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
求你们救救我!
我似乎被我闺蜜夺舍了!
如果你遇到了夺舍玉,
一定一定,离它越远越好!
1
“书语,你怎么又和我穿一样的衣服,背一样的包包?”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低仿轻奢连衣裙,
背着1:1还原劣质包包的徐书语,
我心里十分反感。
徐书语却挽上了我的胳膊,轻晃着冲我撒娇,
“哎呀小婉你别生气嘛,我也是觉得你的衣服太好看了,才买的。”
我张口刚想说话,
舍友就推开门看着书语叫,“小婉,辅导员让你去找她一趟。”
我有些不爽的在舍友眼前挥了挥手。
“有没有搞错,我在这,你对着书语叫我的名字?”
舍友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的冲我道歉。
“咦?不好意思啊小婉,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把徐书语看成你了。”
我虽然心里不爽,却惦记着辅导员那边,没有说话。
离开时,还听到舍友在后面嘀咕着,
“怎么会看错呀,书语怎么突然和小婉长得这么像……”
我去办公室的时候,
辅导员正在整理资料,看见我一愣,
“书语,你来找我有事吗?”
我一下来了气,声音都拔高了许多。
“老师,你看清楚,我是姜小婉,不是徐书语好不好!”
辅导员疑惑的擦了擦眼镜,拉长了声音。
“哦,小婉呀,你怎么突然和徐书语长得这么像,你的保送名额已经下来了。”
期盼已久的保送名额终于到了我手里,可我却并不开心。
总觉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我带着一肚子气刚走进家门,
却发现徐书语正在我家里惬意的坐着看电视,
我爸妈将她围在中央,
笑盈盈的不知道和她说着什么,
未婚夫翟文轩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
看徐书语的眼神几乎都要拉丝了。
我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
把包包朝沙发一丢,大吼。
“徐书语!你在搞什么,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允许来我家的?”
“你有没有一点礼貌!”
徐书语的肩膀刚瑟缩了一下,
我爸就冲我发了火,
“同学,你怎么这样和小婉说话,你实在太没家教了!”
我妈也搂住了徐书语的肩,看向我的眼神带着厌恶。
“对啊同学,这是小婉的家,她想怎样就怎样,不该来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就连翟文轩都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我,
“你是小婉的同学,她请你来是出于礼貌,你看看你现在,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我整个人都要懵了,
徐书语却在爸妈的怀里落着泪,
但我分明看见她的眼神带着一丝隐秘的得意!
“爸妈,文轩,我才是小婉啊!”
“你们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我指着徐书语的手都抖了起来,
“她,她是徐书语!”
我爸妈和文轩看了看徐书语,又看了看我,
三人这才反应了过来,
又愧疚又迷茫。
“怎么回事啊,哎呀小婉,我们把你同学当作了你。”
徐书语乖乖的从爸妈的身边退了出来,
弱弱的解释着,
“对不起叔叔阿姨,我爸妈对我非打即骂,我实在是太想有家人的关怀了,所以刚才,才没有坦白。”
爸妈都有些不自在,
文轩也凑到我身边轻哄着,
“好了小婉,刚才我们真的像是中了魔咒一样,看你同学简直和你一模一样,我们才会认错人。”
我爸妈和文轩都是一脸后知后觉的表情,
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作假,
只好把气给咽回了肚子里,
恰巧此时保姆端上了饭菜,
看着站在旁边委屈几乎落泪的徐书语,
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打算,
我妈只好招呼她上桌吃饭。
结果一晚上,我爸妈对着徐书语叫了好几次我的名字!
我瞬间没了胃口,摔了碗就上了楼。
“我不吃了!”
