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姐夫，让我替姐姐照顾你吧。"林海涵站在王文凯面前，眼神坚定而温柔。
我望着眼前这个与她姐姐越来越相像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
十年时光，竟让当年那个瘦小的林海涵长成了这般模样。
她坚定的眼神，温柔的语气，都让我想起了那个再也回不来的人。我紧紧握着手中那张泛黄的照片，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深情告白。
01
记得那是高中时的一个初夏。
"文凯，这道题你看看......"耳边传来林海燕轻柔的声音。我猛地从半梦半醒中惊醒，抬头看到她关切的目光。
那是我们高二的第二学期，父亲因工地事故住院，我每天晚上都要去煤矿打工。
"谢谢，我没事。"我对她笑笑，强打起精神。作为家中的长子，我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弟弟文浩还在上初中，母亲要在家照顾父亲，一家人的生活几乎都压在我身上。
"你最近又瘦了。"放学路上，林海燕小声说。她是班里少有知道我家境的同学，总是默默地帮我补习落下的功课。
我心里一暖，但看到路边"某厂招工，月薪三千"的广告牌时，还是忍不住驻足。
"你不会是想......"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
"我在考虑要不要退学。"我苦笑道，"文浩明年要上高中了，家里实在撑不住了。"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第二天，她就没来上学。
当班主任宣布林海燕因家庭原因退学的消息时，我如遭雷击。直到放学后收到她的信，我才明白这个安静的女孩为我做了什么样的牺牲。
我至今还记得那封信的每一个字：
"文凯：
等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去省城的车上了。我去打工了，工资会寄给你。你不用担心我，专心学习就好。记住，你要为我们两个人读书。
——海燕"
手中的信纸被我握得发皱，心里却酸涩难当。那个总是安静地坐在我身边的女孩，竟然为了我选择了这样的牺牲。
02
从那天起，我每个月都会收到海燕寄来的钱和信。三百元，在那个年代已经是很大一笔数目。每次看到她被复写纸蹭得发黑的手指印，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住。
"今天学会了一个新的裁剪技术，老板说我很有天分。"她在信中总是这样说，"文凯，你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自己的天分。"
我把她的照片夹在课本里，仿佛这样就能看到她在身边默默支持着我。成绩单上的分数节节攀升，我发誓一定要考上大学，给她一个交代。
可是命运总爱和人开玩笑。高考前夕，父亲的病情突然恶化。
"文凯，你别担心我。"父亲躺在病床上，声音虚弱，"你要专心准备考试。"
我握着父亲粗糙的手，强忍着泪水："爸，你放心，我一定会考出好成绩。"
考场上，我拼尽了全力。但当成绩公布的那一刻，我的心碎了——差了十分，重点大学的梦想就这样破灭了。
"没关系的，"电话里传来海燕温柔的安慰，"我们还年轻，可以重新开始。"
为了不让她失望，我决定先去省城打工，等攒够了钱再复读。
在建筑工地上，我每天起早贪黑，省吃俭用。周末时，我会去看望在服装厂工作的海燕。每次看到她被缝纫机磨得粗糙的手指，我的心就一阵阵发痛。
"等我们结婚后，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有一次约会，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说。
她红着脸点点头："嗯，我相信你。"
三年后，文浩终于考上了重点大学。同年冬天，我和海燕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文凯，"新婚之夜，她靠在我肩上轻声说，"我想让你重新去读书。"
"可是......"
"不用担心钱的事，"她打断我的话，"我现在是服装厂的主管了，收入还不错。你安心复读，我养你。"
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我的心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女孩，从始至终都在为我铺路，为我遮风挡雨。
"好，等我考上大学，一定要让你过上好日子。"我郑重承诺。
然而，正当我信心满满拿起书本复习时，突然传来噩耗...
那是个阴雨连绵的清晨，我正在补习班上课。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海燕出了车祸。那一刻，我感觉天都塌了。
冲进医院时，我的海燕已经陷入昏迷。医生说她在上班路上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击，内脏大出血。我握着她冰冷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海燕，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03
深夜，她终于醒来了。虚弱地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是："文凯，对不起，可能没办法继续供你读书了。"
我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别说这些，你好好养伤就行。"
"答应我一件事，"她艰难地说，"帮我照顾好海涵。她还小，正在读高中......"
"你别说了，等你好了，我们一起照顾她。"我强忍着泪水说。
海燕摇摇头，用尽最后的力气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信封："这是我的积蓄，全都给海涵。她和我一样，很爱读书......"
话还没说完，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我拼命按呼叫铃，冲着病房外大喊："医生！护士！救救她！"但是已经晚了。我最爱的人，就这样永远地离开了我。
当海涵赶到医院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蹲在走廊里无声地哭泣。十六岁的她轻轻叫了声"姐夫"，声音里带着惊恐和不安。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与海燕有几分相似的女孩。想起妻子临终的嘱托，我擦干眼泪，强打起精神："海涵，别怕，有我在。"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全新的生活。放弃了复读的计划，重新回到工地。这一次，我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供海涵读书。每天天不亮就出门，直到深夜才回来。手上的老茧越来越厚，可是心里却越来越踏实。
"姐夫，你不用这么辛苦的。"海涵经常心疼地看着我粗糙的双手。
我总是笑着回答："这是我答应你姐姐的。你只管好好读书。"
我把海燕的照片放在钱包里，每当累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仿佛这样，就能从她那里借来一点力量。
海涵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她专心学习，成绩始终名列前茅。每次拿到好成绩，她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那兴奋的样子特别像年轻时的海燕。
04
转眼间，海涵已经上了高三。
那天，我刚从工地回来，母亲就拉着我的手，一脸担忧："文凯啊，你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你看看你，才三十出头，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吧？"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茶杯，没有说话。抬眼望向书桌上海燕的照片，她似乎还在对我微笑，可那笑容却让我心如刀绞。
"我托了李婶给你介绍个对象，"母亲继续说，"听说是个教师，条件很好。这周末见个面好不好？"
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想到这些年她和父亲对我的担心，我最终点了点头："好吧。"
周末，我特意翻出那件压箱底的西装。这还是当年和海燕结婚时买的，现在穿上显得有些紧。
来到约定的茶馆，推开包间的门，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