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的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姐姐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上,亲戚们争相给她夹菜。
妈妈笑着说:'还是姐姐有出息,小妹要多向姐姐学习。'
我低头扒着碗里的饭,攥紧了筷子。
那天之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没想到三年后,却在医院里听到了一句:'对不起,我们真的错了,求你原谅爸妈吧……' "
01
我站在熟悉的家门口,手里握着一串钥匙,迟迟没有开门。门内传来阵阵欢声笑语,那是给我过二十五岁生日的宴席。
钥匙在掌心攥得发烫,我深吸一口气,看着门缝里透出的光线,突然想起前天妈妈打来的电话。
"小妹啊,你生日这天,你姐姐特意推掉一个重要客户要回来给你庆祝,你要记得感谢姐姐。"
我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妈妈却还在絮絮叨叨:"对了,你姐姐说要在饭桌上宣布个好消息,肯定又是做生意有了新进展。
你说你姐姐,这么年轻就..."
"叮"的一声,门铃打断了我的回忆。
"小妹,你站在外面干什么呢?"小北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着这个陪我走过四年的男人,心里一暖。他永远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也永远懂得我的沉默意味着什么。
"没什么,我们进去吧。"推开门的那一刻,欢声笑语扑面而来,却让我感觉格外刺耳。
"哎哟,小妹来了!"二姑的声音最响亮,"静静,快看谁来了。"
姐姐正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香奈儿套装,优雅地端着红酒杯。
见到我们进来,她微微抬了抬下巴:"妹妹,小北,来得正好,我正要宣布一个好消息。"
妈妈赶紧把我们往座位上引:"快坐,快坐。小妹,你坐那边。"
她指了指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小北皱了皱眉,但我拉住了他,默默走向那个位置。
"咳咳,"姐姐清了清嗓子,"既然人都到齐了,我想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准备开连锁店了,第一家分店选址已经谈好,就在市中心的黄金地段!"
"哇!"亲戚们异口同声地惊叹。
"静静真是太能干了!"二姑激动地说,"这么年轻就做到这么大的事业。"
"是啊,"三舅也跟着附和,"比那些只会朝九晚五上班的年轻人强多了。"他的眼神若有若无地瞥向我。
我低头扒着碗里的饭,米粒在碗里被我搅成一团。突然,一只温暖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是小北。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捏了捏我的手。
就在这时,一段尘封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那是我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我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被清华录取。
可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爸,我想去看看新开的奶茶店,听说投资前景特别好。"姐姐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可是你妹妹马上要上大学了,学费..."爸爸为难的声音。
"哎呀,她不是可以申请助学贷款吗?再说了,以她的成绩肯定能拿奖学金。爸,你要相信我的眼光,这次投资要是成功了,别说一个大学学费,十个都不是问题!"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离家较近的重点大学,还主动提出住校。
那个暑假,我开始了我的第一份兼职,在一家小书店当收银员。
"小妹?小妹!"妈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姐姐跟你说话呢。"
我抬起头,看见姐姐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妹妹,你在那个小公司工资应该不高吧?要不要来姐姐公司帮忙?待遇肯定比现在好。"
"不用了,"我平静地说,"我现在挺好的。"
"你这孩子,"妈妈有些责备地说,"你姐姐是为你好。你看你,都二十五了,工资才多少?也该为将来考虑考虑了。"
我放下筷子,突然觉得很累:"妈,我知道您永远觉得姐姐好,但是..."
