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们知道吗？秦大山娶了个洗脚妹回来！"
"啥？就那个驼背老实人？"
"可不是，花了全部积蓄给人赎身呢。" 村口的老槐树下，闲话传得沸沸扬扬。
没人注意到，一个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不远处，默默记下着什么。
01
我叫韩满堂，今年七十有八，在秦家村住了一辈子。说起秦大山的故事，还得从他爹老秦家的三个儿子说起。
那是1985年的事了。那时候，我们村还很穷，能有三个儿子的人家就算是有福气。可老秦却整天愁眉苦脸，常念叨着："生儿子有啥用，还不是得给他们娶媳妇盖房子。"
秦家三兄弟中，老大秦大山最老实，年轻时就驼了背。二弟秦二虎和三弟秦三林都爱耍小聪明，每回干活都让大山多干些。可大山从不计较，常说："我是长子，多干点是应该的。"
记得那年，大山刚上初中。他学习成绩不太好，可二虎和三林都是好学生。大山二话不说，主动辍了学，在家帮父母干活。
"大山啊，你这是何必呢？"我曾劝过他。
大山只是憨厚地笑笑："韩叔，弟弟们有出息，我就放心了。"
后来，二虎和三林真的争气，一个接一个考上了中专。在那个年代，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村里人都说老秦家祖坟冒青烟了。
可苦了老秦和他媳妇刘氏。为了供两个儿子读书，老秦除了种地还去工地做小工。刘氏本就体弱多病，也跟着操劳，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大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那年过完年，他决定南下打工。
"你一个农村娃，连路都认不清，去外头能干啥？"老秦拦他。
"爹，我能吃苦。"大山执意要去，"我出去了，还能给家里寄钱。"
就这样，大山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在工地上，他干得最卖力，风里来雨里去。一个月六十块钱的工资，他只留十块，其余都寄回了家。
几年下来，二虎和三林都毕业了，分到了好单位。可大山却累垮了身子，才二十多岁的人，看着像四十多的大叔，还落下了咳嗽的毛病。
"这样的条件，怕是说不上媳妇啊。"村里媒婆都摇头。
可大山依旧乐观："缘分没到，总会来的。"
1986年春节，大山真的带回来一个女人，生得白净漂亮，模样周正，可把村里人羡慕坏了。
"这女人叫章月，以前是洗脚妹。"大山大大方方地说。
02
这话一出，村里人的态度立马变了。背地里，不知多少闲话。
"你这不是给咱村抹黑吗？"老秦气得直跺脚，"好端端的，咋就娶了个洗脚妹回来？"
"爹，她是被人骗去的。"大山解释道，"章月受过伤，记不得以前的事，是一路乞讨到城里，被人骗进了洗脚城。"
"那更不行！"老秦一拍桌子，"万一她想起来以前的事，跑了咋整？"
刘氏在一旁劝道："当家的，你别这样。大山也不小了，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章月站在院子里，低着头一言不发。她穿着件蓝色布衣，虽然朴素，却掩不住一身气质。
"韩叔，"大山拉着我的手，"您给评评理。章月她没有家人，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看着大山恳切的眼神，我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心太软了。不过既然是你的选择，叔支持你。"
村里人背后议论纷纷： "这秦大山也是傻，花钱买个妓女回来。" "可不是，人家二虎三林在城里买了房子，他倒好，把积蓄都给了洗脚城。" "听说给了两千块呢！" "啧啧，这傻小子。"
可大山根本不在乎这些闲言碎语。他对章月好得没话说，舍不得让她干重活。章月也是个懂事的，虽然失忆，但把家务活做得井井有条。
"大山，你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有天晚上，章月问道。
"管他以前什么样，现在是我媳妇就成。"大山憨厚地笑着。
章月红了眼圈："可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那就姓章。"大山说，"因为你来的那天，刚好是正月初八。"
为了给章月治病，大山带她跑遍了附近的医院。虽然家里不富裕，但只要听说哪里有好医生，大山就想方设法筹钱去看。
日子就这样平静地过着。这期间，二虎和三林在城里都买了房子，还都结了婚。可他们很少回家看望父母，老秦和刘氏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全靠大山夫妻照顾。
转眼三年过去，谁知道变故突然就来了。
那是个平常的早晨，大山照常下地干活。章月说要去镇上买些针线，可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大山急疯了，发动全村人帮忙找人。可找了好几天，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肯定是想起来以前的事了！"老秦说，"我就说吧，这种女人靠不住。"
大山不信："章月不是那种人。她那么温柔善良，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报了警也没用，那个年代找人不容易。大山每天守在村口，但凡听到点动静就跑出去看，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半年过去了，村里人都劝大山别等了。可他还是天天守在村口，风雨无阻。
那天薄暮时分，大山扛着锄头往家走，猛地发现自家破旧的院门前，停着一辆陌生的黑色轿车。
车边伫立着一道纤细的身影，那人一身考究的装扮与这贫瘠的乡村格格不入，可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却让大山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