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早晨,二姨打来电话说姨夫要来我家,我很纳闷。
这周二姨来市里看病,我帮她介绍了医生,还在她的住院卡里存了一万元钱。
二姨夫来不应该去医院吗?来我家干什么?该不会是又给我带土物产了。
有心不让他们来吧,又怕伤了感情。
二姨对我可是一直很好,而且她是个很要强执拗的人,她可以帮助我们小辈,却总不接受我们的回报。
唉没办法,来就来吧。总不能不让亲戚上门,那也说不过去。
结果,下午二姨夫来到家里,提着一个塑料兜。我心想这下还行,没都我大布袋小布袋带土特产。
谁知,二姨夫来放下袋子就拿出一个钢刷子,开始刷我防盗门上的漆。
“二姨夫,你这是干啥?赶紧进来,刚买的西瓜冻在冰箱里,就等你来吃哩。”
我急忙招呼他进屋坐,但他却在门口干起了活。
“不吃了,你二姨让把你这门重新漆一下,这漆都掉成啥了,干完再吃。”
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这住的是个老小区,在这里都住十几年了。防盗门当时质量也不是很好,蓝色的门漆早已经斑驳脱落。
今年过年时,二姨来走家里坐,看到了就说要让二姨夫来给漆漆。
过年时家里的马桶也有点漏水,二姨夫当时就去门口的五金店买了件回来给换了。
这些都是小事,平时工作忙,我也就懒得弄,这又让二姨操上了心。
我只能悄悄给出门买菜的爱人说:“二姨夫喜欢吃卤猪头肉,一会多买点,再买件啤酒。”
爱人点点头去了,二姨对我真是操碎了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1、母亲去世早,二姨对我最亲
我叫马鸿志,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
父亲是一位农民,但是比较精明,改革开放后就开始捣腾小生意,人也比较“活套”。
我们家只有我和姐姐,而且姐姐比我大得多,整整比我大七岁。
我八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了。
那天,我从学校被姐姐叫回了家,家里设着灵堂,母亲的照片挽着黑纱,摆在案子上。
我那时还小,只觉得家里很热闹,失去母亲的痛楚也不过是哭了两声,就被那些美食所吸引了。
当时,家里的气氛很压抑,也很吵闹。
母亲娘家来了很多人,大姨,二姨,三舅,四舅,还有舅爷。
二姨性格真爽又火爆,她大声地斥责父亲:
“玉芬都是被你害死的,为了你马家的香火,流一个又一个,那个女人经得起你这样祸害。你还是个人吗?你把玉芬当人了吗?”
母亲的名字叫尚玉芬,十九岁嫁给父亲,去世时34岁。
父亲低着头不吱声。我后来才明白,为了要我,母亲在中间因怀了女婴,一次次引产。
直到生下我,母亲的身体也彻底垮了。
那个年代,家里没钱,母亲受亏极大。
生下我后,便常年有病,最终年纪轻轻便去世了。
这也是令二姨最为痛恨的一点。
稀里糊涂我和父亲成了害死母亲的元凶。
记得那次两家闹的挺凶,二姨把我接去她家住了一个月。
父亲天天来要人,二姨就是不放我走。
其实,二姨是“刀子嘴豆腐心”。
晚上,她常常流泪和我说:
“你妈是因为你而死的,也是你爹害死的,。你现在还不懂,没娘的孩子最可怜,我也是逼你爹一下,都是为你好。”
最后,二姨逼父亲写下保证,并拿出一笔钱补偿给母亲家。
而这些钱最终存在了二姨手里。
果然,没有两年,父亲又找了个女人回来。
后妈长得不错,但对我们姐弟俩却一点也不亲。
当着父亲的脸,她还能挤个笑脸,背背脸就骂我们。
姐姐没两年就出门了,也不受她的鸟气。
便苦了我,天天被她骂,我给父亲说,父亲却说:“她是你长辈,说你两句有啥。”
再后来,那个女人也生了个男孩,我便更不受待见了。
父亲对我也越来越冷淡了。那个女人更是不管我了,我也越来越不喜欢回家。
于是,我便经常往二姨家跑。
二姨家和我们家离的不远,就在邻村。
二姨夫是个很实在的男人,个子不高,整天只知道干活。
家里当家的自然是二姨,无论二姨说什么,二姨夫总是木然地说:“好。”
二姨常一边给我做好吃的,一边说:
“这下知道了吧,没妈的孩子谁心疼你,后妈亲自己的孩子,才不会亲你。”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你长大可别学你爹。”
我当时似懂非懂,只要有好吃的就行。
2、父亲又娶,我住二姨家
等我上了初中,索性不在家住了,直接去二姨家住了。
二姨家两个孩子,老大是女儿,已经出门,老二是男孩上高中了,在住校。
我小学成绩一般,中学在乡中上,不上不下。
二姨经常对我说:“鸿志,你大了,得有自己的主见。你爹的家业你是别指望了,以后得靠你自己。”
我一边吃饭一边点头。