文轩上来安慰我,也是抓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
“小婉,你别多想,可能是你同学穿的衣服和你一样,我们今天才会总是认错。”
“真是邪了门了。”
我再也受不了今天的委屈,
扑进了文轩的怀里流下了眼泪,
还给他讲述了今天发生的事,
文轩拍着我的后背轻声哄着,
我却猛然觉得自己的食指特别疼,
低头一看,
居然多了一道伤口,正在向外流着血。
文轩也吓了一跳,
说去给我拿创可贴,我跟着他下了楼,正看见我爸妈要给徐书语拿药。
“手划到了?咦,刚才还有伤口在流血,怎么现在没伤口了?”
我盯着自己食指的伤口若有所思。
2
我以为这件事过去,一切就会恢复正常。
但有一天放学后,
本该在校门口等我的文轩竟然没有来接我,
还没有给我打一个电话,
就连总是跟着我的徐书语今天都没有来学校。
我有些不开心,文轩的电话一直又打不通,
我只好先回家,
在家门口的合欢树下却看到了一对情侣,正在激情热吻。
而那男生正穿着我给他买的卡其色风衣,
只是看一眼他的侧脸,我就认出了他是翟文轩!
我气的浑身发抖,跑过去拽开两人就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翟文轩,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居然背着我和别的女人亲在一块!”
“你要不要脸,你这个渣男!”
翟文轩被我拽的踉跄了一下,
捂住了自己的脸,
看我的眼神别提多陌生了,
“你有毛病吧同学,阴魂不散?”
“这是我未婚妻小婉,我亲她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如遭雷劈,这才去看他对面的女人,徐书语!
徐书语看都没看我一眼,上前心疼的去摸文轩的脸。
“你没事吧文轩?”
转头恶狠狠地瞪着我,
“徐书语,你怎么什么事都要管!”
看着徐书语恶人先告状的样子我彻底疯了,
一把抓住了徐书语的头发,
“我才是姜小婉,你凭什么要夺我的身份?你要不要脸?”
徐书语一手护着自己的头发,
一手去掰开我的手指,
“徐书语,你有臆想症就回家吃药!你问翟文轩,到底谁才是姜小婉,谁才是他的未婚妻!”
翟文轩猛的推开了我,
看我就像是看什么脏东西,
“徐书语,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再骚扰我们我就报警了!”
我爸妈也听到门口的吵闹声,走了出来。
我又气又委屈,扑进了我妈的怀里。
“妈,你看文轩他……”
我妈却将我用力一推,拧起了眉,
“同学,怎么又是你,你这次还敢来我们家门口欺负小婉,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爸看徐书语擦着眼泪,大发雷霆。
“你以后都不要再来了,我们姜家不欢迎你!”
说完就喊来了保镖张叔,要把我赶出去。
爸妈则一左一右拉着徐书语,
翟文轩紧随其后,我彻底慌了。
“别走,文轩,你们又认错人了,我才是小婉啊!”
“爸妈!你们看看我,别走!”
保镖张叔一直都很照顾我,
现在一伸手他却拽住了我的衣领,
我挣扎着喊着,“张叔,你看看我,我明明就是姜小婉!”
“小时候你还偷偷带着我去后山抓刺猬的,你忘了?”
张叔拖着我的手一顿,语气冷的要命。
“是我们家小姐把这事告诉你了吧。”
“我们小姐那么信任你,你竟然还想假冒她,真是狼心狗肺!”
说着,就把我丢出了门外。
我不死心的敲了好久的门,可是里面都安安静静。
我爸妈和文轩都不认识我了……
我心中涌起一股巨大恐慌,却无能为力。
临走时,我抬头看了一眼我的房间方向。
二楼我的卧室里,
徐书语正双手环肩,冲我笑得开怀,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
似乎在说,“小婉,再见。”
文轩从身后拥住了徐书语的腰,两人很快拉上了窗帘。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刚才攥得实在太过用力,都已经出现了凹痕。
我一定要拿回属于我自己的身份,徐书语,你给我等着!
我转头进了离我家最近的警局。
眼前的警察看我的眼神十分不解,
“你确定你叫姜小婉?”