02
话还没说完,姐姐的电话响了。
她接起电话,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什么?投资方要撤资?不行,你告诉他们再等等,我马上想办法..."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我看着姐姐焦急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一场足以改变我们家庭关系的风暴就此展开。
那天的生日宴会在一片尴尬中结束。
临走时,小北握着我的手说:"生日礼物,等回家再给你。"我点点头,看着他温柔的眼神,心里的郁结稍稍化开。
可我没想到,回家后等待我的,是人生中最特别的生日礼物,也是最刻骨铭心的一课。
小北带我来到我们的小窝,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看看。"盒子里是一条项链,吊坠是一把小小的钥匙。
"这是..."我有些疑惑。
"新房子的钥匙,"小北笑着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我攒了两年的钱,首付凑够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想起姐姐今天在饭桌上的炫耀,再看看眼前这个默默付出的男人,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叮铃铃"——手机铃声打断了温情时刻。是妈妈。
"小妹,明天回来一趟,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妈妈的语气有些急促。
挂掉电话,我心里忐忑不安。小北搂住我的肩膀:"要我陪你去吗?"我摇摇头:"我自己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刚走进家门,就看见姐姐坐在客厅里,穿着一身职业装,正在对爸妈讲着什么。
看见我进来,她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妹妹,来得正好,"姐姐站起来,"我正在跟爸妈商量一件事。"
我在沙发上坐下,静静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是这样的,"姐姐清了清嗓子,"我之前谈的那个投资方突然撤资了,但是商铺的定金已经付了。如果这次不能及时补上资金,我之前的心血就都白费了。"
我心里一沉,果然。
"爸,妈,"姐姐继续说,"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过分,但是...能不能把妹妹那套房子抵押出去?就抵押三个月,等我业务做起来就..."
"不行!"我突然站起来,"那是外婆留给我的房子!"
"小妹,"妈妈皱着眉,"你姐姐也是没办法才这么说的。再说了,就抵押三个月..."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些'三个月'一样吗?"我冷笑,"高中借的十万说三个月还,现在呢?大学的二十万说半年还,现在呢?结婚时借的五十万说一年还,现在呢?"
姐姐的脸色变了:"你这是在指责我?"
"不是指责,是在陈述事实。"我深吸一口气,"姐,从小到大,我忍让你,配合你,是因为你是我姐姐。可是现在,你连外婆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也要拿走吗?"
"你以为我想啊?"姐姐突然提高了声调,"我也是被逼无奈!你知道现在生意场上有多难混吗?你整天朝九晚五,坐在空调房里,每个月固定领工资,怎么会懂我的压力?"
我看着她激动的样子,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
那是我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资,我省吃俭用给妈妈买了一条羊绒围巾。
"一条围巾要六百块?"妈妈看着价签,皱起眉头,"太浪费了,退掉吧。"
可就在第二天,姐姐提着一个奢侈品牌的购物袋回来:"妈,给你买了个包,两万多,你平时背着挺有面子的。"
"哎呀,静静,你又乱花钱。"妈妈嘴上说着责备的话,脸上却掩饰不住喜悦,"不过确实漂亮,妈妈背出去一定很有面子。"
当时坐在角落的我,看着自己的围巾还躺在退货袋里,心里的酸楚无处安放。
"小妹,你发什么呆?"爸爸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姐姐说的也有道理,这次是真的急用..."
我打断他的话:"爸,您还记得我上大学时的助学贷款吗?"
爸爸愣住了。
"你们说让我自己想办法,我就真的自己想办法了。四年里,我做家教,发传单,在餐厅打工,每个暑假都在打工。毕业时,我不仅还清了助学贷款,还给自己攒了一笔钱。"
"可那时候是..."妈妈欲言又止。
"是什么?是没钱?"我的声音开始发抖,"可是姐姐同一时期买的那些名牌包包,住的高档公寓,开的豪车,钱是从哪里来的?"
03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你这孩子,"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是在怪我们偏心吗?"
"不是偏心,是偏到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墙上那张全家福,那是五年前拍的,我站在最边上,笑得很勉强。
"姐姐结婚时,你们倾其所有,连房子都抵押了。而我和小北订婚,你们连一顿像样的饭都不愿意请。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妹妹吗?还是因为我不如姐姐有出息?"
姐姐突然打断我:"你别说得这么难听,爸妈这么做还不是..."
"还不是为了你好?"我冷笑,"是啊,从小到大,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姐姐要上重点高中,就卖掉妈妈的嫁妆。姐姐要创业,就把我的大学资金给你投资。姐姐结婚要体面,就让我的婚礼从简。现在姐姐又要做生意,就想动外婆留给我的房子?"
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泛黄的信封:"这是外婆去世前给我的信,我一直没给你们看过。"
我的手有些发抖,打开那封已经泛黄的信,接下来读的内容令所有人纷纷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