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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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夏日的傍晚,蝉鸣声此起彼伏,李梅站在厨房的水池边,手里攥着一块抹布,目光却飘向窗外的玉米地。
"你怎么还不快去叫你弟弟?"母亲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午后的宁静,"菜都凉了!"李梅轻轻叹了口气,她知道,这又是一个为弟弟服务的时刻。
从小到大,这个家似乎就是为她的弟弟李强量身定制的。洗碗、做饭、收拾屋子,这些琐事总是落在她的肩上。而弟弟呢?他可以安静地看电视、专心学习,甚至连房间都不需要自己收拾。
父亲的目光总是温柔地落在儿子身上,仿佛女儿不过是家里的一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品。李梅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每一次质疑都会换来更多的冷眼和刻薄。
她的梦想、她的想法,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永远是被忽视的角落。十八岁那年,她终于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这个家里,她注定只是一个边缘人。
01
从工厂流水线到餐馆后厨,李梅尝尽了生活的艰辛。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她的身体早已被连轴转的工作磨得疲惫不堪。母亲的声音像一根刺,不时提醒她:"你都二十五岁了,还不赶紧找个对象?"意思是:赶紧嫁出去,不要再拖累家里。
更让她心寒的是,每个月辛苦挣的工资,几乎都要交给家里。三千多元的工资,扣除给家里的两千元,剩下的钱甚至连房租都不够。有一次,她想买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被母亲冷笑着说:"买什么衣服?留着钱给你弟弟念大学!"那一刻,李梅感到自己仿佛只是一个提款机,一个为家庭运转的齿轮。
下班回家的路上,她常常盯着路边昏黄的彩票店,眼神里满是对生活的无尽期待。也许,只有一张彩票,才能改变她现在的处境。这天,疲惫不堪的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彩票店,随手买了一张彩票。她知道中奖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内心却涌动着微弱的希望:也许,奇迹真的会降临。
梦一周后,李梅的生活依旧如同陀螺般旋转。工厂的机器轰鸣,她麻木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手指上还留着上次加班时被机器划出的细小伤痕。午休时,同事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相亲、婚姻和未来,而她只是默默啃着冰冷的馒头,眼神里满是疲惫和麻木。
手机突然震动,是母亲的信息:"你表姐家的儿子今年考上了研究生,你什么时候能给家里争点光?"短信后面还附了一张相亲对象的照片,那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秃顶、啤酒肚,眼神里透着油腻。李梅的心凉了半截。她知道,在母亲眼中,她的价值只在于能否尽快嫁出去,减轻家里的负担。
晚上回到出租屋,她看着墙上贴着的日历,已经二十五岁的她,似乎已经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墙角的行李箱已经快要落灰,那是她多年前存的出国梦想,如今却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幻想。
第二天下班,路过那家彩票店时,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店里昏黄的灯光像是在诱惑她,仿佛在说:也许,奇迹就在这里。她想起母亲总说的话:"穷命一个,一辈子都改不了命"。就在这一刻,她决定赌一把。掏出仅剩的五十元钱,她对店老板说:"给我来一张大乐透。"声音里有着罕见的坚定,仿佛这不仅仅是买一张彩票,更是在对命运宣战。
02
彩票开奖的那一天,阳光格外刺眼。李梅正在流水线上机械地工作,突然接到彩票店老板的电话。"李梅,恭喜你!"电话那头兴奋得声音都在颤抖,"你中了2000万!"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里的零件"啪嗒"掉在地上。工友们诧异地望着她,她却恍若置身云端。
两千万,这个数字在她脑海里不断回荡,仿佛一个久违的梦境突然变成现实。她颤抖着手,在车间主管惊讶的目光中脱下工作服,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神奇的力量点燃。回到出租屋的路上,她不敢相信,甚至害怕这是一场梦。掏出彩票,她反复确认号码,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纸面上,那串数字清晰得令人眩晕。
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给母亲打电话,尽管他们关系一直紧张,但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能得到一丝家人的认可。电话拨通,她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妈,我有个事情要告诉你。"母亲似乎正在做饭,背后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什么事?赶快说,我正忙着呢。"李梅深吸一口气:"我中了彩票,两千万!"电话那头突然安静了,只听到锅铲落地的声音。
母亲沉默了许久,随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你说多少?"李梅兴奋地重复道:"两千万!我真的中奖了!"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冷笑,紧接着是一句令李梅瞬间失去所有喜悦的话:"我借你买彩票的那十元钱,你得还我。"
李梅愣住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母亲的声音更加冷漠:"对,就是十元钱。你别忘了,这钱是我给你的。现在你中奖了,这十元钱必须还给我。"话锋一转,母亲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这笔钱应该全部给你弟弟。他正读大学,正需要钱的时候。你赚这么多,不就是应该帮衬自己的弟弟吗?"李梅感到一阵眩晕,手机几乎从手中滑落。
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为什么又是弟弟?为什么每次都是他?我工作这么多年,每个月的工资都上交,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买过,现在好不容易中了大奖,你们凭什么要我全部给弟弟?"母亲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你懂什么?男孩才是家里的希望!你迟早是要嫁出去的人,这钱留给家里最重要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电话那头,李梅能清晰地听到弟弟在背景中插话:"妈,我觉得姐姐说得对。"但这句话显得苍白无力,仿佛只是敷衍。李梅闭上眼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十元钱,这是对她这些年付出的全部嘲讽。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在这个家里,她不仅仅是被忽视,更是被彻底地贬低和边缘化。
03
车子在乡间小路上颠簸,李梅的拳头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已久的怒气。当她推开家门时,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父亲坐在沙发上,目光依旧落在电视上的新闻节目,仿佛她的到来丝毫不值得注意。弟弟李强正低头玩手机,只是在她进门时漫不经心地抬了抬头。"我要跟你们谈谈。"李梅的声音异常坚定,那是多年委屈终于找到宣泄口的声音。
母亲从厨房里探出头,手上还沾着洗碗的水渍:"有什么好谈的?彩票的钱不是早就说好了要给你弟弟吗?"李梅猛地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中奖的彩票信息:"我凭什么把我的钱全部给李强?这是我用十几年的血汗换来的机会!"父亲终于转过头,眼神中透着不耐烦:"你懂什么?男孩才是传宗接代的希望。你迟早是要嫁出去的,这笔钱留给家里最重要的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李强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又很快被一种隐秘的期待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