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对于世界各地的古墓发掘,大家是否想过一个奇特的现象:为什么湘西苗疆地区的考古发现如此罕见?
这是因为湘西的墓葬有其特殊性,它们埋葬的东西往往超出常人想象。虽然近年来考古发现不断,但那些被发现的多数是普通的人类墓葬,即使有机关陷阱也相对简单。而在湘西,相传存在一种特殊的墓穴,里面并非安葬人类,而是存放蛊虫,这就是传说中的蛊墓。1978年,我爷爷作为考古队成员,亲身经历了一次与蛊墓相关的诡异事件。每当谈及此事,爷爷总是神情凝重,默默点燃烟斗,深深地吸上一口。
那年,湘西地区传出怪事,有人称在山中目击到一具血红的尸体从石墓中爬出。作为经验丰富的考古工作者,他们并不会轻易被这种传言吓倒。但他们明白,传言往往不会无中生有,很可能暗示着什么重要发现。
几天后,考古队抵达了苗疆深山。在勘察过程中,他们意外跌入一处地下洞穴。这里就像一座迷宫,队员们不慎走散。爷爷被迫独自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直到转过一个转角,眼前突然亮起一片光芒。但随即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在水晶折射的幽光下,一具巨大的虫类骨架赫然呈现。骨架上的血肉早已腐烂殆尽,只剩下森森白骨。
爷爷调整心情靠近查看,突然注意到骸骨旁边躺着一本暗红色的书籍。岁月的流逝让它褪去了鲜艳的色泽。就在爷爷凝视这本书的瞬间,他惊恐地发现书本似乎在轻微蠕动。更令人惊骇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移开视线,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直接昏了过去。
当爷爷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病房里。此时他的记忆仿佛被重置,脑海中只记得明天就是他和未婚妻订婚的日子。然而近来他总觉得身体不适,全身瘙痒难耐,但医院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
这天一早,未婚妻打来电话,叮嘱他别忘了准时到礼堂。但爷爷起床后发现瘙痒感更加剧烈,挂断电话后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手和脖子抓得血肉模糊。此时后背的瘙痒感更加难忍,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匆忙赶到医院,医生初步诊断为过敏,开了药便让他回家。涂药后,手臂突然剧痛,并起了一串晶莹剔透的水泡。医生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立即安排住院。婚礼自然无法如期举行。未婚妻来到医院探望,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爷爷的双手、后背和脖子都布满了伤痕,渗出点点血迹。

在寂静的医院里,医护人员不得不给孟朗老人注射镇静剂,才让他安稳下来。他受伤的双手被缠上了白色绷带,医生为了防止他继续自残,还不得不用束带将他固定在病床上。
深夜里,病房只剩下微弱的灯光。随着镇静剂药效消退,孟朗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的小腿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只能不停地蹭着床单,试图缓解这种折磨。
一阵夜风从窗外吹进,让孟朗打了个寒颤。尽管正值盛夏,他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当他的目光移向床尾,看到地上突然出现的一摊血迹时,整个人瑟缩起来。那摊血迹开始蠕动,逐渐凝聚成一个血淋淋的人形——那是一个浑身血肉模糊的女子,仿佛被人硬生生撕裂了皮肤。
这个血淋淋的身影缓缓举起手,五指直指孟朗。「孟朗,你答应过一年就回来,为什么食言?你可知道我给我们下了蛊,若是分开超过一年,蛊虫就会发作,让人全身奇痒难忍。一个月前我的蛊虫发作了,我把自己的皮肤都抓烂了,蛊虫吞噬了我的内脏,我失血而亡。」
「我体内的蛊虫感应到你体内的蛊,才把我带到你身边。等蛊虫吃光你的内脏,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血影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就消失了,留下孟朗在病床上瑟瑟发抖,惊恐得说不出话。




突然,孟朗心口剧痛,仿佛心脏被挖去一块。脖子上的瘙痒感再次袭来,他拼命挣扎呼救,终于挣脱了束带。双手一获得自由就不受控制地抓向脖子,很快就抓出了道道血痕。看着滴落在胸前的鲜血,他竟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止痒后的快感。
医生闻声赶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孟朗的双手和脖子伤痕累累,手臂甚至被抓得见骨。医护人员赶紧制住他注射镇静剂,但奇怪的是药物竟然完全失效。
孟朗这才想起,那个血影正是他在云南采访时遇到的小美。顾不上浑身的瘙痒,他连夜离开医院。他明白只有回到苗疆才有生还的希望,但苗疆地处偏远山区,民风彪悍。如果小美真的已经死了,他独自前往无异于自寻死路。
为了增加生还的机会,他花重金雇了两个保镖陪同前往苗疆。

一路颠簸中,爷爷不停地挠着全身,脖子上缠着好几圈纱布。经过长途跋涉,他们终于到达了云南深处的苗疆。
这是个与世隔绝的偏僻山村,没有自来水和电力,连基本的交通工具都没有。爷爷和两个保镖翻越了几座大山,才望见苗疆村落的轮廓。天色已晚,担心夜路难行,他们决定在山上露宿一晚,等到天亮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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