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条红烧鲤鱼可是有讲究的，"李翠兰一边将金黄的鱼块夹到张伟碗里，
一边意味深长地说，"要两面都煎得透亮，这鱼啊，就像房子一样……"
张伟抬头看了看岳母，又瞥了眼父亲紧锁的眉头。
这顿看似普通的家宴，空气中却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显然不只是红烧鱼的香气。
01
张伟站在老房子的阳台上，望着远处正在拆除的楼房。春日的阳光透过满是灰尘的玻璃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二十多年了，从他记事起就住在这个老小区，如今终于要迎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伟，快来看看这个补偿方案！"父亲张建国在客厅喊道。张伟转身走进去，看到父母正围着一张补偿协议仔细研究。
"三套房子！"母亲激动地说，"一套三居室，两套两居室，还有补偿款。这下咱们一家子都有着落了。"
张建国推了推老花镜，语气郑重："我和你妈商量好了，三居室给你和小王住，我们住两居室就够了。"
"爸，这怎么行！"张伟连忙说，"大房子应该你们住。"
"你们年轻人要孩子，需要大房子。"母亲笑着说，"我和你爸年纪大了，小房子住着更方便。"
张伟望着父母略显苍老的面容，心里一阵酸楚。这么多年，他们省吃俭用供自己读书，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好条件，还想着把最好的给自己。
"好消息！"妻子王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售楼部说新小区明年就能交房，环境可好了，有健身房、游泳池，还有景观花园！"
王丽一边说一边换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是个幼儿园老师，温柔贤惠，和张伟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在一起，结婚三年感情一直很好。
"那得好好谢谢爸妈。"张伟说，"要不是他们把大房子让给我们……"
"应该的。"张建国摆摆手，"你们还年轻，以后要孩子，空间大点好。"
正说着，门铃响了。王丽去开门，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丽丽，妈来看看你们。"
张伟一愣，是岳母李翠兰。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李翠兰提着两个购物袋走进来，目光在客厅里扫了一圈："听说你们家拆迁了？补偿方案下来了吗？"
"下来了。"张建国说，"分了三套房子。"
"哦？"李翠兰眼睛一亮，"分配都定好了吗？"
"爸妈说把三居室给我们住。"王丽笑着说。
"那房产证呢？"李翠兰立刻问道，"准备写谁的名字？"
屋里突然安静下来。张伟觉得有些尴尬："房产证的事还没细聊，不过肯定会把丽丽的名字加上。"
"那就好，那就好。"李翠兰点点头，"现在这社会，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张建国的表情微微变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母亲赶紧打圆场："翠兰姐，中午在这吃饭吧？我去做几个菜。"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李翠兰站起来，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伟一眼，"阿伟，房产证的事情要抓紧办。"
送走岳母，张伟回到客厅，发现气氛有些异样。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烟，这是他心事重重的表现。母亲在厨房里忙活，碗碟碰撞的声音特别大。
"爸……"张伟刚要开口。
"先别说这事。"张建国掐灭烟头，"房子的事不急，慢慢来。"
晚上，张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王丽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岳母今天的话，让我有点不舒服。"张伟说，"好像我会亏待你似的。"
"别想太多。"王丽靠在他肩上，"妈就是这个性格，心直口快。"
张伟叹了口气。他理解岳母是为女儿着想，但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还是让他心里不是滋味。
02
周末的早晨，张伟正在看电视，门铃突然响了。打开门，岳母李翠兰提着两个大包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王丽。
"妈，您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张伟连忙接过购物袋。
"给你们做顿饭。"李翠兰笑着走进厨房，"听丽丽说你最近工作辛苦，想给你补补。"
张伟打开购物袋，里面装着各种食材，最显眼的是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红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阿伟，你先去忙。"李翠兰卷起袖子，"让妈给你露一手，我的红烧鲤鱼可是有名的。"
张伟刚要说话，王丽拉了他一下："你去陪爸妈聊天吧，我帮妈妈。"
客厅里，张建国正在和妻子看拆迁安置的宣传册。看到张伟过来，张建国问："你岳母来了？"
"是啊，说要给我们做饭。"张伟坐下来，"爸，房产证的事情……"
"这事不急。"张建国放下宣传册，"新房子还没盖好呢。"
厨房里传来阵阵香气，伴随着岳母和王丽的说笑声。张伟听到岳母说："这鱼啊，要双面煎透了才好，不能光顾着一面。就像做人做事，也得面面俱到。"
中午，一桌丰盛的菜肴摆上餐桌。红烧鲤鱼尤为显眼，金黄的鱼身配上红亮的汤汁，香气四溢。
"来，阿伟，你尝尝这鱼。"李翠兰亲自给张伟夹了一块，"这鱼可有讲究了。"
张伟咬了一口，鱼肉鲜嫩，确实美味。
"这鱼啊，"李翠兰意味深长地说，"就像房子一样，要分得清楚，理得明白。鱼有两面，事情也有两面。"
张建国放下筷子，看了岳母一眼。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王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