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源于真实案件，情节有所改编
"米非司酮？"女警张芳盯着死刑犯王素敏手中的药瓶。
1999年1月，王素敏在河北省易县看守所被确诊怀孕，这个消息立即惊动了检察机关，因为她已在看守所羁押了三年。
检方调查发现，这名因抢劫杀人被判处死刑的女囚犯，在高碑店看守所期间竟遭到两名管教警察的多次性侵，而这个意外的怀孕最终改变了她的命运。
01
寒冷的一月，易县看守所的铁门在凛冽的北风中发出刺耳的声响。
女警张芳例行检查新入所犯人的随身物品时，一个小药瓶从王素敏破旧的棉衣口袋里滚落出来。
塑料瓶在水泥地面上打了几个转，停在张芳的脚边。
"米非司酮。"张芳拾起药瓶，盯着上面的字样，眉头微皱。
这种药物的用途她再清楚不过——这是一种抗早孕药物。
作为一名在看守所工作了15年的女管教，她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站在她面前的王素敏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个27岁的女人身上仍然穿着从高碑店看守所转押时的那件灰色棉衣，衣襟上还沾着一片油渍，像是在吃饭时不小心蹭上的。
检查室的日光灯在她头顶投下惨白的光，照得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这是谁给你的？"张芳问。
王素敏的手指绞在一起，没有说话。
检查室里只剩下暖气片发出的嗡嗡声。
三年前的一个寒冬，王素敏还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
在天津街头，她第一次遇见了陆耀鸣。
那时的陆耀鸣刚刚因病被暂予监外执行，他没有告诉王素敏自己有过一段牢狱生活，也没有提起自己在老家有老婆和3个孩子。
他们在南开区租了一间破旧的平房。
那个冬天格外寒冷，两人挤在一张窄小的床上，靠一个老旧的电热炉取暖。
陆耀鸣常常给王素敏讲他在外面闯荡的经历，说起自己如何在商场上呼风唤雨。
初来大城市心思单纯的王素敏相信了他说的一切。
1995年的某一天，陆耀鸣买回一份晚报，上面刊登着珠海的楼市广告。"要不要去珠海买套房子？"陆耀鸣漫不经心地问道。
王素敏扫了一眼报纸上的价格，苦笑着摇摇头："哪有钱？"
为了弄到买房子的钱，两人开始谋划劫杀出租车司机。
一个月后，天津大港区的的哥郭成震永远地离开了人世。
当铁管第一次重重地落在郭成震的头上时，王素敏背过身去，却仍然能听到那种闷响声。
那个声音永远萦绕在她的梦中。
此刻，站在检查室里的王素敏，忽然抬起了头。
张芳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恐惧和绝望。
"求求你，"王素敏终于开口，声音暗哑："别让我生下这个孩子。"
02
高碑店市看守所坐落在一片荒凉的郊区，围墙上的铁丝网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银光。
1998年10月26日，王素敏被转押至此。
这座建于80年代的看守所，外表看起来和其他监所并无二致，但它的铁门后面，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副所长杨林的办公桌上始终摆着一张全家福。
照片里的他西装革履，搂着同样是警察的妻子王淑英，笑容灿烂。
作为一名从军队转业的警察，他在同事眼中是个严谨务实的人。
没人知道这张照片背后，藏着一个截然不同的杨林。
夜深人静的看守所走廊上，脚步声格外清晰。
王素敏跟在号长身后，心里惦记着给家人打个电话的事。
"要不要帮你去问问？"号长压低声音说":我认识几个管教。"
王素敏点点头，却不知道这个点头将她带入一个更深的深渊。
两天后，副所长杨林出现在女监区。
"听说你想打电话？"他的目光在王素敏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是一张能让男人动心的脸，即便是粗糙的囚服也遮掩不住她与生俱来的妩媚。
"是啊，想告诉家里人我转狱的事。"王素敏小声说道。
她察觉到杨林眼神里的异样，却还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请求。
"这事不难办，"杨林掏出一包烟，"不过你得懂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