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人生总有太多意外。"看着诊室里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唐秋月的手不住地发抖。
五十三年前,她曾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将那个刚出生的婴儿交给一对北京的高知夫妇。
如今,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让她重新面对那个不得不放手的秘密。
01
"人生总有太多意外。"看着诊室里那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唐秋月的手不住地发抖。五十三年前,她曾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将那个刚出生的婴儿交给一对北京的高知夫妇。如今,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让她重新面对那个不得不放手的秘密。
七十二岁的唐秋月退休后,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每天早上,她都和老姐妹们一起去公园打太极,呼吸着新鲜空气,聊着家长里短。这一天女儿唐晓琳带着她来医院检查身体。
"小结节?严不严重啊?"唐秋月拿着体检报告,眉头紧锁,语气中透着一丝担忧。
"妈,您别担心,医生说了,小结节很常见的,不一定就是什么大问题。"唐晓琳一边安慰着母亲,一边仔细翻看着体检报告,"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去北京的大医院再做个详细检查吧。"
"去北京?"唐秋月突然心里一颤,"不用这么麻烦吧,在本地医院看看就行了。"
"那怎么行!"唐晓琳握着母亲的手,语气坚定地说,"我都打听好了,北京协和医院有个专家特别厉害。您就放心吧,我已经跟单位请好假了,明天一早就陪您去北京。"
第二天一大早,母女俩就踏上了前往北京的高铁。一路上,唐晓琳不停地宽慰母亲,给她讲一些轻松愉快的事情,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妈,您看,现在交通多方便啊,几个小时就能到北京了。等您检查完,我带您去逛逛,咱们去看看故宫,去爬爬长城..."
唐秋月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每次提到北京,她的心就会莫名地揪痛。那是一座承载了她太多秘密的城市。
抵达医院后,唐晓琳带着母亲来到了专家门诊区。就在等候区的电子屏上,唐秋月无意中看到了主治医生的名字——"郑明德"。
那一瞬间,她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
"妈,您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唐晓琳担心地问。
"没...没事。"唐秋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可能是坐车太累了。"
02
1969年的夏天,云南的小山村迎来了一位知青。十八岁的唐秋月,带着行李和对未来的憧憬,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火车颠簸了三天三夜,她刚到车站,就遇上了暴雨。
"我来帮你吧。"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唐秋月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青年,正冒着雨走来。他身材修长,皮肤黝黑,眼睛格外明亮。
"我是马文杰,来接知青的。"他接过唐秋月的行李,把自己的布伞往她这边倾斜,遮住了大半的雨。
就这样,马文杰成了唐秋月在村里的第一个朋友。他教她插秧、锄地,教她分辨庄稼,讲解农作物的生长规律。每当看到唐秋月笨拙地学习农活时,他总会耐心地在一旁指导。
"你知识真丰富。"唐秋月常常感叹。
马文杰不好意思地笑笑:"我自学了些农业知识。其实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种出全村最好的水稻。"
时光静好,在田间地头,在山坡小径,在槐树阴凉下,两个年轻人的感情悄然萌芽。马文杰事事为她着想,遇到下雨天,会提前收她的棉被;知道她怕蛇,就每天提前巡查去地里的路。
那年中秋,马文杰带唐秋月去了村后的山坡。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远处的山峦如墨般深邃。
"秋月,"马文杰开口,声音有些发抖,"我喜欢你。"
唐秋月心跳加速,脸颊发烫:"我也喜欢你。"
"等秋收结束,我就去找你爹妈提亲。"马文杰握住她的手,"我一定会给你幸福。"
此后的日子像抹了蜜。马文杰会在地里摘最新鲜的玉米给她,会在她值夜班时送来热汤,会在她生病时守在床边整夜。他常常畅想未来:"等有了孩子,我要教他认识每一株庄稼,让他也爱上这片土地。"
他们常常在那片山坡上相拥而吻,彼此承诺要一直在一起,然而,就在他们计划将来的同时,一场巨大的变故悄然而至...
1969年深秋,昏黄的夕阳给大地染上了一层金色。唐秋月接到家里的急信时,正在田里收割晚稻。信上说母亲突发重病,卧床不起,要她立即回家。她的手紧紧攥着信纸,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我很快回来。"临别那天,晨雾笼罩着村口的老槐树。唐秋月仰头看着马文杰,想把他的样子深深刻在记忆里。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脸庞在晨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别担心,你妈一定会好起来的。"马文杰紧紧抱住她,声音里带着心疼,"我在这里等你,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到时候,我要在村口放鞭炮,让全村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媳妇。"
谁知这一别,竟成永诀。回到江苏老家,唐秋月发现家里人气氛诡异。母亲正在厨房忙活,哪有半点病容。这时她才知道,这是父母设的局。他们早就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对象是本地供销社主任的儿子。
"马文杰?就是那个农村小子?"父亲一听说女儿在云南和一个农民谈恋爱,顿时勃然大怒。他重重拍着桌子,吓得母亲手里的碗都掉在地上,"你居然跟一个农民谈恋爱?你知不知道家里为你安排的对象多好?你要是嫁给那个穷小子,这辈子就只能在那穷山沟里过苦日子了!"
"可是我爱他!"唐秋月流着泪辩解,"他是个好人,勤劳、本分,对我也好..."
"你才多大,懂什么是爱?"父亲冷笑着打断她的话,眼神变得凌厉,"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敢偷偷联系他,我就让人去他们大队告状。到时候,别说工分全扣光,就是把他赶出生产队也不是难事!你想害他一辈子吗?"
就在这时,唐秋月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她既欣喜又恐惧。她多想告诉马文杰这个消息,却又怕连累他。
在那个年代,这种事一旦败露,不仅马文杰会丢工作,整个家庭都会受牵连。
她对父母谎称去北京投奔表姐,实际是找了远房姨妈,在北京郊区一个小诊所待产。
整整七个月,她独自承受着思念和痛苦,每晚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在日记本上写着对马文杰的思念:"文杰,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真相。这个孩子,我也不能留在身边。我知道这对你们都不公平,可我别无选择..."
直到孩子出生,她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清婴儿的模样。那眉眼、轮廓,都是马文杰的翻版。
"我给他取名叫明德,"她对收养的郑伯文夫妇说,"希望他能成为一个明理有德的人,就像他父亲一样善良。"
离开北京那晚,大雪纷飞。唐秋月站在站台上,泪水凝结成冰。她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将永远带着这个秘密,过着残缺的人生。而在遥远的云南山村,还有一个人,还在等待着她的归来。
03
就在这时,护士叫到了他们的号。推开诊室的门,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医生抬起头,温和地说:"唐阿姨,请坐。"
唐秋月木然地坐下,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