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取材现实案例,所有细节都进行了文学创作和加工。
属于文学作品,请大家理性阅读。
过年,去媳妇农村老家。
他家人都爱打麻将 ,我不爱玩。
媳妇给我安排到她闺蜜家住。
却发生了我这辈子最难忘的经历……
腊月廿八。
哈尔滨的郊外冷得厉害。
公路上结着黑冰,像一面面巨大的镜子。
我坐在车里,把车窗降下一条缝。
零下三十度的寒风 “嗖” 地一下就灌了进来,瞬间把车里那点暖气给卷跑了。
我从后视镜里,瞅见妻子正把最后一口红肠塞进嘴里。
油星子溅到了起球的毛衣前襟上。
看着怪邋遢的。
妻子胖得厉害。
和她那轻盈又勤快的闺蜜王大菊站一块儿,对比别提多鲜明了。
两人年纪一样大。
可一个胖得像小山,整天懒洋洋的。
另一个身材苗条,干啥都麻溜儿的。
我结婚都十年了,还是分不清妻子娘家那些乱七八糟的表亲关系。
我只记得妻子闺蜜王大菊。
没多会儿,就到了妻子的农村老家。
老宅的门廊上挂着褪色的灯笼,在寒风里晃悠着。
王大菊裹着一个貂皮从屋里出来迎接,那身貂皮油光水滑的。
她家和我丈母娘家前后院。
她一年四季待在我老丈母娘家。
像个狗皮膏药。
不过,我感觉她一直在等……
我提着两箱奶粉,打算往厢房走,我特意想避开她。
哪晓得,王大菊直接伸手把奶粉接了过去。
扯着嗓子笑:“咋的,跟我还装不认识啊!”
她那冰凉的手,就这么随意一划拉我手背,瞬间打破了我这个中年大叔沉寂多年的平静。
王大菊性格开朗,俏皮,不像我媳妇发闷。
一进屋,媳妇她们就麻溜地支起桌子打起了麻将。
炕桌上麻将牌 “哗啦啦” 地响个不停。
我和王大菊尴尬地坐着,不知道该干啥。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城里姑爷金贵,别在地上坐着,去大菊家的炕上躺着吧!”
这话一出口,大伙的笑声立马高了好几个调门。
“姐夫。” 王大菊的声音跟薄荷糖似的。
轻轻落在我耳后,“走吧,去我家。”
弄得我好尴尬。
妻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别让我在这里碍事。
我就跟着她去了。
外面二踢脚炸得震天响。
震得窗棂上的灰尘 “扑簌簌” 直往下落。
我扭捏的跟在王大菊后面。
她那长长的头发飘着小城镇雪花膏的味儿,闻着还挺舒服。
到了王大菊家,老婶热情地端来冻梨,然后匆匆出去打麻将了。
然后,王大菊笑着大白牙,拿起一个冻梨递给我:“吃冻梨吧,姐夫。”
我拿着冻梨,却不知如何下口。
王大菊见状,露着两个俏皮的酒窝,你呀!
她轻轻握住我的手,用她那洁白如玉的牙齿,啃食着带冰碴的果肉。
冰碴在她齿间咯吱作响。
她的红唇上渗出的血珠与梨汁混合在一起。
形成了一种丰富的色彩。
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和滑动的喉头。
让沉寂的东北男人,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我,下意识捏着她的手。
“姐夫……”
就在这时,窗外一声巨响,把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我俩赶紧出去看情况,原来是孩子们在玩摔炮。
突然有人喊:“注意,二踢脚!”
我在院门口被人推了个趔趄。
二踢脚 “嗖” 地窜上天,“砰” 地炸成一片金色的雨。
王大菊突然轻呼一声:“哎呀,火星子跳进我后脖子了!”
我赶紧上前,扯开她的围巾,往里瞅。
看不清。
于是,我伸手,不小触碰到了她温热的脊梁。
哎呀!你干嘛!
她一转身,不小心看她前面,她锁骨窝积成一小片像银潭似的光影。
没一会儿,王大菊的脖颈就迅速鼓起了水泡。
我急忙把她拽进屋,上了炕。
掏出之前女儿滑雪摔伤时用剩的獾油膏。
我蘸着药的手指,在烫伤处轻柔的打着圈。
涂抹,药膏随着体温融化,像蜂蜜一样缓缓流开……
姐夫,轻点……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
原来是老婶回来了。
两人像受惊的麻雀一样,一下子就分开了。
可药瓶上女儿贴的卡通贴纸,已经沾满了王大菊的汗液。
那只 Kitty 猫的笑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王大菊是个大龄青年,离婚后一直没结婚。
之前,她和我媳妇家一家就挺熟的。
去城里的时候经常在我家住。
她个子高,长得俊俏,平时冷着一张脸。
性格像个假小子,直来直去,跟谁都不藏着掖着。
我上厕所的时候,她能直接把人拎出来,自己先进去。
晚上,老婶又出去打麻将了。
王大菊烧完炕进了屋。
她穿着红绒线毛衣,门帘一挑,带进来一阵香风。
混着灶间蒸粘豆包的甜腻味儿,一股脑冲进了我的鼻腔。
“姐夫,给掌掌眼。你看看我这毛衣是不是羊毛的,我刚买的。”
王大菊说着,突然一下子蹦上了炕。
她耳垂上的大银丁香坠子晃来晃去,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说,好,纯羊毛的。
她看我敷衍的样子,你是不是觉得我老土,就我姐好是吗。
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脸红了,哪里。
我脚丫子冷。王大菊把脚伸进被子。
冰凉的脚趾又蹭过我的手背:“帮我暖暖脚丫子。”
她总是这么调皮捣蛋。
脚趾隔着棉袜蹭过我的脚踝,就像一条试探水温的鱼。
我心里一惊,赶紧往后缩。
王大菊 “噗嗤” 一声笑了:“我还能吃了你咋的!”
“我都结婚了,别闹了,大菊。” 我无奈地说。
王大菊脸一下子红了:“那我不闹了。”
我知道她性格直爽。
我知道,她应该很羡慕我,或者说羡慕城里人过的精致的日子。
之后,王大菊盘腿坐在炕头剥榛子。
脚上穿着从县城买来的丝袜,格外的妖艳。
她突然一抬头,和我目光一对上,像是意识到啥,赶紧把脚丫子藏起来。
可丝袜脚还是从棉被边沿露了出来。
在煤油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天黑了。
王大菊给我拿被子,那带着寒气的缎面睡袍贴着我后背滑了进来。
王大菊踮脚够橱柜顶层的枕头。
呢子裙下透出肉色丝袜的微光。
她转身的时候,发梢扫过我的下巴,一股子城里百货大楼才有的玫瑰头油味道,钻进了我鼻子里。
晚上,我闭着眼睡觉,心里想着可算熬过这一天了。
说实话,王大菊身上有那种不成熟女人,特有的青涩味儿,让人心里怪痒痒的。
第二天,女人们还是在打麻将,就我和王大菊没事干。
于是,王大菊领着我去江面破冰抓鱼。
王大菊身上穿着一件三手的貂皮。
可还是盖不住她那青涩又迷人的姿色。
北风 “呼呼” 地刮,把她貂皮领子给掀开了。
露出颈间细细的金链,坠子是个小算盘造型。
突然,一个冰溜子蹦起来,王大菊一个踉跄,跌进了我怀里。
她发间融化的雪水,顺着我的领口 “哗哗” 地流进去。
“哎呦,是不是湿了,我给你擦擦。”
大风刮得呼呼响,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王大菊不顾一切,把手从我的衬衣下面伸了进去……
她那冰凉的手指,一下子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