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说禅与佛头着粪,大概应该是艺术界最为忌讳之举也,弄不好就容易南辕北辙,让人贻笑大方。好久没画画了,画了一张积墨的鹰,一盆意临天池徐文长而写意的梅花:

梅花嶺上梅

戒台寺里枝

注入桂花酒

就有年滋味

颇有些许感觉,今天小年,正适与朋友小聚于天安门开国第一宴,赠送两位最为尊重的朋友。记得范曾说其最满意的作品,都由楠莉收藏,每年荣寶斋展出的都是行货,不值一提。现在,楠夫人兼莉管家已驾鹤西去,小自己五十余岁的新小夫人,估计没有楠大管家那么火眼金睛,也极有可能类似贾宝玉认为其佩带的宝玉是什么劳什子,而不屑于留下一张所谓的精品。也就是说今年荣寶斋范曾画展,说不定能有一两张不是行货,有三捡漏的可能。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还记得启功先生曾送北师大清洁工书法作品之趣谈:某日启功先生散步,见一清洁工愁眉不展,长吁短叹。问之得知,其小孩生患重病,无钱住院,故而愁吁长叹。老先生叮嘱在此稍后,急于返回,忙中寻得两幅精品书法,欲与相赠。谁知那位清洁工却愣在那里,心里甚至还想:

“~~送字给我有什么用呢?”

---孰不知这两幅书法,完全可以解决其小孩治病住院的费用。这种大爱,让人温暖。和启功先生不熟,也就是只见过一次,但其类似胡适之先生朋友式的微笑,让人印象深刻。记不清了,启功先生《千字文》好像就是应某位邻居之邀而写,并将这册现在至少千万册页,慷慨而赠。启功先生说:送人就送自己最满意的,不然就是对人不尊重。字如其人,人格高尚。这句话,一直在影响着我,任何事情都不敢敷衍。



好久没有画画了,前几天曾尝试泼墨写意,多少有点野狐说禅的味道,总算是没有沦落江湖,自欺欺人。画是写出来的,字不能去画出来,这是笃定的信仰。比如这幅积墨的鹰,也画了好多遍。崔如琢先生说积墨法画山水,可以追溯到五代时期画家董源,在《潇湘图》就开始这种实验与实踐。宋代的米芾、米友仁父子,继承并创新了山水画的积墨画法。元代的黄公望和王蒙,墨的层次更加丰富深厚,日渐成熟。积墨花鸟则是由其率先出击,而且,多有心得,大有斩获。老楚同志积墨于鹰,其实,就是班门弄斧,但愿不是佛头着粪,也就于心之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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