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烟火祈愿
李 波
2025年1月22日是甲辰年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川北一带特别是阆中民间祭灶的日子。
在阆中,祭灶仅限于男子,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祭灶的风俗由来已久,在阆中上了年岁的人的记忆里,农村每家每户灶台附近大都贴有灶神画像,有的还贴有灶王奶奶的画像,经过一年时间烟熏火燎,这些画像已面目黝黑,得把灶神旧的画像取下,用稻草为灶神扎一草马,以便让灶神上天说好话,回宫降吉祥时主人要“贿赂”他:用一块黏稠的糖瓜或糕粘在灶神嘴上,然后和草马一起烧掉。
关于祭灶,阆中民间有这样的说法:祭灶要在灶台上设立神牌位,用丰盛的酒食作为祭品。同时,要准备一只公鸡,公鸡为灶神上天的坐骑。祭灶仪式开始后,由男主人举杯诵祷后,把酒杯中的酒倒在公鸡头上,高喊一声“领”,若公鸡头扑棱有声,说明神已领情;若鸡头不动,则还需再浇酒、再喊。
祭灶时还要做三件事:一是灶内点灯,灶头烧香,此为祭灶神;二是拖着旧草鞋在室内走动,或两人抬一簸箕从堂屋往外走,边走边念咒语,此为嫁老鼠;三是炒苞谷或稻谷,以保五谷丰登。
送灶神多在黄昏入夜之时举行,此时,一家人先到灶房里摆上桌子,向设在灶壁神龛中的灶神敬香,并供上买来的灶麻糖和灶麦生等。然后,将灶神像取下,在自家院子里用松树枝和芝麻秆烧掉。
烧的时候,一家人对着火跪拜,边烧香边祷告:今年又到二十三,齐送灶君上西天。有壮马,有草料,一路顺风到平安。供的糖瓜甜又甜,请对玉帝进好言。
如今,百姓已不再祭灶,但是腊月二十三吃糖瓜的习俗在广大农村仍然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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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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