其实,关于我的真实身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