我点点头,双手按在了桌面上,不停的催促着警察。
“没错警官,我的身份证号是xxxxx,家住梧桐区半岛别墅,是财经政法大学的大三生,刚被保送了博士研究生……”
警官摇了摇头,
“你说的都对,但是,你不是姜小婉,你的名字叫徐书语。”
不可能!
我凑过去看电脑,
桌面上赫然浮现了我的脸庞,
倒影上的我,明明就是徐书语的脸!
我被吓得倒退了两步,不住的摇头,“不可能,我就是姜小婉!”
我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脸,“可我现在怎么会是徐书语的脸呢?”
我跑出了警局,将警官的叫喊声抛在了脑后。
镜子,我要找一面镜子!
终于,我在一家服装店门口找到了一面一人高的大镜子,
看到镜子的一瞬间,
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
腿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镜子里赫然是一张陌生的,徐书语的,张惶失措的模样……
3
我漫无目的走着,实在接受不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好端端的会从姜小婉变成徐书语的样子?
疼爱我二十多年的爸妈,
感情这么好的高富帅未婚夫,
一夜之间,居然都成了别的女人的!
越想我越委屈,缓缓的走上了天桥,看着桥下的车水马龙,我顿时万念俱灰。
从一个富家千金,转身成了吸血鬼徐书语一家人的女儿,
我真的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正想着,电话响起,备注的号码是妈妈,
我心里期盼着,是不是我妈终于意识到,徐书语并不是他们的女儿了!
我迫不及待的接通了电话,
“喂,妈?”
那边张口就骂,
“你这个死闺女,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让你给我转钱,为什么还不转!”
“我等着打牌呢,你弟还要买球鞋,你……”
这泼妇一样的声音绝对不是我妈,
我妈在任何时候都是温柔优雅的,
所以这,就是徐书语的吸血鬼妈妈了,我想也不想的挂断了电话。
眼泪扑扑簌簌的向下落,
干脆就从这里跳下去算了,一了白了。
我抓住了栏杆,就要向上攀,却被人从身后拦腰,一个回旋给抱了下来,
“喂,你可不要想不开啊!”
这人又脏又臭,身上穿着不知道多久没换的脏衣服,头发长得几乎遮住了脸。
可此时我根本顾不得脏,一心想着求死,“你救我干嘛,让我死了算了!”
乞丐眼神乌黑发亮,定定的看着我,抓住了我的手腕。
“先别急着死,你是被人夺舍了!”
什么?
我一愣,连眼泪都忘了流下来。
“什么夺舍?我听都没听过。”
乞丐语气严肃,“你是不是突然之间从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且属于你的一切,现在也都成为别人的了?”
我不住的点头,不管不顾的拽住了她的衣袖。
“没错没错,我现在就是这样,求求你救救我!”
乞丐让我别慌,“夺舍需要引子,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碰到不属于你的东西?”
“而且你还经常用,或者经常不离身。”
我想来又想去,自己很谨慎,不认识的人不会和他们说话,
更不会去碰他们给的东西。
既然是徐书语夺走了我的身体,那一定就是我收了她什么东西。
她偶尔会给我带一些饭菜零食,闺蜜之间,互送一些小礼物也很正常。
但要说经常戴的...
我从自己上衣领口里,拉出了一块纯白色的玉牌,
这玉牌,就是徐书语在我生日时送我的!
而且这玉牌一看就价值不菲,入手生温,我是真的喜欢,
所以就一直带着,但我今天拿出来一看才发现,
原本纯白无暇的玉牌,现在从底部却裂开了一道又一道的黑色缝隙,整块玉牌几乎都要变成纯黑色的了。
只有玉牌的最顶部,还保留了原有的一部分颜色。
乞丐看到这玉牌,眼神发亮,似乎比我还要激动。
“没错,就是它了!”
“这玉牌就是传说中的夺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