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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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机会和陷阱往往就差一念之间。
当我站在雅典的公寓楼前时，才明白这句话的深意。
二十五万欧元买来的不是梦想中的生活，而是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噩梦。
01
我叫徐建国，在杭州一家互联网公司做技术副总。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我在和几个朋友打高尔夫时，听说了希腊的"买房移民"政策。
那会儿公司刚完成一轮融资，我作为元老级员工也分到一笔不错的期权收益，正琢磨着怎么给家里找个新出路。
"才二十五万欧元就能拿绿卡，还是欧盟国家，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同组的老王一边整理球杆一边说。他是做外贸的，经常往返于欧洲和国内，对这些政策很敏感。
我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真的假的？现在移民这么容易？"
"当然是真的。"老王说，"我表弟前年就办了，现在全家人拿着希腊居留卡，想去哪个欧盟国家就去哪个，不用签证。他女儿还在德国读书呢。一年学费才几千欧元，比国内那些国际学校便宜多了。"
"学费这么便宜？"另一个球友插嘴道，"那比美国划算多了。"
"那是。"老王得意地挥了挥球杆，"欧洲这些国家，公立教育资源都不错。你看现在国内这个教育环境，孩子们累得跟什么似的，连周末都得补课。"
这话正好戳中了我的痛点。我儿子小昊今年初二，成绩一直不错，但最近越来越抵触应试教育。上个月他跟我说："爸，我不想考清北了，那些题目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想学创意设计。"
那天晚上，我和老婆聊了很久。儿子从小就喜欢画画，做手工，有自己的想法。
但在国内这个教育体系里，不管你想学什么，高考都是绕不开的坎。如果能移民，让孩子在国外读书，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02
"具体怎么操作啊？"我收起球杆，认真地问老王。
"找个靠谱的中介就行。"老王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我给你几个号码，你自己打听打听。不过现在这行水很深，得当心点。"
回家后，我把这事跟老婆细说了一遍。她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算了算："二十五万欧元，折合人民币将近两百万呢。这可不是小数目。"
"咱们家有积蓄，房子也供完了，公司的期权也到手了。"我说，"再说这也算是投资，又不是打水漂。你不是一直想带爸妈去欧洲转转吗？以后咱们一家人去欧洲旅游，都不用办签证了。"
"那也得考察清楚啊。"老婆放下手里的计算器，"现在骗子那么多，网上天天都是移民被骗的新闻。万一遇到不靠谱的中介怎么办？那可就是几百万打水漂。"
接下来几天，我打了老王给的几个电话，每个中介说的都差不多：二十五万欧元在雅典买套房，三个月就能拿到希腊居留卡，不用希腊语考试，不用希腊当地银行账户，一家人想去哪个欧盟国家都行。而且他们都说希腊房价这两年在上涨，有升值空间。
"您看这套，"一个中介在电话里热情地介绍，"雅典市中心，距离卫城就两公里，周边配套齐全，地铁站就在楼下。现在只要二十八万欧元，等您拿到居留卡，转手就能卖三十五万。"
听起来是挺诱人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太踏实。有几个中介甚至说可以不用去希腊，全程代办，这就更让人起疑了。
03
这天晚上刷朋友圈，突然看到大学同学陈明发了条动态："又一单希腊项目成功交付，客户很满意。"下面配了张雅典卫城的照片。照片里夕阳染红了古老的石柱，确实让人心生向往。
我记得陈明以前在建设银行上班，还是个放贷的主管，什么时候改行做移民中介了？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给他发了个微信。
没想到他秒回："老徐？这么晚还没睡啊？你不是在忙那个大项目吗？"
"看你朋友圈发希腊的事，就想问问。"我斟酌着用词，"你现在是做这个？"
"哦，你对希腊移民感兴趣？"他很快回复，"我去年从银行辞职了，现在在一家投资移民公司做项目总监。正好我明天要去杭州见个客户，咱们见面聊聊？"
第二天中午，我们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厅见面。陈明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看起来很精干，完全不像在学校时那个邋遢的理工男。
"希腊移民这事啊，"他喝了口咖啡，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你知道现在骗子有多少吗？尤其是那些说不用去希腊就能办下来的中介，都不靠谱。"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忐忑。
"就拿最近的一个案子来说。"他放下咖啡杯，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很低，"一个做企业的老板，在雅典买了套海景房，价值三十万欧元。房子是看着照片买的，房产证也有，居留卡也办下来了。等他全家人过去看房的时候......"
陈明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老徐，你真想移民？那我得跟你说点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