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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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娶那个母夜叉?"村口老槐树下,王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可是出了名的泼辣,连男人都怕她三分!"

我沉默片刻,抬头望着枝叶斑驳的老槐树,轻声说道:"日子总得过下去。"

在这个偏僻的小山村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人选择离开,追逐远方的繁华;有些人选择留下,守护着这片生养自己的土地。而我和周秀兰的故事,就从一个看似不得已的选择开始。



01

那是1992年的深秋,北方的山村已经开始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我叫林志成,生活在一个叫青山村的偏僻山区。

那年我二十五岁,本该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却早早地就愁白了头发。

父亲林守义在我二十岁那年从房顶上摔下来,落下了终身残疾。好不容易熬过了那一关,母亲又查出了重病,虽然我们倾尽所有地救治,可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她。

"志成,要好好照顾你爹啊......"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完成这个嘱托,光是母亲的医药费就欠了村里七八家人接近两万块钱。

在那个年月,这可是一笔大数字。每月光是利息就要三百多,几乎掏空了我和父亲所有的收入。

"老张家这日子是越过越回去了,听说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了。"这样的议论时常传进我的耳朵。

我天不亮就去地里干活,直到月亮挂上山头才回家。可就算这样,日子还是看不到一点起色。就在这时,父亲又一次突发脑溢血,被送进了县医院。

我蹲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攥着厚厚的一沓检查单,心里凉得像跌进了冰窟。

"志成啊,你爹这次住院怕是又要不少钱吧?"隔壁床的老王递过来一支烟。

我摆摆手,苦笑道:"这次就得五万多,上次的债还没还清,这次又......"

"哎,你也别太发愁。我听说周秀兰对你有意思,她家开着杂货店,条件不错,要不......"

我愣住了。周秀兰,这个名字在村里可谓是无人不知。

三十出头的年纪,一个人撑起了村里最大的杂货店,生意红红火火。只是性格太过泼辣,据说把好几个提亲的男人都给骂跑了。



这样的一个人,真的会对我这个穷小子有意思?

我还在胡思乱想,没想到没过两天,媒婆李婶果然找上门来了。

"志成啊,秀兰托我来说,她愿意帮你还清所有债务,条件是......"李婶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

"我答应。"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或许是因为债务压得喘不过气,也或许是父亲的病让我实在没有其他选择。总之,我没有多想,答应了这门亲事。

02

从答应亲事的第二天起,周秀兰的表现让我刮目相看。

她不但没有一点泼辣的架势,反而开始频繁往我家跑。

每天早上,她会提着一保温壶热腾腾的药粥到医院来。晚上收拾完店里的事后,又会挎着一篮子水果来看望父亲。

"叔,这粥我放了红枣和枸杞,补气养血的。"周秀兰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病房。

父亲坐在床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满脸歉意:"秀兰啊,你别总这么辛苦。"

"不辛苦,叔。您是长辈,照顾您是应该的。"她温柔地笑着,一边扶着父亲坐稳,一边耐心地一勺一勺喂粥。



我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不禁有些恍惚。这还是那个村里人谈起就皱眉的周秀兰吗?她眼神里的细腻和关切,让我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秀兰的付出让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感到惭愧。她不仅替我照顾父亲,还主动提议去帮我整理债务账目,给出了还款的具体计划。

"你放心,有我在,债一定能还清。"她对我说道,语气里透着一股坚定。

但就在我以为自己开始了解这个女人的时候,一件事却让我彻底摸不着头脑。

一个闷热的下午,我刚从田里干完活,擦着满头大汗往村口走。远远地看见王芹站在树下,似乎在等我。

"志成,你真打算和秀兰结婚啊?"她见我过来,急忙迎上前,脸上带着复杂的神情。

我愣了一下,随口答道:"嗯,怎么了?"

王芹欲言又止,攥了攥手里的篮子,似乎下定了决心:"其实......"她刚开口,突然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芹姐!"周秀兰匆匆赶来,声音有些发颤,"你不是说要去镇上买东西吗?"

王芹转过身,看着周秀兰。两人对视片刻,王芹咬了咬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我看着她们的背影,心里泛起了疑惑。周秀兰一向大大咧咧,今天怎么显得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慌乱,连平时那副强势的气场也弱了几分。

"怎么了?"我试探着问。

"没事,她就喜欢乱操心。"周秀兰低头摆弄着衣角,语气显得有些刻意轻松。

我本想多问几句,但看到她似乎不想多说的样子,只好把疑问憋在了心里。

婚礼定在了农历八月十五。这一天在我们村里有团圆的寓意,父亲听了喜上眉梢:"秀兰真是个懂事的姑娘,知道咱们家需要团圆的福气。"



周秀兰坚持要简办婚礼,把原本计划的十几桌酒席缩减到了五桌。

"钱留着给叔看病要紧。"她在村口张罗着采购时对我说,语气不容反驳。

她这种务实的态度让我既感动又有些歉疚。这场婚事对她而言,本可以有更多仪式感,可她却甘愿把一切都压缩到最简单的程度。

03

婚礼那天一大早,周秀兰就忙活开了。她利索地指挥着几个帮忙的村民张罗饭菜,又亲自去厨房检查菜肴的火候。

来宾络绎不绝,她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时不时回头叮嘱我别让父亲累着。

"秀兰这姑娘是真贤惠,志成这是修来的福气啊。"村里的老人们看着忙碌的周秀兰,忍不住夸赞。

我坐在父亲身边,目光追随着周秀兰的身影。那个曾经被村里人叫做"母夜叉"的女人,竟然把婚礼的每一个细节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即使在这么忙碌的场合,她也没有忘记给父亲端上一碗炖得酥烂的鸡汤。

夜幕降临,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院子里恢复了安静。我收拾好院子,推开新房的门,看到周秀兰正坐在床边。

她换下了喜服,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常衣服,手里拿着一封信。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表情有些疲惫,却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

"秀兰,今天你忙一天了,歇会儿吧。"我走过去,想帮她揉揉肩膀。

她却没有动,只是把那封信递给我,声音很轻,"你看完之后,如果...如果觉得接受不了,我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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